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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是沒什麼,但聽到巧兒說二兒媳婦竟然問老五借錢,要送孃家人?!竟然一借就要借三貫錢?!這個敗家娘們,難不成我兒子是給你家養的呢。陳二婆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陳二婆一出來,指著包氏的鼻子罵起來:“你吃飽了,沒事幹了?成天打雞罵狗的,當我不知啊。還敢把家裡的錢拿回孃家,你這不賢不孝的,當心我讓老二休了你。還不趕快乾活去。等老二回來,看我不問他。到時候再收拾你。”陳二婆這句話不是威脅,中午,陳忠連下地回來後,陳二婆就把他叫過去臭罵了頓;只把陳忠連罵的像只鵪鶉,垂頭喪氣的回房頭去了。過不了多一會兒,二房頭就傳出陳忠連的咆哮聲,還有包氏的哭聲,鬧了好一陣才消停。後來,包氏出來餵豬時,人都躲躲閃閃的,仔細一看,原來臉腫了老高。當然,此乃後話。現在,陳二婆一開罵,包氏再不敢開口。趕緊溜了。包氏走後,林淑芳見自己的黃姜還攏在一堆呢。於是就準備進屋,拿大簸箕出來,放在院子裡曬,讓香兒拿個竹竿吆雞子就行了。見林淑芳要抬腳進屋,陳二婆忍不住剜了她兩眼:“你也是個沒剛性的,就知道哭,你不會罵回去啊。可憐我兒啊。”見婆婆訓誡,林淑芳一句話不敢回,低頭站那兒聽訓;看到她那鵪鶉樣,陳二婆就是氣,一搖手,讓她趕緊該幹嘛去幹嘛去。要是宗澤在這兒,肯定會感嘆,自家娘真是千金體,實在不適合農村這種潑婦體啊。但是,農村就這樣,該潑的時候不潑,就得受欺負;但是,自家娘就這個性子,改是改不了的,只能自己這個做兒子的趕緊混好點,給她撐腰了。日子就這樣吵吵鬧鬧的過著,陳忠運的黃姜又攢了一個月一起賣了,總共賣了兩貫還要多的錢。這把一家人都高興的不的了。這黃姜還能接著挖幾個月的呢,要是每個月都有這麼多收入的話,能攢不少錢哪。宗澤見他爹挖黃姜,一個月賣了這麼多錢;立即想到,要是自家將這黃姜種到地裡去,說不定收入更多了。聽到宗澤的這個提議,陳忠運卻是搖頭道:“不行,不能亂種的,耕地是要種糧食的。平日種啥子糧食,官府不大管;但是要真種些別的,怕官府會來人訓。”宗澤聽了,仔細一想:現在種地,好像是不能亂種的。而且,黃姜成熟要幾年時間,總不能這幾年不種糧食,都買著吃吧。這樣一算,自己種植好像也不是多划算的事。於是,只得作罷。宗澤讀書也漸漸步入正軌了。曹先生見宗澤之前雖然混著讀了一些蒙童書,但都是東一本西一本的,讀的雜亂無章。於是,曹先生針對宗澤的學習進度,給他制定了學習計劃,幫宗澤將讀過的書理順。因著宗澤聰穎過人,曹先生一直是另眼相看的,專門給他開小灶。當然,雖然是開小灶,但是宗澤的年紀基礎擺在這兒,太深的東西他也還學不了。於是,曹先生主要是給他打基礎,說白了,就是要宗澤苦練童子功。就這樣四個多月下來,宗澤的字也有模樣了,蒙童那一系列的書也都讀通讀順了,並且背的滾瓜爛熟了。臘月中,曹先生的私塾散學。曹先生宣佈學堂放假,並說了明年正月十六會按時開學。要大家按時來上課。當然,曹先生的這個說法,只是建議,不是強制;因為,這可不是現在的義務教育,這是要收費的,明年說不定又有人家出不起學費而退學的。因著宗澤的學業在曹先生教的這一眾學童中,那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對成績好的學生,老師總是喜歡、關心得很的,此法則古今通用。於是,不強求別人來讀書的曹先生,對著來接兒子的陳忠運千叮嚀萬囑咐,要他明年無論如何要將宗澤送過來讀書,只道宗澤是棵好苗子,萬不能耽誤了。陳忠運聽得連連點頭,保證明年一定送兒子來上學。曹先生方才放了他們離去。在他們離去之前,曹先生拿出一本字帖,要宗澤回去接著練。又對宗澤說道:“宗澤你要知道,凡事都講究持之以恆,讀書習字更是如此。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你家去之後,也得日日苦練,萬不可鬆懈了。”見曹先生教導兒子,陳忠運連忙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先生說完後,趕緊推著宗澤:“快快謝過先生的教誨。”父子倆拜別曹先生,回到家中。他娘林淑芳正在院子裡淘芝麻。芝麻好吃,但是泥沙多,所以要用細篩子淘洗幾道才行。將芝麻淘洗乾淨,曬乾,然後炒香,用石缽捶成粉狀;過年包餃子,做燒餅都用的上的。見宗澤回來,他娘趕緊笑問道:“宗澤回來了?肚子餓了吧。灶上有一碗飯,鍋裡還給你留了好多鍋巴,快去鏟來吃吧。”聽說有鍋巴吃,宗澤歡喜的幾步蹦進灶房。可憐見的,來這兒後,天天兒的吃粗糧,吃的嘴裡糙的不行,就盼著吃點鍋巴香香嘴兒呢。見兒子衝進灶房,林淑芳慈愛的笑著,又在後面喊道:“宗澤,慢點兒,可別摔倒了。”宗澤正扛著一大碗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