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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明白了,哦,按理科考中會再給紙,但是差役會漫天要錢的。宗澤告辭時,席珍又說道:“此次你畢竟有違規矩,本月,我會在你的‘行’上扣掉一分,你可知曉?”宗澤表示知道了,拱手退出。宗澤回到課室,一看孫桂那壓抑不住的喜氣,當即猜到,又是這傢伙搗的鬼。宗澤忍不住在心中恨恨的罵了幾句孫桂。這種人盡玩陰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不過,宗澤很快調整過來了,這種人就是見不的別人比他好,現在他之所以盯著自己,那是因為,自己還跟他不相上下。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要更加努力,讓他望塵莫及才是。人就是這樣,惦記你的總是跟你差不多的;果真甩開他後,他又無能為力,知道再惦記也無用。宗澤更是用勁兒,衝著這個也不能學習不好啊。好吧,既然不能晚上晚回來,那自己早上早起就行了吧。於是宗澤調整作息,晚上早點睡,早上寅時初就起來了,古代沒有鬧鐘,這就完全考驗宗澤的生物鐘了,不過,好在,宗澤很快適應了下來。但是,隨著時日漸入深秋,天是一天涼過一天了,宗澤在課室裡也漸漸有點坐不住了。宗澤想著就買點木炭,再買個烘籠什麼取暖。木炭不好放在寢室,想了想,宗澤去找齋夫蔣叔。蔣叔是新來的齋夫,人很不錯,不像之前那個,不給錢什麼都做不了,好在他走了。聽到宗澤說這事,蔣叔立即憐惜的說道:“哎呀,娃娃呀,在外讀書苦啊。你可是莫把自己弄病了。你將東西買好,放到我這裡來,你就白天上課用下就行了。你早上讀書,就到我這裡來烤火。我這地爐子燒的是石炭,火好的很,成天都燒著的。”宗澤聽了,真是喜出望外:“那敢情好,但是,我怕擾到蔣叔您哪。”蔣叔笑道:“莫事,莫事,我晚上還要巡夜的,不麻煩。反正我也成天做點雜事,沒事打瞌睡。這地爐子燒的碳錢都是學裡出,反正我一個人是烤,兩個人也是烤,你儘管來就是的。”宗澤就這樣有了個暖和的去處,可以好好讀書了,宗澤真是感激不盡。又一次月考過後,宗澤毫不意外的仍是第二,孫桂還是第一。宗澤滿意這成績。且,孫桂對自己雖還是不大友好,但總得來說,在這段時間,他還挺安靜,沒再陰宗澤。宗澤嚴重懷疑是馬建威脅他了。冬月裡一天黃昏,宗澤正在看書呢,齋夫蔣叔來叫宗澤:“你爹來找你了。”宗澤幾個月沒見到爹孃,心中也想念的緊,聽到他爹來了,趕緊三步並做兩步的跑了出去。宗澤跑到書院門口,陳忠運正站在那兒呢。見他跑過來,陳忠運老遠就叫:“宗澤!爹在這兒!”宗澤跑到他爹面前,興奮的問道:“爹,你怎麼來了?娘可還好?家裡可還好?”陳忠運笑呵呵答道:“都好,都好。”陳忠運摸了摸宗澤的頭道:“宗澤長高了,也瘦了。在書院不要苦了自己,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爹今年掙了些錢,不要想著省錢。”邊說邊將背籠裡的東西拿出給宗澤:“這天兒也冷了,你娘給你做了一雙新棉鞋,還有兩雙棉襪子。這一包是家裡的核桃與板栗,板栗你娘炒過了。還有,這一包是你娘給你捶的芝麻面,平日裡吃飯時撒點,也好香香嘴。”說完,陳忠運急急的說道:“天兒不早了,我還要找個下處,你快些將這些東西放回去吧,明天中午,爹再過來看你。”宗澤一看時辰確實不早了,他爹得先找個住處。於是也不再多說,讓他爹快走。陳忠運去到之前住的客棧,他一個人,捨不得住什麼小間,還是住了大通鋪。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背了背籠去了晉秀才家去。走到門口,那上次接待他們的田福看到他,笑著讓進去:“陳爺來了?我家老爺出去了。我家太太在家,我去說一聲。”陳忠運聽說晉秀才不在,連忙放下背籠裡的東西:“老爺不在家,就不麻煩了。上次,晉太太說,她喜歡我們鄉下的乾菜什麼的,這次我背了些自家曬的乾菜,還有一些核桃板栗什麼的。請老哥幫忙拿進去吧,我這就走了。”田福哪肯放他走,趕緊拉住他:“我說陳爺,你可不能就這樣走了。還是等我回了太太后,你再走不遲。”說著,就將陳忠運拽了進去。請他坐下後,田福就去後院見晉娘子。不一會兒,他就回轉來了,說道:“陳爺,我家太太說勞你破費,多謝了。我家太太還說了,因這老爺不在家,她一個婦道人家,不便見客,還請陳爺見諒。我家太太已吩咐廚房做了客飯,請陳爺無論如何要吃點再走。”主人不在家,陳忠運無論如何不肯留,執意要走。見狀,田福也不再固勸,轉身進屋,拿了兩封點心,兩封糖出來,作為隨禮給到陳忠運。陳忠運推辭不過,接過辭了出來。又急匆匆的來到書院找宗澤。宗澤給席講書告了假後,就跑了出來。一見到宗澤,陳忠運就說:“你餓了吧,走,爹帶你好好吃一頓去。”宗澤點頭跟他爹去到小飯館。宗澤爺兒倆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