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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錫雲給思虞夾了一塊清蒸魚，細心的挑了刺放到她碗裡才回齊莘：“你女兒難道不像你？你那時不也經常纏著筠堯要和他睡。”這次思虞沒忍住，一口飯剛入口雖然沒噴出來，卻嗆到了氣管裡，背過身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冷錫雲連忙輕拍她的背替她順氣。思虞按住咳得有些發痛的喉嚨，剛想讓冷錫雲別拍了，腹部忽地傳來一陣明顯的疼痛，她立即緊拽住冷錫雲的手腕，指甲一下就掐破了冷錫雲手腕上的面板。“怎麼了？”冷錫雲察覺她的異樣，神色微有些白。思虞皺眉吸著冷氣，一隻手指了指腹部：“疼。”對面的岑觀雨見狀冒出一句：“該不會是要生了吧？”她話一落，場面頓時變得混亂。思虞感覺肚子似乎越來越疼，冷錫雲也不敢怠慢，立即抱起她，由齊莘開車送他們去醫院，留下岑觀雨和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孩子。“岑阿姨，我媽咪生孩子要在肚子上劃一刀嗎？”小佑忽然問。岑觀雨剛才目睹思虞疼得厲害時面容扭曲，這會也因為心裡作用隱隱覺得肚子不舒服，聽小佑這麼問，忙搖頭。“那生孩子要生多久？我爹地會來接我嗎？”“你今晚就在阿姨家睡，因為你爹地要在醫院照顧你媽咪。”小佑聳聳肩：“那好吧。”雅雅歡呼：“耶！小佑今晚和我睡！”岑觀雨望著笑得眉眼彎彎的女兒，嘴角抽了下。“我才不要，我要睡沙發。”小佑很不給面子的說了句，然後站起來：“阿姨，我吃飽了，我去寫作業。”岑觀雨衝他笑笑。“我也吃飽了，我也去寫作業。”雅雅跟著站起來，撲過去抱住小佑一條手臂就往自己房裡拽，還一路說著：“好小佑，我以後再不說你壞話了，我們和好吧。”“我才不要。”某小鬼傲嬌的口吻“好啦好啦，我們和好。”“你不要拉拉扯扯啦，你都要把我衣服扯破了。”“我叫我媽媽買新的給你。”……岑觀雨目送兩個小傢伙進了房間，這才收回視線。剛才冷錫雲說女兒像齊莘，其實是真的很像，齊莘求她的時候就喜歡叫她好觀雨，女兒也是，剛才那句好小佑讓她一下就想到這對父女的共同點。不過，齊莘纏著顧筠堯要和他睡，這是真還是假？——————產房裡，思虞因為陣痛疼得渾身被冷汗溼透，冷錫雲的手從一開始就被她緊扣著沒鬆開過，這會疼得厲害了更是抓得緊。“錫雲……”趁沒那麼疼得厲害的時候，思虞想起某件事，開口喚他。“什麼？”“打電話讓黃勃接媽去荔園灣拿寶寶的衣服和用品。”“你放心，我已經通知媽了。”“我好痛……”眼角又一串眼淚流下來。“我知道你很痛，堅強點，很快就好了……”冷錫雲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又抬手去擦拭她不斷滾落的淚水。明明還沒到預產期，這小鬼居然造反折騰她母親要提前出來，而他也只能乾著急，又不能代替她痛。“我生小佑的時候我什麼都看不見，我那時好想你，我……”疼痛又開始劇烈，思虞疼得後面的話哆嗦著發不出聲。“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乖，再忍一忍就好了。”冷錫雲不停安撫她。思虞咬唇忍著身體彷彿被撕裂般的劇痛在醫生和護士的誘/導下呼吸，用力。冷錫雲看她這麼痛苦，自己也不好過，神色冷峻得堪比製冷機，讓那幾個不時偷覷他的小護士各個心驚肉跳，既忍不住想看他又怕被他看一眼就凍成冰棒。直到聽到‘哇’地一聲嬰兒地啼哭聲，那張冷峻的面容才驀地融化，望著產床上精疲力盡的女人露出大雪初霽般讓人眼前一亮的迷人笑容。“生了，思虞，生了。”冷錫雲低頭去親吻思虞咬得全是齒印的唇，深幽的眸底蕩著無以復加的欣喜。思虞耗費太多的力氣，眼皮都險些撐不開，卻還是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是兒子還是女兒？”冷錫雲楞了一下，剛才護士說了句，但他太激動一時沒聽清。他望向正抱著剛出生的寶寶在給寶寶做簡單處理的護士，還沒開口，就聽另一個護士道；“恭喜冷先生冷太太，是個少爺。”冷錫雲雖然對是兒子還是女兒都無所謂，不過如果他們的第二個孩子是女兒就更完美了。“抱來給我看看。”思虞在自己昏睡前提出要求。冷錫雲點頭，從護士手中接過已經包好的小粉團，有那麼一剎那，他想起思虞剛出生那天，他也是這樣從護士手中接過她，然後他把手指頭放到她嘴邊，她竟然一下就睜開了眼睛，還含住他的手指頭用力的吮/吸。轉眼過去了二十多年，他那時候絕不會想到，他懷裡的小女嬰會是他現在的妻子，他兩個兒子的母親。他小心翼翼抱著小傢伙放到思虞身邊讓她看。思虞端詳了會，笑說：“我怎麼覺得他像我比較多？”她還以為兩個都是兒子，那一定都和冷錫雲一個模子。“像你比較多好，一個像你，一個像我，最完美。”思虞又笑了笑，輕輕點頭。“我好睏，想睡了，你抱寶寶去給爸媽看看。”“你睡吧，我會一直再這裡陪你。”冷錫雲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