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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都熱透了:“那……中一臺電腦還是有可能的!”他看著我搖搖頭,一臉我已無藥可救的表情:“你怎麼對抽獎這麼執著啊,你抽了這麼多年中過一次嗎?”我說你不抽怎麼能中呢,沒準下一次就真中大獎了呢!人應該有夢想!我不說這話還好,說了他又趴那兒笑得不可自已了:“哈哈哈哈姜赫你管這個叫夢想……”那天吃完飯打完包,我埋頭刮獎的時候白瑛就坐那兒刷著手機等我,沒想到我真刮出來一個獎,我抬頭激動地喊白瑛:“中了中了!!”白瑛也驚了,手機都差點沒拿住,眼睛一亮,問我:“真的?!中了多少?!”我說你等等啊,因為我那時只刮出一個“恭喜您”,我就接著往後面刮,白瑛也把腦袋伸過來,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邊刮邊說:“一……臺……”我聽見白瑛呼吸都屏住了,小聲問:“一臺什麼,電視,電腦,冰箱?”我說:“不對,不是一臺,是一盒……”白瑛的語氣瞬間有點失望,後來說一盒牛奶也行啊,你一個人也喝不完,我倆可以分了。等我把最後兩個字刮出來,原來是一盒紙巾……我失望極了,感覺自己遭受了精神創傷,我抬頭看他,他顯然也大受打擊,一雙漂亮的狐狸眼都失焦了。最後我們領了那一盒紙巾回去,白瑛一路都在抱怨,說你能不能全刮完再和我說啊,害我白期待一場,衣服都蹭上油了。我說我也不想啊,進電梯裡我就把那盒紙巾給他,說要不這盒紙巾你拿回去好好擦擦衣服。他瞪我一眼,把紙巾拿過來直接扒開我t恤領子就把紙巾塞我衣服裡,我罵了聲靠,剛巧電梯開門有人進來,我胸口頂著老大一坨紙巾,被那姐姐睜大眼看著,場面尷尬極了,後來姐姐下了電梯,我倆才趕快把紙巾從我t恤裡拿出來。實在是太悲傷了,仔細回憶了一下,從小到大我好像真沒中過啥獎。回宿舍的路上白瑛問:“你幹嘛對中獎這麼執著啊?”我說:“我又不像你,能拿那麼多比賽 我先到宿舍,白瑛打量我宿舍樓,說:“今年計算機系的新生住這邊啊,這宿舍樓比較老了,研究生宿舍就我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這話聽著怪歧義的。我說:“找你幹嘛?我住得好好的。”“我聽說這老宿舍熱得死人,我那邊有空調。”他說完就眼睛發亮地看著我,跟小時候找我去他家陪他玩新買的ps3時一個樣了,臭屁少年從未長大!我想到他還沒為欺騙我的事道歉,我原諒他是一回事,他自己反省認錯是另一回事,我便硬氣地道:“謝了,不必,這點熱我還受得住,多流汗才an,不像你,小白臉一個。”白瑛笑道:“好吧姜赫,我當你在氣頭上,不把你的話當真,等你an夠了想娘一點的時候記得還有一個小白臉等著你。”說完揮了個拜拜就走了。結果第二天我就投降了,這天天氣熱到了新高度,陳忠說要通宵泡網咖不回來了,我在宿舍也實在待不住了,去澡堂洗澡,連澡堂都擠爆了,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我就打了電話給白瑛。“喂,白瑛?呵呵呵呵呵呵……”“這是什麼摩斯密碼嗎?”手機那頭不鹹不淡地道。我厚著臉皮問:“你那兒能洗澡不?”白瑛說可以。“那敢情好,這邊洗澡跟搶錢似的,人太多了,我到你那兒來借個水吧!”“嗯。你幾點來?”我說這就來,有空不?他拖長聲音懶洋洋說了聲“有~~”就把電話掛了。我瞪了手機一眼,這人,又開始傲嬌了。出門我準備直奔他那兒,又想起什麼,拐去校外買了一大堆麻辣小吃,老闆問我要多辣,我說極辣,超級辣,你使勁刷!老闆刷得顫巍巍的,還是有手下留情,我看這辣度根本滿足不了白瑛那慾求不滿的胃,乾脆自己上手給狠狠刷了兩遍辣椒,老闆和幾個食客驚悚地看著我,老闆說,小夥子你這是拿給仇人吃吧,我邊刷邊笑,心想我和白瑛那真的是相愛相殺二十載!美滋滋給他提了過去,門開了,在一陣撲面而來的空調風中白瑛小爺清清爽爽地出現在我眼前,我笑嘻嘻打量他身後的宿舍,不由感慨,研究生宿舍待遇真是好啊,一個人一間房,還挺寬……等等,那傢伙怎麼在這兒?!坐書桌那兒的張思凱轉身朝我打了聲招呼。我的好心情全特麼沒了。白瑛回頭對張思凱說我們明天再說吧。張思凱說:“別啊,他來洗澡的吧,他洗他的我們討論我們的啊!”白瑛站在門邊:“明天吧。”張思凱只好走了,臨走前還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簡直讓人不爽!白瑛關上了門,我說:“你們經常這樣一屋子討論啊?”白瑛提起小吃聞了聞,問我:“好大一股酸味,你放醋了?”“我放屎了!”我提著毛巾和衣服就進了衛生間。大夏天的能痛痛快快衝個熱水澡那感覺真是太幸福了,為這個我都想求白瑛包養我了。澡衝到一半,把洗手檯上的香皂抓手裡才覺得不妥,朝門外問了一句:“白瑛,我沒帶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