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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這麼背後議論人,而是看許玲陽氣的臉都紅了,隨便分析一下安慰對方而已。實際上馬娜娜怎麼樣,根本不在雲韻的思考範圍內,她想起另外的問題:“哎,這次聚會,那個張勳沒來吧?”“張勳?”許玲陽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哦,你是說那個性騷擾你的傻逼!他當然不敢來啊,他現在已經在同學圈裡出名了,人人喊打蹲在老家呢。”“啊?怎麼回事啊?”“反正就是那些當小白臉上位,被老闆當公司的面打了一頓趕出去,還有性騷擾別人進警察局的記錄唄,同學都傳遍了,很多人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這男人這麼噁心。”“你們在討論張勳啊?我也知道這事,他簡直是給咱們班男生丟人。”兩人正說著話,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端著酒杯轉過來,自來熟地加入了談話。“啊,你是?”許玲陽直接問了。“我是周群啊,雲韻,我當年還給你寫過情書呢,忘了嗎?”“哦……你好。”雲韻沒什麼印象,她當年隔一段時間就會收到不同人寫的情書,她都不記得了。許玲陽卻恍然大悟道:“哎呀,你不就是一班的班草嘛!”原來是班草,怪不得長得在一群走樣的男生裡還算出眾。周群正熱絡地要跟雲韻搭話,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有人在他身後嬌笑道:“這不是一班的班草大人嗎,聽說你現在事業有成啊,跟小女子去那邊坐坐,說不定咱們業務上可以合作呢?”馬娜娜陰魂不散地帶走了班草,臨走前還給雲韻扔了一記眼刀。“還清淨了。”許玲陽撇嘴道。“等下有節目是嗎?誰表演啊?”雲韻看著舞臺上有人開始測試樂器了,有點感興趣。“前面的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後面聽說是楊瀟舒親自來壓軸表演呢,說是專門給老同學們的福利,其實照我看啊,也就是想來裝逼罷了。”許玲陽說著,拿手機查了楊瀟舒的資料給雲韻看。楊瀟舒的百度百科很短,目前為止也沒拍什麼作品,且基本都是做的女配,看起來還在努力拼搏中。精修照片上,她已經跟雲韻記憶中的模樣相去甚遠,各種保養、微整後的臉,看上去就像流水線工廠裡千篇一律的美女網紅。“實話說,當年楊瀟舒能當上系花評選第一名,還不是因為她會跳芭蕾舞啊,我覺得她長得還不如你出色呢。看看,現在也給整殘了吧,臉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