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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話,她才注意到雲韻通紅的眼圈,還有白裙子上長長的一片汙漬。紅酒的很久已經暈開,一絲一縷地植入白裙的紋理之中,變得暗淡而龐大。雲韻咬住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巴巴地看著齊紫凌。說實話,她有點怕齊紫凌脾氣上來會罵。但是齊紫凌緩緩把視線從裙子上移到她臉上,然後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站起身來,用手去捏雲韻的嘴角。“我的小寶貝啊,你別難過了,不就是一條裙子,你要是喜歡我回頭就給你買十條。”齊紫凌聲音溫柔如春江軟水,帶著哄小孩一樣的寵溺,美好得如同夢境。“你……你不怪我嗎?是我不小心,讓人把酒潑在我裙子上了,這是你送我的,對不起……”雲韻很難過,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在別人面前她可以發火,可以憤怒到極點,可以冰冷到人畜勿近,但在齊紫凌面前,只需要對方一開口,她所有的委屈難過和痛苦都會爆發。這些脆弱的感情,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發作出來。見她哭了,齊紫凌心疼不已,趕忙把她抱在懷裡,一下一下地輕拍她的背:“好了,乖乖,不怕不怕,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打她,咱們不哭,不哭啊……”被她這樣溫柔地在耳邊安慰著,雲韻的眼淚反而更止不住,一直哭溼了齊紫凌半個肩膀。許玲陽在一旁努力裝作自己不存在,整個人甚至要貼到落地窗上去,似乎對屋裡發生的一切都漠不關心。雲韻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還靜靜依偎在齊紫凌懷中,哭得她沒什麼力氣了。齊紫凌抱著她在沙發上靠坐下來,相互依偎著,用手指輕輕擦去她眼角殘留的淚痕,嗓音低啞:“怎麼就參加個同學聚會,都能遇到別人欺負你,暈暈啊,你真是讓我操碎了心,可怎麼辦啊。”雲韻抬起頭來,帶著鼻音,嬌嬌軟軟的拍了下齊紫凌的胸口:“我也打回去了,我把紅酒給那女人倒了一頭呢,我才不是受欺負的人呢。”“好好好,你最厲害,我的小暈暈最棒了,來捏捏耳朵。”齊紫凌說著,捏了捏她的耳垂。“為什麼要捏耳朵?”雲韻不解地問。“因為捏耳朵代表著,你說的話我都相信。”齊紫凌笑著又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刮鼻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