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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解鈴還須繫鈴人,子玉要好好與人家認個錯才行,否則這事即便為父幫你去說了,怕是也於事無補。”道歉這個問題,公儀弘自剛才醒來之後就已經想清楚了。既是自己做錯了,自是要承擔起做錯後的責任,併為此而道歉,於是點頭道:“孩兒知道,明日我便去與她賠不是。”……次日,公儀弘下了早朝便帶著陳信和太醫去了尚衣局。他身體還未痊癒,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料,三人到了尚衣局才知道,劉嫣一早隨奉御進了宮。公儀弘尋問幾時回來,那宮女說,可能要到酉時去了。公儀弘滿心誠意而來,不想就這麼遺憾回去,便決意在此等她回來,讓陳信交代門衛一聲,就說見到劉嫣回來的話,來御衣室這邊告訴他。一天下來,公儀弘在屋內踱來踱去,期間也只是簡單用了些奉御命人送來的茶點和午飯,心裡迫切想要見到她,等的可謂是望穿秋水。自太陽從東邊升起,到太陽從西邊落下,公儀弘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終於聽到門衛前來回稟說,人回來了。劉嫣跟奉御出去一天,眼下出了一身的熱汗,回來後直奔的寢室。此時剛剛擦完身子,正換衣服之際,聽上次給她通風報信的宮女玲瓏跑來敲門說,公儀弘從早上起一直等她等到現在。訝然之下,緊接蹙起眉來。劉嫣麻利穿好衣服,給她開門。見了玲瓏的面,想了想,說道:“他若一會兒找過來的話,你就說我出去了。”玲瓏一副吃驚的看著她,再看天色都快黑了,也不知道她要躲去哪裡。事隔兩天,那晚的陰影到現在還揮之不去,劉嫣此時不想見他,便趁他還沒過來之前,打算去劉宗那裡避避風頭。臨走時將那封和離書交到玲瓏手裡,讓她一會兒交給公儀弘。公儀弘帶著陳信找過來時,劉嫣剛走不久,玲瓏上前將信交給他,說道:“直長大人讓奴婢把信交給大人。”公儀弘接過來開啟一看,見又是和離書,不禁十分氣餒。問她:“可是剛剛走的?”玲瓏不敢欺瞞,怯怯點頭。公儀弘將信放回她屋中,轉身欲走時,驀然又停了下來。他回過身,想了一下,拾起筆來,醞釀了一番,留了幾個字在信封的後面。最後用硯臺將信封壓好之後,與陳通道:“我們去大舅子那裡走一趟。”陳信莫名一愣,問道:“大人去找劉宗作何?”公儀弘目視前方道:“若沒猜錯,她應是去找她哥了。”“大人依何判斷?”“她剛剛才回來,知道我在這裡等她以後就立馬出門,很明顯,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不想見到我,有意躲我。而眼下天色快黑了,她一個女子除了去她哥那裡,還能去哪兒?”陳信聽後頓覺在理。“走吧,先去看看。”……二人乘車前往劉宗的住處,劉嫣挑的小路抄近走。不過前後腳的功夫,劉嫣先行一步進門。劉宗做上奏曹掾後,只靠著月俸三百石暫且還買不起一處像樣的宅子,全憑公儀弘之前的大方饋贈,這才買了處與黃員現在所住差不多大小的宅院。如今生活有了著落,衣食無憂,日子也算過得去。彼時劉宗笑著將劉嫣迎進家門,兩人一邊進屋一邊續了些話。進屋落坐後,劉宗一直記著上次的事,便直接問她可有找公儀弘問出什麼。劉嫣無意再瞞,讓他先保證不能衝動惹事,這才將此事告訴了他。劉宗聽完之後,可謂氣的不輕,火冒三丈。但因事先答應過劉嫣不去找他算賬,只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面安慰開導劉嫣,一面幫她想解決此事的辦法。劉嫣道:“出門時,我已經將和離書留給他了。不過,成功和離的希望或許並不大。”劉宗問:“此話怎講?”劉嫣遲疑了一下,說道:“上次我曾送過一封和離書給他,被他當面扯了。而今日他在尚衣局等了我整整一日,我懷疑他這樣做的目的定還想要花言巧語將我哄騙回去。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何要執著至此,不肯輕易妥協。”“這個畜|牲!真是欺人太甚!”劉宗咬牙切齒道。話音猶落,外面響起一陣叩門聲。劉宗讓劉嫣在屋中等候,起身出去開門。開門一看來人,頓時火上眉梢,當下也沒好臉色,揚起下巴,語氣不善的撕破臉道:“你來做什麼?”公儀弘已經猜到會是如此,耐心說道:“我來找我夫人。”劉宗剛剛答應了劉嫣不與他計較,暫且忍住一肚子火氣,斷然回道:“她不在!”公儀弘見狀,轉思一想,說道:“麻煩能否容我進去喝口茶?”“沒有茶!”“那我坐一會兒歇歇腳可容個方便?”“不方便!”公儀弘發現與他無法溝通,也不再拐彎抹角了,沉靜說道:“我找她有要事要說,還請兄長行個方便。”劉宗不耐煩起來,一邊用力推他出去,一邊欲關起門道:“她不在,你走吧!”公儀弘兩手抵住大門,面色已然急切起來,但依然堅持說道:“請兄長行個方便。”兩人似在比力氣一樣,一個在裡面用力關門,一個在門口拼命撐開。陳信見狀連忙上前幫忙,緊接門一把就被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