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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間再嚴重的問題,能嚴重到哪裡去?兩個人都沒有犯原則上的問題,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除非……除非從一開始,他就是在騙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他精心策劃好的一場騙婚罷了。至於為何要欺騙自己的感情,她目前只能想到的是,一直以來,他是被公儀修逼著與自己成親的。畢竟自己與他之間,確實存在著指腹為婚這層關係。倘若他並不喜歡自己,而是受父命的壓迫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娶自己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暫且不論什麼原因,就這樣獨守空房三天後,劉嫣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第四日,劉宗聞著風聲一臉凝重的匆匆找過來了。兩人見面,劉宗都顧不得坐,見到劉嫣張口就直接問是怎麼回事。為何他聽說公儀弘新婚夜沒回新房,且這兩日搬到了其它居所。真是明目張膽、毫不加遮掩的羞辱!聽到旁人講這些時,他整個人都氣炸了。他寶貝疼愛了十幾年的的妹妹,怎麼可以這麼讓人踐踏尊嚴了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劉宗前不久靠公儀弘的舉薦做了廷尉屬吏奏曹掾。雖然有點“你將妹妹嫁給了我,我這個作妹夫的自是要為你安排好崗位”的意思在裡面,但也確實是因公儀弘的幫襯,劉宗才有了一份穩定的差事做。要知道,劉宗學不出名,無人賞識,也沒有殷實的家境背景,一個沒落的王室子孫,和街上的普通百姓並無太大分別,想要入仕,依然和以前一樣艱難。劉宗奔波遊走了一個月後,幸而得到公儀弘的提拔舉薦,這才踏實穩定下來。……劉嫣剛剛嫁為人妻,本是春風滿面才對,但眼下全然沒有身為一個新婦的喜悅面容。方才突然得知劉宗過來時,她一面連忙收起幾日來面上的淡淡哀傷,一面強顏歡笑相迎出去。劉宗是個急脾氣,也藏不住什麼心事,從進屋起就開始氣急敗壞的抱怨,指責公儀弘種種不是。真實緣由沒有弄清楚之前,劉嫣不想徒惹是非,只得盡力安撫他道:“阿哥莫急,我和他之間暫時相安無事,他待我也和往日一樣的好。至於外人說的他不與我同床一事,可能其中有什麼誤會吧,待我下來與他問個清楚之後,我們再細聊可好?”劉嫣只想息事寧人,讓劉宗安心。殊不知,她越是這麼說,劉宗越是為她心疼。“算了,我直接去找他問清楚。”劉宗頭腦一熱,起身就要去。“阿哥且慢!”劉嫣連忙將他攔住,說道:“你這樣衝動只會讓我們二人之間更為尷尬難處,以為是我慫恿你去。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問出來什麼。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妨聽我一句,你回去等我訊息,一旦我問出來了,我便去找你。”劉宗想了下,面露糾結,稍稍冷靜下來以後,嘆了口氣道:“我且等你訊息。倘若他是故意冷落於你,我定不放過他……”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劉嫣見他整個人似在思考著什麼,繼而露出恍然大悟一般的驚訝之色看著她。劉嫣被他這一驚一乍的表情弄得迷迷糊糊,問:“怎麼了?”“你說,他該不會是……”劉宗欲言又止。“該不會是什麼?”“他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彼時,公儀弘陪著劉端下棋,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劉嫣登時一愣。被劉宗的思路這麼一帶,腦子好似一瞬間也變得清明起來。之前孫媼說過他從不流連女色,加之她去問他時,他不願說搬出去的原因,種種跡象倒是吻合。此刻,居然有些認同劉宗的猜測。大腦快速的運轉,努力的試圖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時,忽然想到什麼,她又很快打消了這種念頭。之前在太學院時,她的手明明因為他而失去了清白。根本沒有直不起來一說。“阿哥不要胡思亂想了。下來等我訊息吧。”劉嫣道。而劉嫣近來除了讓自己想開些,別無它法。難不成還要樂呵呵的跑去找公儀弘,低聲下氣的求他回來和自己同床共枕?好告訴別人,她並沒有受到冷落?根本不可能這麼做。雖說自己是從一個開放的社會穿越而來的,可她思想再開放,也不至於奔放至此吧。想必公儀弘定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自劉嫣成親以後,黃員愈發的墮落消沉,去樂館喝酒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這日,黃員喝的七暈八素,最後醉倒在案上幾近不省人事。見他這副樣子,李鶯鶯也沒心思繼續唱曲,將手裡的琵琶放到一邊,把其她歌女打發了出去,接著在一旁細心照料起他來。往常黃員一人來這裡喝多之後,李鶯鶯都是如此。彼時,李鶯鶯幫他剛擦完身上灑的酒漬,正當要幫他披件衣服時,忽然,冷不防聽到他含糊不清的念著“嫣兒”兩個字,一時攥著衣角的手心一緊。她自是知道這無意識的囈語意味著什麼。……李鶯鶯從很早起就一直暗戀著黃員,卻不料黃員心裡住著別的女子。而那女子還不是別人,竟是公儀御史的新婚之妻。她沒見過劉嫣,但知道劉嫣是劉宗的妹妹。後來劉嫣與公儀弘定了婚事後,因公儀御史在這城裡就是很有名望之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