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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弘一聽,心裡一動,道:“果然被我猜中了。我料到她還會找你麻煩,所以不放心回來看看。”方才公儀弘並不知道自他走後後面發生的事。當時也是急於躲開劉樂才走掉的,後來半路一想,才想起可能會對劉嫣下手,擔憂之下,連忙返回來看看。結果真是如此。“以後再遇這種事情,你儘管不要怕她,出了什麼事,為夫都會為你擔著。”公儀弘心疼她道。拉開她,溫柔拂了拂她額前滑落的幾縷碎髮。劉嫣點點頭:“我知道。方才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頂撞了她。她今日平白無故打我,也是討不到理,即便心裡記恨我,那便記恨好了,反正以後與她也後會無期了。”公儀弘認同了一句,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方才是她主動撲上來抱我的,我可沒有……”劉嫣抬指輕輕覆上他的嘴唇,道:“你不用與我解釋這些,我相信你。我知道是她故意做給我看的。”公儀弘又抱住她的腰,無奈道:“可是,她確實碰了我,你不吃醋嗎?”劉嫣輕捶他胸口一下,嗔了聲道:“吃醋又能怎樣?也挽回不了什麼了。”公儀弘頓了一下,說道:“這身衣服我回去便換掉,讓人扔了。她碰過的我絕不再穿。”完了又補充一句,“為夫只能做至如此了。”劉嫣雖不至於心眼小到如此,但聽他這麼說,還是覺得開心,嘴角揚笑:“算了,她也囂張不了幾天了,以後怕是再也不會相見,倒也清淨了。”……劉端派去和親使前往匈奴,來回長達兩個月的時間,後得到對方回信,同意和親休戰。遂又是一個月,送親儀仗隊將劉樂送至邊境交接之地,轉交於匈奴的迎親隊伍後,便折返回來了。在此期間,黃員被升做光祿勳,掌宮殿掖門戶。突然多了一個飛黃騰達得寵信之人,放在同僚之中,難免會有些眼紅。畢竟,很多人都是明爭暗鬥好多年後才有可能升個一官半職,而黃員突得盛寵,不免令人遐想他定有什麼招得皇帝喜歡之處。於是,繼梁景年鍾英等男寵之後,有關新寵的各種流言蜚語便不論真假的蜂蛹滋生出來了,很快傳的到處都是。劉嫣也毫無例外的從身邊的女官嘴中聽到了。這日劉嫣散職回去,與公儀弘問起此事時,公儀弘立時面色凝重起來。想了想,便將上次所見之事如實告訴了她。對於黃員到底是否成了皇上的男寵,他其實並不關心,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不過後來想想,黃員頗負美貌,且男生女相,被劉端看中倒也在情理之中。 實話說, 自黃員這事傳開來, 有一瞬間公儀弘不是沒有聯想過自己。至於為何聯想到自己, 自然並非只是外貌好看的緣故,主要是與他現在的境況有些相似之處。而其中一點便是升職之快。現在的黃員與自己當年一年內升至御史之位,又有何區別?此外, 每每下早朝, 劉端總喜歡留自己敘話或者下棋。加之素日與他相處時,他對自己的寵信及言行舉止似乎與其他人確實有些不大相同。彼時還以為是因為器重自己的能力, 但現在回想種種跡象, 公儀弘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整個人都不舒服自在起來。可是轉念一想, 他若對自己存有那種齷|齪想法,這麼久以來, 大可直接挑明告訴自己吧, 又何必與自己遮掩?畢竟他都可以公開不懼流言的去寵其他男人。公儀弘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且這個想法簡直是他從來都沒有敢去想過的,這是他第一次冒出來這個大膽的猜測。自己胡亂臆想過後還不禁為自己會這麼想感到羞愧難當,枉為人臣。“他是不是陛下的面首我也不清楚,不過這種問題怕是很難開口問他吧。畢竟沒有人會心甘情願去做面首,做面首的情況一種是被迫接受, 二是追求榮華富貴。無論哪種, 都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你覺得他能說實話告訴別人嗎?”公儀弘道。劉嫣聽後, 心中有數。顯然寧可相信他是第一種,而不是為了權勢財富出賣自己的色相,否則真是與他白白認識一場。不止劉嫣有疑問, 還有劉宗。劉宗與他最是交好,亦是無話不談,當聽到一絲風言風語後,立時直接去找了黃員相問。奈何黃員面對他的質問始終閉口不言,任其胡亂猜疑。最後劉宗逼問不出結果,甩袖離去,與他不歡而散。但也正因為黃員不說,更讓他確信了這件事的真實性。事後,黃員顯然過得並不如意,意志消沉下去,經常在外酗酒滋事。然而,他正得聖寵,即便鬧出點動靜來,也並無人敢管。黃員頹廢了多日,這日下朝,行至半路,突然上前,請公儀弘留步,欲與他借步說話。公儀弘雖與他同朝為官,但因之前有些隔閡,基本上與他的關係處於不冷不熱,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現在被他主動邀請,不免有些驚訝。公儀弘猶豫了一下,當然,出於好奇他是否是有事相告,最後還是答應了。黃員在一家茶樓選了一間廂房,同他私下聊了許久。整個過程中,公儀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