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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幾位王爺、長公主一起乘輦去了紫金鑾殿。朝上,無非又是一翻參拜。待回來時,我已經開始覺得有些頭疼乏力,步子沉而緩。香墨擔憂的看著我,“娘娘,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奴婢召太醫來瞧瞧?”“不用。”我淡淡的道,臉上蒼白,沒有任何表情。回到中宮,在鸞榻上坐定後,我便吩咐道:“叫陳仲來見本宮。”香墨領命而去,片刻後,陳仲進來,躬身立在殿下,“娘娘,都已準備妥當,隨時都能出發,您還有別的要交待的嗎?” 我從鸞袖中抽出一封火漆封好的信遞給他,“這是本宮寫給夫人的信,你親自交給國丈大人,告訴他,是給“夫人”的信,讓他轉交。”陳仲微微一怔,接過信,“是,奴才一定將信帶到。”我以手支頤,斜倚在榻上,冷冷的問:“你可“聽清”了本宮的話?”“奴才明白,將信交給國丈大人,告訴國丈大人這是娘娘給夫人的信,都說女兒是孃的帖身小棉襖,想必娘娘有幾句話是要同夫人說的。”他笑著道,將我言外之音解釋得大方得體,將信用帕子包得嚴嚴實實的,帖身放入懷中。我滿意的笑了笑,“早去早回,這路上四五個時辰的行程有勞你了。”“奴才應當的。”我笑著揮揮手,“去罷,回來後本宮重重有賞。”他謝了恩退下。我躺到榻上,只覺得頭疼欲裂,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香墨。”我輕聲喚。香墨從外殿進來,趨行至半,看到我蜷縮著躺在榻上,立時慌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跟前,“娘娘,您怎麼了?”我緊緊蹙著眉,額上涔出冷汗,“沒事,給我倒杯水。”“娘娘,您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她擔憂的道,即刻就要召來宮人。“不要,去將王良人召來。”我小聲的道,沉沉閉著眸,覺得自己身上棉軟無力。“娘娘的身子重要,良人娘娘的事可以往後再說。”她勸道,將我扶起來,身後墊了厚厚的錦靠。我頹然坐著,苦澀的笑了,我又何償不想歇歇,只是這大好的機會,不用豈不是可惜了?“不要多言,照做就是。”我冷冷的道,揉著發疼的額角。香墨見我堅決,於是只好不再勸,命宮人去召王良人。我偎在織金錦靠上,香墨將茶細細吹涼,送至唇邊,我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小口,便不再喝。“謝謝。”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