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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大樹將這些拋之腦後。認認真真地脫去身上厚實的軍袍,再一次穿上了熟悉的麻衣,挑著一擔子豆子,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淮安地界。順利進入之後沒多久,大樹就發現了明顯的不同。這裡實在是太乾淨了,乾淨得讓人恨不得將腳底板擦一擦。就算是這樣了,有的人也不忍下腳。王大娘推了推不遠處站定的漢子,嫌棄的說道。“我說大兄弟,你老是站在這裡幹什麼?別擋住別人路啊!”大樹嚇了一大跳,反射性地露出憨厚的笑容,連連道歉。“大妹子,對不起,我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幹淨的地方,所以一下子愣住了。”王大娘理解的點了點頭,擠眉弄眼了一番之後,問道。“大兄弟,你是剛來的吧!”大樹抓了抓後腦勺,笑著點了點頭。“大妹子,我還是 一更 隨身空間被偷在人民群眾的幫助下鎖定嫌疑人,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巡邏女兵們更是提起了精神來。城裡面突然之間來了一些外人,還不止一個。他們打扮成農民的樣子,卻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上官立刻下達指令, 偷偷的看一看這些人想要幹什麼?如果想要危害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 就直接將其逮捕, 投入到軍隊之中。如果只是在城中安頓下來, 那就繼續看他們要幹什麼?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遲早有一天會露出馬腳來的。時間一晃而過,晚上停留在城中的人就收到了上官的指令, 需要跟著人前往一個指定的地點。大樹知道這是要打仗了,心中十分不情願。不是他怕死, 他是見不到自己的家人,看不到老婆孩子了。可是,就算是害怕又怎麼樣,沒有人會允許他退縮。於是,他只好換上偷偷運進來的皮甲和武器, 默默的跟上了其他人的節奏。深秋的夜帶著一絲涼爽, 大樹卻覺得冷的想多添一件衣裳。他知道自己在恐懼,也知道自己在害怕,可是卻不管不顧地搓搓手, 直視著前方。來到一個開闊地帶, 隊伍裡的人越來越多。大樹已經看到了好幾個同僚, 還有一些覺得十分陌生的人。當月上中天之時,上官揮了揮手中的旗子,指揮著所有人進攻。大樹看著那個有著精美的牌匾的房子,一言不發地提起了武器,隨著同袍們一起衝了進去。紅漆大門開啟,露出裡面……穿著整齊,手拿□□的兵將們。小半個時辰後,大樹放下武器,和同僚們被抓進了俘虜營中。他本以為會受到虐待,吃的少,乾的多,比田裡的牛還要辛苦。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淮安這邊不興虐待俘虜這一套。當然,也因為物質儲蓄比較豐富的原因,所有在俘虜營中的俘虜們全都吃得好喝的好,比當普通的兵還要舒坦多了。不過,相對而言,他們也需要看很多很多的活。什麼髒活累活都是他們的,總不能夠白養著他們。就算是這樣,很多俘虜都十分感激。沒病沒傷的不說,有病有傷還能夠找大夫治一治。雖然幹活累了一點,但至少生命安全無憂啊。大樹在俘虜營中呆了好幾天,心中的那口氣算是放下了。他吃著油汪汪的肉塊,羨慕的看了一眼那些穿著精美的甲衣,拿著鋒利的武器的漢子女郎,恨不得以身代之。話又說回來,他記得俘虜要是表現的好,可以申請加入軍隊之中。要是能夠立下大功,還能夠獲得諸多賞賜。到了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把家人老婆孩子接過來,一起享福。什麼,背叛?開什麼玩笑?他們當初被抓壯丁的時候,就已經被迫背叛朝廷了。現在再換一個主人,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吃、有穿、有喝、有住,還照照拂一下家人,這樣的好事哪裡找得了?————周寶兒放下手中的公文,沉聲問道。“說,發生了什麼事?”話音剛落,立刻有人上前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原來十八路反王中的一位看羅浩南率領大軍在京城,短時間無法回援。於是,就打著柿子朝軟的捏的主意,想要佔據淮南革命根據地。可是,作為革命根據地,又是所有人的老巢所在,傻子才留這麼大的破綻不管,專心致志的開始對外戰爭。所以,前鋒隊剛剛來到這裡沒有多久,還沒有進行一次任務的時候,就在人民群眾的幫助下,抓到了馬腳。在這些人動手之後,更是將那些人全部俘虜,抓進了俘虜營中改造。說不定以後也會成為他們的同志,和他們一起進行社會改革。周寶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趁機逃出了公務的海洋。當然,表現出來的絕對沒有這麼俏皮,而是正義凜然的說道。“此中一定有詐,我帶領軍隊巡視一番,必將敵方大部隊攔在根據地之外。”說完,被關了好久的周寶兒穿上鎧甲,拿著武器跑了。陳琛氣的要命,多年的習慣讓他跟了上去,守護在周寶兒的身邊。雖然對於這個徒弟,他當初是抱著利用之心。讓周寶兒能夠繼承家業的同時,也能夠為陳家生下一名巫。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師徒兩人終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