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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會種田,還是等問過我奶奶在說。”孫彩霞嫌棄的努了努嘴,“你一天到晚都把奶奶放在嘴上,好意思嗎?”周寶兒不為所動, 二更試種小半年的時間過去, 周寶兒已經將一本小冊子的字認全了。可是即使到了現在, 她仍然不能夠學習內功。因為磨刀不誤砍柴工, 現在的她還沒有完成基礎課程。所謂的基礎課程, 實際上就是鍛鍊自己的身體,讓身體能夠承受內力的運轉。比如扎馬步,走梅花樁,打拳之類的。五歲的周寶兒明顯要比普通人聰明一些, 同樣五歲的陳信之原來還在認字,半懂不懂的。明明是先開始學習的, 現在卻落後了周寶兒一大截。他懵懵懂懂的有些不太懂, 可是也能夠從他人的眼神當中看出來, 自己明顯是輸了的。可是,無論是心智還是學習能力, 就算是他再怎麼努力也是拍馬不及。這個時候的周寶兒正站在牆邊扎馬步,並沒有領會到陳信之的複雜心理。即使一滴滴汗珠從額頭上滴落, 也僅僅是無所謂的眨了眨眼睛,繼續這難捱的過程。辛辛苦苦了半天之後,眾人分道揚鑣, 終於可以回家去了。這一次, 陳琛一如既往得護送著讓自己滿意的徒弟。周寶兒跑在艱難的路上,一邊漫不經心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一邊開口問道。“師父, 你知道安夫人是誰嗎?”陳琛沒有回答, 只是問。“你遇到安夫人了?”周寶兒點了點頭, 笑著回答道。“是,她中午的時候掉了一顆珠子,是我和我的同學們幫她找到的。”陳琛眉頭微挑,說。“不用管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家夫人而已。”周寶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又問。“安夫人為什麼會來我們淮安書院?”陳琛說:“那位夫人好像出了什麼事,是過來找我們求助的。”周寶兒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問問是出了什麼事嗎?”陳琛回答道:“好像那位夫人這段時間睡不好覺,總是做噩夢,被噩夢驚醒。”周寶兒奮力朝著前方一躍,說。“怪不得我先前見到那位安夫人的時候,感覺那位安夫人臉上化了厚厚的妝,雖然看起來白裡透紅氣色很好,可是實際上卻非常的憔悴。”陳琛點了點頭,“嗯!”周寶兒還不滿足,接著問道。“那位安夫人是來找誰求助的,已經解決好了嗎?”陳琛搖了搖頭,回答道。“還沒有,這幾天人沒在。佛道兩派的人結伴出門去了,要過幾天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