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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海王軍見不管如何求饒,辰王均是無視之,漸漸便沒了聲響,一個個表情木訥地接受即將死亡的現實。“江沐辰,你不得好死!你今日殺掉的皆是西楚的子民,你這種心狠手辣之人,豈有資格坐上皇位!這裡四十萬的魂靈,定不會放過你,定會生生世世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大雪飛揚的郊外,被擄獲的海王軍將領見下一個死亡的便是自己,驟然間竟直起上身,朝著那始終屹立在一旁的江沐辰罵去,聲音之大在寂靜的郊外顯得格外清楚。“哼,想不到海王手下還有你這樣的硬骨頭。朕從不信神靈之說!不過,既然你急於求死,朕就成全了你!”端坐馬背的江沐辰滿含殺意的目光瞬間射向那名將領,冷哼一聲後隨即命令身旁的寧峰,“五馬分屍,就地正法!”“是!”寧峰半刻不敢耽擱,立即揚起手中的馬鞭,馬兒吃痛,瞬間朝著那名將領奔去。只是半盞茶的時間,那名海王軍將領的四肢以及脖子上便被套上了繩索,五匹馬兒在辰王軍的驅使下頓時撒開腿奮力往外奔去,那將領來不及再出聲辱罵江沐辰,已血濺雪地,被五馬分屍。經過此事,空氣中除去濃郁的血腥味,再也沒有多餘的聲音……“皇上,楚王已經偷偷離開錦城。臨行前曾派人傳話給您,說會替您好生照看太妃娘娘!”寧峰重新回到江沐辰的身邊,同時低聲將楚飛揚離開前的話轉述給江沐辰。卻不想,江沐辰聽完此話後竟沒有勃然大怒,依舊只是盯著前面的大坑。寧峰暗自焦急,忍不住低聲說道:“皇上,若咱們今日早楚王一步進入錦城,只怕事情便不會如此了。咱們現在此舉,等於是替楚王做嫁衣。”“董晉是楚飛揚的人,即便咱們進了城,董晉斷不會讓我們關閉城門阻止楚飛揚進城。況且,誰又知錦城內沒有其他的陷阱?雖然要捉住雲千夢,卻也不能將自己搭進去。經過此事之後,海全元氣大傷,朕與楚飛揚這一聯手,對於海全而言更是一個打擊。待收拾了海全之後,再收拾楚飛揚。”江沐辰目色冷峻,滿面寒霜,寒聲分析著如今的形勢,“儘管雲千夢手上有先祖爺的廢帝詔書,可即便楚飛揚等人找到了皇帝的人選,如今京城掌控在朕的手中,除非楚飛揚重選帝都,否則即便握有詔書又如何繼位?而遷都一事,卻是極其耗費人力、物力和財力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事,你認為楚王軍還有多餘的銀兩行遷都一事?”只是,話雖如此,江沐辰卻還是沒有忍住,問道:“雲千夢呢?”寧峰不禁低下頭,低聲回道:“楚王已秘密將楚王妃送走。據探子來報,原本藏身在楚王軍營中的北齊軍,此時也不見了蹤影!”‘啪……’寧峰話音尚未消散在耳邊,安靜的郊外竟響起一道清亮的鞭子聲……寧峰猛地抬起頭看向江沐辰,只見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長鞭竟在一瞬間狠狠地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海全這個混蛋,壞了朕的好事!”咬牙切齒的聲音自齒間益處,江沐辰的臉上一片冰寒殺氣。“楚飛揚怕已經趕往朝城。朝城有他看著,倒不怕海全跑掉。你立即前去楚王軍營,讓他們出兵十五萬,朕要親自攻打鄭州。”語畢,江沐辰立即驅馬趕回自己的軍營中……楚王軍西北大營。快馬加鞭聲由遠至近地傳入等候在山坡上的眾人耳中,寒敬看著漸漸奔入眼簾的寒澈,眼底不由得浮上狂喜之色,急忙領著身後的侍衛迎向寒澈等人。不等寒澈勒住韁繩停下馬蹄,寒敬已帶著所有人下馬行禮,“卑職見過相爺。”雖端王等人知曉了寒澈的身份,但畢竟沒有認祖歸宗,寒澈此時的身份便只能是西楚左相。且寒澈身份特殊,若是讓辰王海王知曉了他的真正身份,難保不會招來殺機。因此,謹慎起見,寒敬對寒澈對外的稱呼仍舊是‘相爺’。寒澈瞬間明白了寒敬的良苦用心,清冷地目光中隱隱藏著一抹感激,卻神色淡然地點了點頭,清聲道:“還請您帶路。”聞言,寒敬不再耽擱時間,立即起身上了馬背,一行人繞過一片樹林直奔楚王西北大營內。進入軍營,耳邊隨即聽到楚王軍在偌大的營區內操練的大喊聲。寒澈不由得好奇往出聲處望去,但見寒冬臘月間,校場上正在習武的楚王軍均只穿著單薄的緊身短衫,眾人手中皆牢牢地握著長矛,精神抖擻地操練著。這樣的精神,只怕放眼整個天下,也唯有在治軍之嚴的楚王手下才會出現吧。將馬匹交給營區內專司養馬計程車兵,寒敬來到寒澈的身旁,小聲稟報道:“主子,卑職已將您的事情告知端王。”寒澈聽之,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視線不禁轉向寒敬,眼底閃過一絲為難,薄唇隨之緊抿,半晌不見他出聲回應此事。寒敬看出寒澈眼底的掙扎與羞赧,深知讓小主子立即認端王為父,只怕還有些困難。只是端王與寒澈確為父子,奈何造化弄人,這對父子這才硬生生地分開多年。如今終於有了認親的機會,寒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