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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傲表情扭曲了一下,壓抑著,可是卻沒有想到殷舞竟然會說出這樣前所未聞的笑話,峻臉上還是浮現出了笑意,而同樣豎起耳朵聽到的暗衛們,原本也是壓抑著,可是仔細在腦海裡一回味,一個暗衛終於沒有壓抑住笑出聲來,然後廟裡,笑聲接連的響了起來。殷舞目光掃過,看著平日裡都是沉默寡言的暗衛此刻都如同普通人一般暢懷大笑著,忽然感覺一種溫暖的輕鬆。軒轅傲嘆息一聲,看了一眼形象全無的部下,再看了一眼殷舞那微微柔化的表情,忽然感覺這樣真的不錯,小舞才如同一個正常人一般,有笑容有表情。 雨中趕路白夷族。“族長。”隨著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剎那,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夜色之中跳到了門口,單膝跪地低聲的對著屋子裡的人開口,“訊息已經查探清楚了。”“進來吧。”伴隨著蒼老的聲音,原本關閉的木門嘎吱一聲緩緩的從裡面開啟,淡淡的檀香味散漫出來,明明是臥室,夜色之外也沒有霧氣,可是此刻屋子裡卻似乎升起了白霧一般,縈繞之下,模糊著視線。男人快步的走了進來,木門再一次自動的合上,霧氣中間的蒲團之上,一個鶴髮的老婦正盤膝打坐著,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安詳的表情,可是陡然之間睜開眼時,一雙眼眸卻幽綠的散發著詭譎的光芒,在瞬間又恢復了黑色,快的讓人不易察覺,更不用說一直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軒轅傲到什麼地方了?”老婦人聲音有些的沙啞,如同破了皮的鼓一般,聒噪著人的耳膜,緩緩的從蒲團上站起身來,拿過一旁的龍頭柺杖。“回稟族長,已經到了槐樹坡,因為下雨被阻擋了行程,棲宿在破廟裡。”男人恭敬的回稟著,明明是屋子裡,卻總是感覺到一陣一陣陰冷的風席捲而來,冰寒刺骨,讓男人不由的動用了幾分的內力這才穩住了單膝跪著的身體。“下去吧,準備好接待貴客臨門。”老婦人滿是皺紋的臉上緩緩的揚起一抹詭譎的笑容,一雙黑眸宛若黑夜裡的蠢蠢欲動的野獸,等了這麼多年了,終於等到了!“是,屬下告退!”男人這才起身退出,看了一眼滿臉都是笑容的老婦人,渾身猛的一個顫抖,宛若置身在冰窟窿裡一般。大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夜都沒有停歇,清晨,站在破廟門口,軒轅傲看了一眼烏雲密佈的天空,陰沉陰沉的天氣之下,深秋風寒,雨水隨風吹了進來,冰冷之下,四周泛起讓人感覺到詭異的陰寒氣息。“爺,連夜的大雨讓前面的河道暴漲,衝了路,只要繞道而行,或者等大雨停了,河水退了。”快馬奔來,暗衛快速的跳下馬對著軒轅傲回稟著,深秋雨水並不多的,可是這樣的大雨連續下了一天一夜,河道又是年久失修,所以才會被沖垮,擋了去路。“嗯。”冷沉著開口,軒轅傲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的精銳的光芒,收回凝望著雨幕的視線,轉身走向破廟裡。“要趕路嗎?”殷舞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磅礴的雨勢,目光轉向身邊的軒轅傲,他要去白帝城的皇倉調集糧食,之前因為自己已經被耽誤了一天一夜,如今再因為雨勢而耽誤下行程的話,只怕就玉蘭城的會因為或要炸堤,饑荒之下,會餓死不少災民的。“無妨,耽誤一兩天不會誤事。”軒轅傲淡漠的開口,峻冷的臉龐上一片的漠然,似乎並不在乎因為糧食調集的推遲,會造成無辜百姓的死亡。“可是……”殷舞雖然心冷,可是那是對敵人,這一次的火——藥是自己替軒轅傲準備的,玉蘭城的河堤是因為自己的提議而被炸燬的,殷舞心頭此刻升起了愧疚和自責,推延一天,不知道玉蘭城是不是就死了多少無牲的百姓,或許終究骨子裡還是一個軍人,這樣無辜的人因為自己而死去,殷舞即使面子上依舊清寒,可是心頭卻如同被針扎似的難受著。“小舞,不要多想。”軒轅傲抬手安撫的拍了拍殷舞的肩膀,河道被沖毀,如果要繞道而行,那麼勢必要經過白帝城最比的白夷族,軒轅傲鳳眸危險的沉了沉,究竟是巧合還真是天災,目前無法判斷,不過軒轅傲確實不打算從白夷族經過。“是,我知道。”雖然心底有著愧疚,可是殷舞卻明白自己不能去幹涉軒轅傲的任何決定,清冷的眼眸微微的晦暗了幾分,殷舞轉身向著角落裡走了過去,可是知道歸知道,心頭卻依舊在煎熬裡糾纏著。這個面冷心善的丫頭,軒轅傲看著獨自轉身離開的殷舞,她為什麼就不願意開口對自己說,只要她說了自己一定會答應,可是軒轅傲最無法接受的就是殷舞一直將自己當一個盡職的部下。因為被大雨困住,所有人都在破廟裡休息著,無所事事之下,只能看著廟外磅礴的大雨,只等著什麼時候雨可以停下,也好出發,畢竟軒轅傲在廟裡,所有的暗衛都中現中矩的待著,平日裡都習慣了隱匿在暗處,可是此刻,卻都只能如同普通侍衛一般在廟裡,讓暗衛們一個個的都有些的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