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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強的瘋子的。黑暗裡,音璇陷入在噩步之中,耳邊是面具男人的森冷笑容,而闕雲被鐵拷束縛在牆壁之上,一個黑衣人正拿著那滿是鮮血的鐵梳子,向著闕雲的小腿處梳了下來,“闕雲!”驚恐著,強的從噩夢裡醒過來,音璇喘息著,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黑暗的地牢,視線牢牢的盯著牆壁上,那地上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只餘下殷紅的血跡乾涸在地面之上。連夢裡都在擔心自己?闕雲低垂下目光,凝望著音璇那還沉浸在噩步裡的擔憂臉虎,抱著她的手不由的收緊,怎麼這麼傻呢,明明自己已經負了她,甚至背棄了當初的婚約,她已經嫁為人妻,為何卻一直將自己擺在第一位。身體突然被一條手臂用力的收緊,力氣之大似乎要折斷她的身子一般,音璇這才茫然的轉過頭,對上闕雲那黑暗裡帶笑的俊美臉龐,一瞬間,夢境和顯示有些的混亂,直到她的手摸到闕雲完好的雙腿時,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夢到我被斷了雙腿?”黑暗的地牢裡,闕雲邪魅的嗓音帶著笑意響了起來,也打破了那窒息的黑暗感覺。音璇點了點頭,聽著闕雲那依舊鎮定的甚至戲謔的聲音,這才發覺比起他,自己似乎是個累贅,竟然會害怕,會不安,連夢裡郡是如此,低下頭,語調幽幽裡帶著歉意,“是我連累你了。”如果是王嫂在,王嫂定然不會害怕那樣的慘無人道的酷刑,王嫂定然可以鎮靜的和闕雲一起想辦法離開這裡,而自己,一直自詡很是堅強,到頭來,卻也軟弱不堪的像個沒用的女人。“我記得之前你說了生是冷家的人,死是冷家的鬼,既然沒有關係,又何必在乎連累一個陌生人呢?”闕雲悠然一笑,調佩的開口,這會想起來,如果她這麼保護冷墨衛,竟然還真的有些微微的醋意。這麼多年,他都是獨立獨行一個人,什麼苦都獨自吞下,什麼罪都咬牙承受下來,如果今日他被那樣的酷刑斷了一雙腿,夏沫只會冷冷的道一句,沒死就好,裴傲只怕會幸災樂禍他以後再也不能纏著他的女人了。只怕為了他擔心,為他傷心的只有音璇一人吧。從第一次相遇開始。不過是做戲的風寒,她竟然會那麼的擔心,生怕他就這麼死了一般,其實很多時候,闕雲寧願自己就這麼死了,一乾二淨。“闕雲!”莫名的,音璇突然感覺到一股惱火,他明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卻用這樣的話來堵她,怒火之下,音璇掙脫開闕雲的懷抱,徑自的站到一旁。黑暗裡,幽暗潮溼的地牢有著陣陣的寒意,音璇疑惑的愣了愣,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之前的灼熱感覺,錯愕之下,視線快速的看向依舊坐在地上的闕雲,他的臉已經完全的消腫了,只是那臉色即是在黑夜裡卻也有著掩飾不了的蒼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