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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洵憑感覺尋到溫淺的紅唇含住,就見剛剛還緊張得閉著眼的某人突然間睜開了眼,掙扎著要推開他。陸景洵以為是自己把溫淺弄疼了,微微退開了些,略帶擔憂地問:“怎麼了?我弄疼你了?”溫淺感受著下腹突如其來的熱流,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跟陸景洵解釋,但也不敢再耽擱,索性抬腳用了些勁踹開撐在自己上方的人,鞋都沒穿就往淨房裡跑,跑到門口還不忘對著陸景洵說:“幫我把青梧喊進來!”眼見到嘴邊的熟鴨子就這麼飛了,陸景洵足足愣了好半晌,但怕溫淺真的有什麼事,還是認命地去門口將青梧叫了進來。見青梧進了淨房,陸景洵索性在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早就涼掉的茶,仰頭一飲而盡之後才算是將身體裡和心裡的邪火壓了些下去。結果這剛過了片刻功夫陸景洵就見青梧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心裡擔心溫淺以為她出了什麼事,趕緊把人叫住,沉聲問到:“你們王妃怎麼了?”青梧也是一個沒嫁過人的女兒家,並不知道女人來葵水的事應該怎麼對一個大男人啟齒,紅著臉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還是陸景洵沒了耐心,讓她趕緊去看看溫淺怎麼樣了。如蒙大赦的青梧不敢再多留,趕緊去隔壁房間取了溫淺需要的東西,送到淨房裡去,期間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又被這位王爺抓著問問題。終於在陸景洵耐心即將耗盡下一刻就忍不住想衝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終於看到溫淺紅著臉從淨房裡挪了出來。看著溫淺恨不得把這一小段路走出半個時辰的樣子,陸景洵眯了眯眼,索性三兩步跨了過去,微微俯身捉住溫淺微涼的小手,問到:“怎麼了?”溫淺抬頭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陸景洵的臉色,自己在剛剛那種千鈞一髮的時刻讓他停下想來應該不會太愉快,不過此時看起來陸景洵似乎並沒有生氣,相反他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溫淺張了張嘴,用低到幾乎快要聽不見的聲音說:“我剛剛……來葵水了。”這個回答顯然不在陸王爺的預料之中,片刻後才反應過來,自嘲似的輕笑了一聲。他並不是全然不懂女生這些事,不過除了他娘,這輩子沒有和其他女人相處過,所以他剛剛才完全沒有想到這一茬。默了默,見溫淺一臉恨不得鑽進地縫裡的表情,陸景洵重新將溫淺牽回床榻邊,問到:“疼嗎?”溫淺記得自己初來葵水的時候,每次都能疼得在床上打滾,那是她 擔憂溫淺平時本就不是個勤快人兒, 這幾天來了葵水之後, 身上更是覺得乏力甚至連動都不想動, 整日裡不是窩在床上看話本子, 就是倚在軟榻上逗弄小雪球,一連好多天愣是沒有出過別亦居的大門。臨安城已經漸漸入冬了, 天空日日都是陰沉沉的, 根本見不著一點太陽的影子,每每陸景洵一說起讓溫淺好歹到院子裡走動走動, 她就笑嘻嘻地拿外面天氣不好的藉口搪塞他,最後陸景洵又捨不得強迫她,只得作罷。這樣過了天,外面一點放晴的意思都沒有, 反而一反常態地颳起了狂風,肆虐程度和溫淺在地處塞外的上關城見到的風沙有得一拼,呼嘯的聲音連在緊閉著門窗的屋子裡聽上去都有些駭人。這樣的天氣里人睡得似乎總是不□□穩,所以一大早陸景洵剛起身溫淺就被驚醒了。入了冬之後天亮得越來越晚,溫淺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往身旁看去,就看見陸景洵在黑暗裡有些朦朧的背影,他因為怕吵醒她正打算拿著外袍到外間去換。外面的風聲越來越大,溫淺嘟囔著翻了個身, 低聲叫他:“陸景洵。”往常溫淺這個時候並不會醒, 所以陸景洵乍一聽到溫淺因剛睡醒而略顯微啞的聲音時愣了一瞬,停住往外走的身影轉頭往床上看去,就看見溫淺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此時正盯著自己。陸景洵快步走到床邊,俯身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溫柔的問:“吵到你了?”溫淺無聲地搖搖頭,掙扎著從被子中伸出手,握住陸景洵的小拇指。最近溫度實在降得厲害,哪怕屋子裡已經燒好了暖爐陸景洵還是怕溫淺著涼,輕輕將她的手掰開,從新放回被子裡,又替她掖好了被角。“現在還早,你再睡會兒,聽話。”陸景洵每次用這種溫柔又繾綣的聲音對著溫淺說話時,溫淺都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拒絕他,但聽著外面肆虐的風聲,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到:“外面天氣這麼差,可以不去上朝麼?”沒想到小姑娘這是擔心自己,自己以前領兵征戰時遇到過比這不知惡劣多少倍的天氣,從來也沒誰關心一句,照樣過來了。可是突然被人放在心上惦記著,陸景洵覺得這樣的感覺似乎也不錯。他輕笑了聲:“皇上都要按時上朝,我作為臣下怎麼可能不去。”見溫淺的黛眉還是微蹙著,陸景洵忍不住抬手撫上去,似乎想要將她皺著的眉頭撫平。默了片刻才開口:“乖,我沒有事的,我答應你中午一定趕回來陪你用午膳。”溫淺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