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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先約法三章。”陸景洵沉了聲音,有些嚴肅地看著溫淺。“你說。”溫淺抬手覆在陸景洵還撫著自己臉的手上,握住。“明天到時肯定會有很多人,人多眼雜的我的手下不一定會事事周全,所以你必須一直待在我身邊,不許讓我擔心。”陸景洵是真的怕有人衝撞了溫淺。溫淺笑著應下。“還有,你要是累了就同我說,我會安排,不許硬撐了,對你和對肚子裡的寶寶都不好。”陸景洵有時候實在是比太后還要會念叨,溫淺歪著腦袋狡黠地眨著眼睛:“陸爹爹還有吩咐嗎?”這個稱呼一出口陸景洵成功地黑了臉,溫淺真的是個小白眼狼,自己在這邊瞎操心她一個人在那兒還有心思調侃他。“再說一遍。”陸景洵眯了眯眼,語氣聽上去冷得能結冰。“我說夫君還有什麼吩咐嗎?”溫淺知道這種時候萬萬不能老虎頭上拔毛,識趣地打著哈哈改了稱呼,怕陸景洵找自己算賬,溫淺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口,問他,“你給我準備的衣裳呢?帶我去看看吧。”“下次再亂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陸景洵輕嗤一聲,溫淺最近的膽子越來越肥,不好好警告一下哪天說不定她能上房拆瓦。“是是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溫淺的原則是才不管有沒有下次,這次先把小命保住再說,所以認起錯來也毫不含糊。要是跟溫淺一般見識,陸景洵覺得自己肯定早就被氣死了。抱著溫淺站起來,牽著她去裡屋,在溫淺有些疑惑的目光下,陸景洵從那立著的雕花大衣櫃裡拿出一襲淡紅色的薄紗襦裙宮裝,裙襬上用銀線點綴著各式各樣的瑪瑙水晶。“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她日日都在王府裡,比陸景洵在的時間還要多,完全不知道這件看起來體積並不小的衣裳是怎麼被放進櫃子裡的。這件衣服其實從陸景洵知道了胡狄使團來訪的時間後,去太后那裡請了旨就讓宮裡的繡娘開始準備了,因為繡工複雜以及綴滿裙子的水晶,這件裙子十來個手最巧的繡娘幾乎做了小一月才做完,前幾日剛剛從宮裡送過來,當時溫淺正在午睡,所以陸景洵就沒說直接放在了衣櫃裡。他當時就估摸著溫淺十有八九會想去,若是不去這襦裙也不會浪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穿。“前段時間讓宮裡繡娘做的。”陸景洵提著襦裙的肩線,方便讓溫淺好好欣賞,“穿上試試?若是有不合適的地方今天再讓繡娘改改。”這裙子是真的好看進溫淺的心坎兒裡去了,紅色是她喜歡的顏色,裙襬上的水晶也很耀眼,這大概是明昭國 出使陸景洵倒是一副坦坦蕩蕩正人君子的模樣, 溫淺卻有些羞赧, 也沒有認真去聽陸景洵講話, 語氣焦急地對著他道:“你先幫我把衣服穿上再說。”陸景洵哪裡肯放過她, 況且這次被她躲過了不知道她自己還會在覺得自己丑了這道坎上糾結多久,他單手扶住溫淺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問她:“剛剛我說了什麼?”溫淺的視線有些茫然, 心裡只想讓陸景洵趕緊把衣服還給她,甚至見陸景洵沒有動作準備自己抬手去搶衣服。見狀陸景洵隨手一拋, 那幾件衣服就一起穩穩地落在了床邊的木製衣架子上。溫淺是真的惱了,甚至眼裡都蓄滿了水霧,她溼漉漉的杏眼緊緊地盯著陸景洵。平日裡溫淺就是皺下眉陸景洵都心疼得不得了,更別說她此時這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了。陸景洵用有些粗糲的指腹溫柔地替溫淺擦去眼睛裡的水汽, 攬著她的腰肢將人帶進懷裡,吻上她的紅唇。這個吻溫柔又繾綣,充滿了安撫的一位,感覺到溫淺不再焦躁了陸景洵這才鬆開她,手依舊摩挲著她的臉,說:“阿淺,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溫淺點點頭,她知道的,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陸景洵對自己的用心。吸了吸鼻子, 溫淺低聲說:“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因為陸景洵太好了,無論是在什麼方面對溫淺都是事無鉅細,好到她已經不能離開這個人了。所以當生活有了一點變化之後, 溫淺就開始擔憂,這種變化會不會改變陸景洵對她的態度。“所以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陸景洵用食指在溫淺額頭上點了點,“我和你肚子裡的寶寶都對你有信心,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妄自菲薄。”溫淺點點頭:“我會努力的,努力變得不這麼患得患失。”見溫淺終於是聽進去了,陸景洵這才鬆開她,轉身去一旁的床榻上拿剛剛被自己拋過去的幾件衣裳。只不過從鬆開溫淺之後,陸景洵就沒往她脖子以下看過一眼,他是個有需求有慾望的正常男人,如花似玉的妻子一絲不掛地站在自己身邊,他已經在極力忍耐了,偏偏就溫淺這個罪魁禍首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甚至懷疑自己丑到沒法見人。快速地替溫淺套上中衣之後,陸景洵這才不著痕跡地舒了一口氣,要是再多耽擱一會兒,他可能真的沒辦法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件宮裡秀女做出來的裙子不光花紋繁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