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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洵在桌邊的圓凳上坐下來, 拉著溫淺把她抱在腿上,聲音裡有些不正經:“阿淺,你知道嗎, 你這樣是在誘惑我。”陸景洵總是這樣,每次遇到自己不想說的事情,就會跟她插科打諢。溫淺轉過上身,雙手捧起陸景洵的臉,故作嚴肅:“陸景洵,你認真點。”溫淺的模樣實在太過有趣,陸景洵傾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我很認真啊。”見溫淺還是一臉擔憂,陸景洵無奈地輕嘆一聲:“其實真的沒什麼事,就是兵部的白大人畏罪自殺了。”“畏罪自殺?”溫淺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之前她和陸景洵說過馬瘟一事很有可能和白大人有關,沒想到這麼快他就畏罪自殺了。就知道溫淺聽了會是這種反應,陸景洵握住她有些發涼的手暖在懷裡,跟她解釋:“畏罪自殺很有可能是有人偽裝出來想讓我們看到的假象。”溫淺歪著腦袋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他假死?”“白明志是真的死了,只是我懷疑自殺是假,謀殺是真。”陸景洵說著就打算將帶回來的那封絕筆給溫淺看,在看到信紙被打溼的一瞬間愣了一下。溫淺顯然也注意到了,突然意識到剛剛在親密的時候應該是自己不小心將茶盞打翻了,她有些自責地看著陸景洵:“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來是想幫陸景洵分憂,沒想到自己總是幫倒忙成為他的拖累。察覺到溫淺突然低落的情緒,陸景洵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她道:“沒事的。”他將信紙拿起來,小心翼翼地展開,原來那些用來懺悔的字句在茶水的浸泡下已經暈染開來,模糊成一片。不在意地輕笑一聲,陸景洵打算將其扔回桌上,就發現原本應該是沒有字的地方多出了四個極小的字。“書房,圈椅。”陸景洵將信紙拿近了些,對著光線充足的地方仔細瞧了瞧,這四個字沒有一點暈染的痕跡,說明這應該不是用墨汁寫上去的,應該是有人用什麼特製藥水弄上去的。陸景洵半天沒說話,溫淺碰了碰他的胳膊,有些不確定地問:“我是不是真的闖禍了?”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說點什麼,溫淺估計要以死謝罪了,陸景洵將那封信放在她眼前,指著那四個尤為突兀的字,笑著說:“我的好阿淺,你不光是沒闖禍,甚至幫了我大忙。”溫淺疑惑地看著陸景洵。“我懷疑白明志是被人謀害的,但是我們目前掌握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他是自殺而死的,而且我們搜了兵部和白府,並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