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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好?”陸景洵抓住飛絮話裡的重點,沉聲重複了一遍。許是陸景洵的聲音太過有威懾力,飛絮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著連連說道:“王妃真的因為昨夜沒睡好在補覺,奴婢不敢欺騙王爺。”陸景洵沒想到溫淺身邊這個小丫鬟這麼怕自己,自己不過是問了個問題反應就這樣大,倒是讓他忍不住開始想溫淺那個丫頭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很可怕。留下一句“不必去打擾她了,讓她好好休息”,陸景洵轉身離開了別亦居。直到聽不見腳步聲了,飛絮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鬆了一口氣,也沒了去廚房看今日菜色的心情,有些後怕地拍著胸口回了別亦居。飛絮剛推開房門走進去,就發現溫淺已經醒了,正抱著被子坐在床榻邊醒神。也不管溫淺此時有沒有起床氣了,飛絮快步走過去拉著溫淺的手,委屈地望著她說到:“王妃,剛才王爺來過了。”溫淺下意識地就想到了昨天陸景洵親她的那個畫面,臉上隱隱有發紅的趨勢,怕飛絮察覺到異常,略微偏了頭,有些不自在地問到:“他來做什麼?”“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剛剛是在門口碰到王爺的,不過在得知您在睡覺後他就離開了。”飛絮將剛剛的經過給溫淺講了一遍,不過故意將自己嚇到腿軟這一段忽略掉沒說。聽到這兒,溫淺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安慰地拍拍飛絮的頭,漆黑的眼仁滴溜溜地轉著開始考慮以後要是陸景洵再過來都讓飛絮用這種藉口來搪塞他的可能性。 找茬然而溫淺打的算盤最終沒能如意,當天下午她正準備吩咐飛絮開飯的時候發現陸景洵又帶了一桌子佳餚過來,而且菜色和前一日的完全沒有重複。看著這一桌子美味,溫淺第一個想法就是陸景洵設的鴻門宴,畢竟昨天的教訓已經讓她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晚餐,所以她此時只想在陸景洵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之前拿一把掃帚將他趕出這別亦居。當然這種事情溫慫慫只敢在心裡想想,並不敢付諸實踐,所以最後的結局是溫淺再次忍氣吞聲地和陸景洵坐到了同一張桌子上。好在陸景洵隻字未提昨天他對溫淺做的事,淡定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倒是讓兩個人和諧地吃完了這頓飯。飯後,陸景洵也沒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規規矩矩地讓溫淺替他換了藥,沒多留就離開了。兩個人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好多天,陸景洵每日傍晚雷打不動地帶著一桌子美味來這別亦居,安安靜靜吃個飯換完藥又離開。一段時間下來,兩個人身上的傷都差不多快要痊癒了。反而是溫淺,短短几天胃口就被養得挑剔得不得了,覺得這別亦居廚子做的早膳和午膳越來越難以下嚥,每日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惦記陸景洵晚上會帶些什麼佳餚過來。這日,溫淺剛喝了一口飛絮端上來的生滾魚片粥就嫌棄地放下勺子,說是腥味太大堅決不肯再吃第二口。飛絮怕溫淺餓著剛想勸她再喝幾口,就見回家探親剛剛歸來不久的青梧推門走進來,說:“王妃,小廝來報說是丞相府來人求見,正在前廳等著您呢!”“有說是誰嗎?”溫淺其實覺得十有八九都是溫恆,畢竟那個家估計只有溫恆會想著她了。“來報的小廝沒有說。”青梧是在院子裡接到小廝的通報的,沒敢耽擱就趕緊來稟報給溫淺,倒真還不知道這丞相府來的是誰。溫淺正愁怎麼才能不讓飛絮這丫頭在自己耳邊唸叨著喝粥的事情,正巧送來了一個可以光明正大不喝的藉口,也不耽擱,起身對著一旁的銅鏡照了照,覺得沒什麼不妥後便領著青梧去了正廳。剛走到正廳門口,腳還沒來得及邁進去,溫淺就聞見了從屋裡飄出來的一股濃郁的脂粉味,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見了坐在太師椅上穿得花枝招展的溫晴。溫淺跟溫晴之前因為在首飾鋪那件事也算真正撕破了臉,所以她看到溫晴出現在這南安王府裡還是有些詫異的。不過溫淺面上卻依舊淡定從容,微揚著頭一步一步氣場十足地走到了首座坐下。早知道來的是溫晴,她剛剛一定會好好打扮一番才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穿得太過素雅,倒讓她的氣勢減少了不少。溫淺坐了片刻,見溫晴一直黑著臉也沒有要開口的打算,從嘴角逸出一聲極輕蔑的冷笑,說道:“不知什麼風把姐姐這樣的稀客吹到了南安王府了?”溫晴見溫淺一句話說得陰陽怪氣,臉色更黑了,眼神帶著怒意地盯著溫淺,咬牙切齒地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溫淺以前倒真是我小看你了。”溫淺被溫晴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說懵了,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她如此生氣,看那眼神恨不得當場將自己生吞活剝了。“溫晴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溫淺除了在陸景洵面前不知為何天生就慫一截,其他人還是很難騎到她頭上撒野的。哪知溫淺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溫晴,在她看來溫淺就是一副假惺惺的女表子樣。她從小被沈氏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