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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陸景洵問到:“什麼時候?”溫淺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到:“你還記得你脖子上那塊瑪瑙配飾是怎麼缺了一個角的嗎?”經溫淺這麼一提醒,陸景洵伸手將掛在脖子上的掛墜從衣服下扯出來,打量了一番,隱隱回憶起好像是因為自己在山中救了一個小姑娘,不慎將它摔掉了一個角。想到這裡,陸景洵不由得有些訝異地看著溫淺,問:“你說你是那個差點掉下懸崖的小姑娘?”溫淺點點頭。陸景洵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原來他們的緣分這麼早就開始了,他有些慶幸當初自己沒有扔下那個小姑娘不管,不然他如何能在今日與這個言笑晏晏的女人相識相伴。“那麼,你嫁給我是為了報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以身相許?”溫淺剛想說“不是”,誰知抬頭就看見了陸景洵痞痞地笑著,知道他是故意調笑自己,話到嘴邊改了口,說到:“那我這次千里迢迢趕來也算勉強救了你,你打算如何?”“那我也以身相許?”說罷,陸景洵似是為了表明自己話裡的真實程度,又往前走了兩步,和溫淺之間只剩下短短一掌的距離。溫淺是真的低估了陸景洵厚臉皮的程度,她沒想到以前不近人情的陸景洵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紅著臉往床裡面挪了挪。拉開和陸景洵之間的距離,微微咳了聲說到:“我困了,你出去吧!”剛說完,溫淺就咬著唇想鑽進地縫裡,這是陸景洵的房間,她居然如此自然地叫他出去。溫淺小心翼翼地抬頭觀察了一下陸景洵的表情,見他正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睨著自己,心裡更緊張了,趕緊補救似的說到:“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出去,我這就出去。”說著,就要下床穿鞋。看了眼溫淺依舊紅腫的腳就要伸進鞋子裡,陸景洵忍不住皺皺眉,抬手攔住她,說:“給我回床上躺好,我叫青梧進來給你換衣服。”看著陸景洵從窗戶翻出去的身影,溫淺一頭倒在枕頭上,抬手扇著自己早已燙得不行的臉。剛剛陸景洵居然吻了她,而她居然一點都不覺得厭惡,甚至覺得心裡那頭小鹿在調皮地亂撞。溫淺慶幸自己剛剛足夠機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然一定尷尬死了。——臨安城內,丞相府。身著一襲白色長袍的溫恆沿著青石板路走進溫之延的院子,站在他書房門口輕輕敲了三聲。片刻後,門從裡面開啟,溫恆看見門裡面站著的人,拱手作揖道:“爹,聽下人說您找孩兒?”溫之延笑著點點頭,示意溫恆跟自己進來。溫恆並不知道溫之延找自己有何事,從剛剛進了房門開始,溫之延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靜靜打量著他。溫恆畢竟年輕,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憋不住了,拱手問到:“不知爹爹找孩兒過來有何事?”溫之延端起書案上的青瓷茶盞,將蓋子解開一條縫,輕輕吹了吹,而後抿了口茶,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聽下人說最近你跟那凝寒郡主走得很近?”溫恆萬萬沒想到溫之延找他是為了這件事,說起這件事他也很頭疼,從那日溫之延壽辰之後,這位凝寒郡主總是有事沒事三天兩頭以各種各樣的藉口跑來丞相府尋他,然後一整天一整天地纏著他。人家堂堂一位郡主,身為皇家的人,縱然有個不成器的爹那身份也是萬分尊貴的。下人自然不敢攔,他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每次都只得施施然應付著。偏偏這位郡主像是缺心眼似的,根本看不出來他的不耐煩,反而來得越來越勤。溫恆越想眉頭皺得越緊,怕溫之延有什麼誤會,解釋道:“回爹爹,是郡主三番五次來糾纏孩兒,孩兒並未有與郡主深交的意思。”溫之延依舊笑得一臉淡然,又晾了晾溫恆,才說:“依我看那位小郡主是對你有意思吧。”溫恆疑惑地抬頭去看面前的溫之延,不知道他這突然冒出來的半截話是何意。溫之延頓了頓,繼續道:“我跟你娘商量過,這郡主是個不錯的姑娘,既然她對你有意,我們哪天便去向太后提親,將郡主迎娶進門。”“爹!”聽了溫之延的話,溫恆臉色大變,也顧不上什麼尊卑了,提高了聲音拒絕道:“我是不會娶什麼凝寒郡主的!”在溫之延的心裡,溫恆一向成熟懂事,此時聽他忤逆自己,斂了笑,聲音嚴肅地說:“娶了凝寒郡主於你、於溫家都是一件好事。”“我不喜歡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溫之延輕蔑地笑了聲,說:“溫恆你不清楚自己生在怎樣的環境?你有什麼資格去談喜歡?”溫恆知道作為世家大族的子女,多半是為了權勢聯姻,他沒有辦法反駁溫之延,只能在袖子裡狠狠地握緊拳頭。“無論你喜不喜歡,這門親是提定了。”溫恆一言不發地抿著唇,心裡卻想著那抹亭亭玉立地身影,以及她對著自己淺笑的模樣。見溫恆似是預設了,溫之延緩緩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娶了郡主,以後你的前途定是無量的,若是有喜歡的人,大不了再納進來做妾便是了。”溫恆卻在心裡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