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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還有一杯茶,不介意我喝過的吧。”風冽笑嘻嘻的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幽暖煙,渾然沒有察覺到此刻她低垂下的目光有多麼的暗沉晦澀。接過茶杯,漱了漱口,幽暖煙深深的呼吸一口,壓抑下情緒,轉向看向依舊擔心不已的西門墨翟,“我不想吃東西,去房裡睡一會,出發的時候再叫我。”“我送你過去。”點了點頭,輕柔的攬過幽暖煙的腰, 西門墨翟扶著她向著客房走了去,擦肩而過的瞬間,幽幽淡漠的看了一眼龍凌霄,終究什麼都沒說的走向了客房。半日的行程,轉眼之間,卻已經回到而來的京城,昏黃的日頭被遮擋住,從出發時風就颳得猛烈,半日,大地上已經被白雪覆蓋住,半空裡依舊飄落著鵝毛般的雪花來。馬車裡,有著暖爐,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冰冷的雙後,幽暖煙沉默的依靠在西門墨翟的懷抱裡,如今,卻只有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是她堅持下去的所有的力量。不時有雪花從視窗飄進馬車裡,看著雖然全身冰冷,卻依舊堅持要看著視窗的幽暖煙,西門墨翟無聲的抱緊她的身體,一手微微的聚集起真氣,暖暖的熱流順著幽暖煙的後背融入她單薄的身體裡,溫暖她的四肢。坐在另一邊,看著眼前兩個相擁在一起的身影,龍凌霄眸光暗沉了幾分,幽幽精通醫術,想要對她偷偷的下藥可能性太小,而她自己根本不可能吃藥的。“公子,幽幽一會就要到了。”撐著傘,看著站立在城門口的白燁,雨朗低聲的開口,從幽幽失蹤以來,到後來被西門墨翟在北濱王朝找到,公子愈加的消瘦,整日整日的看著天幕失神,公子旗下所有的堂口也都停止了一切的活動,雨朗也越來越擔心白燁的身體,原本他體內的寒毒在冬日就會比以往更加的猛烈,而公子雖然按時吃藥,可是因為心頭鬱結,身體依舊一天差與一天。風雪之下,馬車終於緩緩的向著城門口行了過來,一瞬間,原本淡漠死寂的眸光裡終於有一絲的光芒,可是相關之前幽幽那絕情的話,白燁瘦削的臉龐上那一抹光彩又在同時黯淡熄滅。“籲。”緩緩的停下馬車,看著站立在風雪之中的白色身影,風冽停下馬車,快速的掠下來向著白燁走了過去,看著雨朗手中傘上厚厚的一層雪,只怕公子已經在這裡站了兩三個時辰了。公子,看著那冰天雪地裡一抹清瘦的身影,白色的衣衫,墨黑的髮絲在風雪裡凌亂,一瞬間,幽暖煙恍然回到了多年之前,在丁香谷,那樣大雪紛飛的日子裡,她總是站在丁香谷的入口,等待著白燁的歸來。“小心一點。”半個多月不見,白燁卻清瘦了不少,比起幽幽,竟也好不了幾分,他這些日子也在擔心幽幽的安全吧,西門墨翟對著沉默的幽暖煙溫暖一笑,大手輕輕的握緊她的手,隨後又鬆開,“幽幽,不要怪他,十四年了,他必定照顧你十四年。”她從沒有怪過公子,即使到如今,幽暖煙感激的看了一眼西門墨翟,隨後踏著積雪向著風雪之中的白燁走了去,即使沒有了感情在,公子依舊是他的親人,照顧養育了她十四年的家人。“公子,我回來了。”低聲開口,清冷的嗓音一如她這麼多年在外漂泊一般,每一次歸來第一句話都是這般,幽暖煙抬手握住白燁攥成拳頭的手,微微一笑,“公子每次幽幽一離開,你總是瘦了不少。”那冰冷的手是幽幽,他真的不怪自己嗎?不顧自己當初殺了她的母妃,將龍凌霄打下了懸崖,白燁有著瞬間的迷惘,目光靜靜的鎖住幽暖煙淺笑的臉頰,這些日子,日日夜夜在擔心和悔恨裡渡過,可是此刻白燁才發現,幽幽的目光裡沒有恨,沒有怨 ,她依舊願意喚他一聲公子,而不是那一夜說的恩斷義絕。“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不要在這裡喝西北風吧。”彈掉肩膀上的雪花,風冽懶洋洋的開口,他們難道不知道冷嗎?這可是寒冬臘月,再過不了多久,可就要過年了。“皇上,你也該回宮了。”西門墨翟轉身看向站在馬車邊的龍凌霄,他特意連夜告訴幽幽白燁的事情,難道是想要幽幽來打擊白燁嗎?可是西門墨翟卻又感覺事情似乎是這麼簡單,可是如果不是,龍凌霄為什麼要特意告訴幽幽白燁當年的事情。“照顧好幽幽。”目光沉靜的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幽暖煙,龍凌霄知道自己暗自在茶杯裡下藥的事情讓她不願意原諒她,可是他亦是別無選擇。隨著龍凌霄話音的落下,片刻之間,卻見四五個男人從暗中走了過來,冷漠著臉龐,對著龍凌霄恭敬的頷首,隨後護送著他向著皇宮的方向走了去。“幽幽,你真的不怨我嗎?”總是淡泊的嗓音此刻卻緊張的顫抖著,白燁目光緊張的看向幽暖煙,那一晶,她狠絕的話依舊讓他痛苦到如今,不敢相信幽幽真的願意原諒自己了,畢竟當年,他真的罪無可恕。“公子,都過去了。”淺笑的搖頭,壓抑下心頭那撕裂的痛苦,幽暖煙回身看向安靜等候在一旁的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