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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為什麼不回應我啊,為什麼不說話啊!”歐陽野失望的開口,無力的低垂下目光,看著懷抱裡沒有反應的幽暖煙,情緒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狂亂起來,拼命著搖晃著幽暖煙越來越單薄的身體。大力的被搖晃著身體,幽暖煙只感覺身體劇烈一痛,無意識的喊了一聲墨,整個人眼前一陣發黑,一口心血就這樣噴了出來,單薄的身體直接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歐陽野錯愕的擦去臉上的鮮血,呆呆的愣住,不敢相信的看著冰冷的地上,那倒下去的身影,雪白的衣裳,雪白的髮絲,雪白的沒有一絲紅潤的臉頰,和那乾裂嘴角處的點點殷紅。猛的拉回了心神,歐陽野狂怒的吼叫著,一把抱緊幽暖煙的身體,“幽幽別怕,別怕,我立刻去找御醫,我去找御醫。”慌亂的抱著懷抱裡的幽暖煙跑出了石屋,歐陽野神情慌亂著,腳下的步子愈加的快,唯恐幽暖煙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再次醒來,依舊是在石屋裡,幽暖煙茫然的睜開眼,舉起自己的雙手,蒼白瘦削下,骨頭格外的清晰,掌心的紋路依舊隨著時間的流淌越來越淺,難道真的會死在這裡嗎?淚水迷濛裡,忽然看見一張笑容俊美的臉龐,那泛著溫柔的桃花眼,噙著笑容的薄唇,墨,雙手猛的向著前面伸去,企圖撫摸那刻進了腦海裡的臉龐,可惜卻只握住一把的蒼涼。這麼多年了,唯獨在他的懷抱裡睡的那樣的安慰,那樣曾經親密的擁抱在一起,肌膚相貼著,似乎一輩子不會分開,幽暖煙蜷縮起身體,向著床裡邊縮了縮,緊緊的擁抱住被子。這些日子,沒有日夜,沒有一點的聲音,死一般的安靜裡,她一點一點的回憶著和西門墨翟的一切,從一開始的牴觸懷疑,到之後的分別,再次相聚,生死不離的牽著她的手,一切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一般,想起的時候,眼睛總是酸澀的痛,幽暖煙明白自己從來都不是脆弱的人,可是如今呢,每一次想起西門墨翟,眼淚總是壓抑不住的流淌下來。思念如同繩索一般緊緊的扼住了咽喉,在虛無的等待裡,看著空曠的石屋,她常常會有著晃神,會突然在蒼白的光亮裡看見西門墨翟向著她走過來,可是當她伸出手時,卻明白一切不過只是自己的幻境。兩天了,應該有兩天了吧,歐陽野從他吐血之後就沒有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蒼老的中年女人,跛著腳,沒有說話,或者是不會說話,臉上有著恐怖的傷疤,眼神蒼老而渾濁,她會默默的將食物送過來,然後就待在石門外面的角落裡,幽暖煙曾經看見那裡有一床單薄的被子,那個中年的女人似乎就窩在那裡。一片死寂裡,忽然石門再次的開了,歐陽野大步走了過來,門口的中年婦人站起身來,隨後又沉默的縮回了石門後的被子裡,而巨大的石門再次關閉上。“幽幽喝藥,我給你送藥了。”如同兩天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歐陽野峻冷的臉上有著笑容,快速的將手中的藥碗遞到了幽暖煙身邊。幽暖煙依舊如同木偶般的蜷縮在被子裡,那單薄的溫暖讓她可以一遍遍的思念著那個人的體溫,他睡著時,總喜歡那樣緊緊的擁著她,很霸道,一隻手緊緊的纏在她的腰上,讓她枕在他的另一隻手臂睡覺,即使一夜下來,那手臂早已經僵直麻木,卻依舊傻傻的笑著,很滿足。將藥碗放在了矮桌上,歐陽野突然猛力扳過幽暖煙的肩膀,對著她輕聲的開口道:“幽幽,喝了藥,我就帶你離開這裡可好,乖乖的把藥喝了吧。”“藥?”漠然的神色裡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幽暖煙轉過身看向矮桌上烏黑的藥汁,雖然加了很多的甘草,泛著膩人的甜味,可是那藥汁之中散發出的一股特殊的氣息卻讓幽暖煙猛的一怔,雙手下意識的撫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歐陽野再次暴怒,狠狠地目光盯著幽暖煙的小腹,眼中血腥閃過,帶著憤怒和陰冷的瘋狂,“幽幽把藥喝了,喝了就不會有孩子了。”幽幽,說不定你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小墨了,耳邊忽然響起西門墨翟懶散的帶著幾分幸福的嗓音,幽暖煙猛的回過神來,一把推開歐陽野的身體,雙手緊緊的抱住小腹,總是死寂的眸子裡 重要訊息又過了幾日,歐陽野沒有再進來,打胎的藥也沒有送過來,幽暖煙依舊小心翼翼的注意著送來的飯菜,雖然已經努力多吃了很多,可是身體依舊異常的虛弱,不知道是因為之前被強行的吞食了大量化功散的緣故。幽暖煙如今大部分的時間都只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遍遍的回想著和西門墨翟的一切,也想過公子,想著當年他的血海深仇,想著他在丁香谷照顧自己的那麼多年,公子終究是捨不得下手,否則她或許早已經死了無數次,即使到最後他依舊讓自己和墨離開。有時幽暖煙也會想起龍凌霄,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個精明到讓人恐怖的男人,在公子身邊安插了雨朗,將自己的一切打聽的很清楚,一步步,用封后的訊息一面逼出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