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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終於近了,一剎那,白燁一個下午不安的心似乎在聽見那馬蹄聲時就落了下來,卻見黑夜裡,風冽緩緩的勒停了駿馬。不等風冽,西門靈快速的跳下了馬背,一手捂著胸口再次狂吐起來,都怪風冽,居然又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害的西門靈再次回憶起腦海裡那具醜陋而猥瑣的身體,隨著騎馬的顛簸,竟壓抑不住的再次吐了起來。“怎麼回事?”隨著西門墨翟的詢問,一道白色的身影更快的掠了過去,修長而白皙的手快速的輕撫著西門靈單薄的後背,俊逸出塵的臉上滿是擔憂。“墨,小靈兒出谷一趟就拐到了一個未婚夫。”揚唇笑著,風冽拿出皇甫絕留下的玄鐵面具,在江湖之中的人都知道這面具代表著什麼,那絕對不是一句戲言,他是真的看上了他家的小靈兒,甚至還拿走了她頭上的一根簪子。“未婚夫?”接過風冽遞過來的面具,西門墨翟意味深長的笑著,瞄了一眼背影僵直的白燁,邪魅一笑,“如果沒有看錯這可是賞金獵人皇甫絕特有的面具。”“是啊,你可知道最近江湖中少女離奇失蹤,隨後被奸止a,放血的案子,皇甫絕就在追查這案子,剛好在酒樓那歹人竟然看中了靈兒,所以皇甫絕就和靈兒合作,將查了許久不曾找到任何線索的案子給破了。”添油加醋的說著,風冽和西門墨翟對視一眼,隨即詭異的眯了眯眼,低聲道:“我趕到時,你可知道正好看見了什麼?”“不許說!”壓抑下心頭的不適,西門靈快速的制止,臉上依舊有著冷汗,無力的依靠在身後白燁的身上,她可不要把這輩子的糗事拿出來給全谷的人知道。低聲的悶笑著,似乎沒有聽見西門靈的警告聲,風冽搖著頭,一臉的感嘆,“我趕到時正好看見皇甫絕偷親靈兒,然後拔下她頭上的簪子最為定情信物。”白燁臉上快速的滑過一絲的蒼白,隨後又歸為平靜,只是安靜的扶著依靠在身上喘息著西門靈,看著她那嫣紅的唇角,心頭隱約的抽痛著,甚至有著一股莫名的怒火。“燁哥哥,那是意外。”感覺身後白燁僵硬的身體,西門靈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踉蹌的站直了身體,“我要去洗澡。”一想到那手背劉忠抓過,西門靈只感覺噁心的感覺再次蔓延開來。“靈兒,你沒事吧,都吐了三次了。”唯恐白燁的臉色不夠難堪,風冽不怕死的再次開口,對著西門墨翟諂媚一笑,“靈兒會吐也真的是意外,誰知道那混蛋竟然當著靈兒的面。”吞了吞口水,感覺著四周都投射過來的銳利的眼神,風冽知道這次真的慘了,可是為了公子,他也只能豁出去了,“誰知道那混蛋將靈兒帶進屋子後,突然就脫了衣服,靈兒似乎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然後一直吐到現在。”“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看著向著不遠處浴室走去的西門靈,西門墨翟懶散的開口,拉過幽暖煙向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去,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風冽果真不怕死,也沒看看白燁那眼神,銳利的似乎要將人給撕了一般。“公子真的火了。” 最後吻別七歲的孩子已經獨立到可以自己睡,而最樂意的莫過於西門墨翟,可以夜夜霸佔著幽暖煙,而再不用擔心半夜親熱到一半,被自家娘子一腳踹開,然後撇下他去哄小墨。“幽幽。”屋子裡依舊瀰漫著剛剛歡愛的氣息,西門墨翟一手因住幽暖煙的身休,一手憐惜的撫摸著她光潔的肌膚,七年了,他越來越慶幸當初的放棄,舍了江山,換得執手到老的伴侶,這一生他無怨無悔了。“不要鬧,我要睡了。”含混不清的低喃一聲,幽暖煙蜷縮在西門墨翟的懷抱裡,臉頰親暱的貼合著他溫暖而結實的胸膛,那一聲聲沉穩的心跳聲,是她七年來最好入眠的樂聲,幸福而安穩。“你睡吧。”低沉的嗓音微微的沙啞,有著說不出來的曖昧和慵懶,西門墨翟火熱的手不停的遊移在懷抱裡的柔軟身體上,挑逗起那剛剛才熄滅的火花突然的快感刷的一下傳遍了全身,幽暖煙倏地睜開眼,紅暈未退的絕美臉上帶著一絲的嗔怒,“西門墨翟!”“幽幽,你醒了?那我們再來一次。”悶沉低笑著,快速的截獲住她微啟的紅唇,西門墨翟如同偷腥得逞的貓,頎長的身軀在瞬間再次覆蓋上幽暖煙的身體。“你剛剛才……”餘下的話被他火熱的唇完全的封住,幽暖煙拍打西門墨翟的手最終轉為因住他的脖子,無奈而幸福的任由他為所欲為,明明每一次動的人都是他,可到最後累的筋疲力盡的人確實自己,還沒有眯眼睡上片刻,他的精力居然又回來了。曼妙的呻腆聲再次的迴盪在深夜裡,可是就在那最關鍵的時候,啪的一聲拍門聲狗了起來,伴隨著西門墨翟的怒吼聲,屋子外響起一聲悶悶的喊叫聲,“爹。”“是靈兒”微微的喘息著,紅暈如霞的臉上滿是獨珊的嫵媚,幽暖煙看著蹙著眉宇一臉挫敗的西門墨翟,低低的笑了起來,小手快速的撫平他凝皺而起的眉頭,“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