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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丞相府還有段距離。”聽著身前那淡漠的嗓音,西門墨翟邪魅的笑了起來,忽然握著韁繩的手快速的攬了過來,將幽暖煙坐直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懷抱裡,曖昧的低喃道:“幽幽,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呢?”“王爺,男女授受不親。”耳畔有著溫熱的氣息傳了過來,幽暖煙身子一僵,快速的伸過手拉住韁繩,將賓士的駿馬勒停在路邊,“王爺,我可以回去。”不理會身後的西門墨翟,幽暖煙快速的跳下了馬背,這個男人太過於輕佻,太過於邪魅。“既然幽幽執意自己回去,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看著跳下馬背的幽暖煙,西門墨翟調侃一笑,不再強求,而是一夾馬腹,向著自己的王爺府快速的飛奔而去,夜色下,紫色的玄衫如同一片掠過的浮雲般,快速的消失在眼前。四周一瞬間安靜下來,幽暖煙看著已經遠的看不見身影的西門墨翟,淡然的收回視線,公子到底想讓她做什麼?幽堂斂聚的財富難道還不夠麼?公子,究竟在謀劃什麼?一時間,淡淡的愁慮染上了纖細的眉宇,幽暖煙緩步向著丞相府走著,任由無邊無間的煩擾困擾在心裡。“彭少爺,你慢走啊。”一旁 一死保身懶的開口,幽暖煙向著一旁走去,如果不是不能暴露功夫,而且梅蘭竹菊又不在身邊,否則她也不用承受這個登徒子的調戲。“美人。”見幽暖煙要推開,彭彪快速的送開蕭紫玉的手,一手迅速的抓住幽暖煙的胳膊,身子一個湊近,挑逗的淫笑著,“美人,何必急著離開?”暗夜,四周根本就沒有什麼路人,更何況,這裡又是青樓的門口,幽暖煙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的胳膊的手,另一隻手忽然一動,快速的拔出頭上的簪子,尖銳的末端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放手!”“美人,你這是做什麼?”看到幽暖煙此刻的動作,彭彪錯愕一怔,隨後又恢復了剛剛放浪的笑容,“美人,不要傷著自己。”“我若死了,晨昊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縱然是你太后的侄子。”幽暖煙大力的甩開胳膊上的手,簪子的末端依舊對準著自己的脖子,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一般。“美人,你真的敢下手嗎?”被她的話震懾到,彭彪瞄了一眼幽暖煙挑釁的開口,“美人這一簪子下來,你柔嫩的脖子可就多了個窟窿,鮮血橫流。”目光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彭彪,幽暖煙嘲諷一笑,眼眸深處閃過苦澀,她生她死,公子怕是根本不會在乎的。“美人。”見幽暖煙似乎有著害怕,彭彪身影迅速的一動,企圖奪下她手中的簪子,可惜幽暖煙卻在同時一個側移,手上一個用力,簪子的末端豪不留情的扎進了脖子上,鮮血順著簪子流到了她白皙的手上,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美人,你?”猛的一驚,不曾想她真的紮了下來,彭彪憤恨的看著拒死拒絕的幽暖煙,如果真的鬧出了人命,到時候怕是太后姑媽也保護不了他,畢竟柳辰昊的老爹還是當朝的丞相。“你走吧,不過下一次,美人,本少爺可不會再放過你。”性趣全無,彭彪一把摟過一旁嚇矇住的蕭紫玉,再一次的向著第一香走了進去。手鬆了下來,幽暖煙拿起錦帕擦趕了簪子上的鮮血,看了一眼手中的血跡,淡漠的收回目光,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脖子上傷口,繼續向著丞相府的方向走了去,傷口依舊汩汩的流淌著鮮血,可她卻像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直到那抹黑色的身影遠了,消融在夜色裡,第一香樓上的窗戶畔,一個紫色的身影這才離開了視窗走回了屋子,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一下竟然就這樣紮了下來,她若求救,想象第一香的老鴇會出來,畢竟她可是柳丞相府邸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