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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陽野的喊聲下,幽暖煙終於睜開眼,疑惑得看了一眼四周,最終順著歐陽野的提醒看向自己緊緊抓住的白皙手掌,原來不是公子!嘲諷一笑,幽暖煙快速的閉上眼,也在同時鬆開緊握住的西門墨翟的手,而歐陽野略帶粗糙的大手隨即握了過來,固執而堅定的握住幽暖煙放在被子上的手,一直都緊繃的臉色在這一刻柔軟下來,痴戀的守護著床上病著的幽暖煙。“走吧,讓幽幽休息。”拍了拍西門墨翟的肩膀,柳晨昊看了一眼再次閉眼的幽暖煙,隨後同西門墨翟一同走向了漆黑的屋子外。暗沉的夜,四周一片寧靜,只有迴廊下燈籠散發著昏暗的光芒,柳晨昊目光清和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西門墨翟,隱約的感覺到一股擔憂,而這樣的情緒下讓他不由的皺起眉頭,一張溫文爾雅的臉龐也因此蒙上淡淡的不安。“昊,你這樣子看我,就好像我得了不治之症離死不遠了。”邪邪的勾勒起嘴角,西門墨翟投給柳晨昊一個調侃的眼神,一身白色的衣裳在夜風下旋舞,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亂了方寸。“她不適合你,更何況幽幽選擇的是歐陽。”沒有西門墨翟的輕鬆,柳晨昊低聲的開口,和煦的目光看向暗黑的天幕,面容隱藏下深沉,“你也累了休息吧。”朗聲一笑,西門墨翟搭上柳晨昊的肩膀,一起走向了臥房,悄然的回過目光看向依舊亮著燈火的房間,嘴角笑容加深,卻笑的愈加的迷離而虛幻,夜色太深,連笑容也看不真切。身體依舊如同火灼了一般,緊緊的皺著眉頭,幽暖煙只感覺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裡,忽冷忽熱的難受讓她低聲的呻吟,卻怎麼也消融不了心頭的一把大火。”幽幽,沒事的,一會喝了藥就好了。“坐在床沿,看著幽暖煙不停扭動著身體,歐陽野只能緊緊的抓住她的手,焦急下恨不能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清脆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燈火映著門外的身影,“公子,藥已經煎好了。”“端進來。”視線依舊如漆般停留在床上的人身上,歐陽野沉聲的開口,門應聲開了,客棧的小二的捧著熱騰騰的藥走向床邊。“放在櫃子上。”依舊是冷沉的嗓音,可是當視線轉向了床上的幽暖煙時卻轉為溫柔,“幽幽,醒醒,喝藥了。”陣陣藥味瀰漫開來,小二目光詭譎的掃了一眼床鋪上的人,不動聲色的將一個小巧的錦盒開啟,隨後向著外面走了去。藥味覆蓋下,歐陽野根本沒有察覺到異味,片刻之後,屋子裡安靜下來,剛剛呼喊幽暖煙的身影此刻卻趴倒在床上。門再次推了開來,一身白色的身影走向了屋子,看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歐陽野,隨後將他的身體移到了床尾,目光柔和而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公子?聽著耳邊的喊聲,幽暖煙自黑暗裡睜開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床邊的身影,自嘲的笑了起來,她真的病重了,竟看見公子坐在床邊。“看見我就這樣的表情。”看見幽暖菸嘴角那明顯的嘲諷笑容,白燁眼神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黯淡,端起一旁的藥碗,依舊冰冷冷的語調卻聽不出多少的感情,“喝藥,幽幽。”真的是公子?幽暖煙身子一怔,錯愕的睜大眼睛,看著昏黃燭火下的熟悉臉龐,那眉,那眼,那熟悉到心痛的淡泊臉龐。“公子,你怎麼來了?”掙扎著起身,可惜太虛弱之下,剛撐起的身體卻再次無力的倒回了床上,可是卻在瞬間,一雙手臂迅速的抱住她孱弱的身體,讓幽暖煙坐起身來,只是不是依靠在床頭,而是讓她靠上了自己的肩膀。半擁著幽暖煙,白燁淡泊如水的臉上有著微微的波動,她怪他無情無心,可是幽幽永遠不會知道,若他多了一份情,這一生他怕是永遠再也放不開她。無情那,逼著自己對她無情,傷了她的情,痛的卻是她的心,每一次,看著她被歐陽野擁在懷裡,看著她承襲著他的親吻,那一刻,心痛如刀絞,恨不能拋棄這一切,隨她回到丁香谷,可是他不能,血海深仇,那麼多的性命,他從一開始就揹負著那麼多人的死亡,他不能那。“公子,你怎麼了?” 同睡馬車暗沉的夜在臉頰上勾勒出一抹深沉的黑暗,那一雙眼此刻更是陰鶩的嚇人,冷厲裡是憤怒,是心痛,是被背叛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