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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有傷你忘記了嗎?”沙啞的開口,白燁不曾想剛別過目光,她竟然忘記了背上的傷口直接倒在床上。“燁哥哥,靈兒如今好歹也長大了,你會不會太過於平靜了?”趴在白燁的腿上,看著神色平靜,目光無波重新替她處理傷口的白燁,西門靈不滿的嘀咕一聲,目光微微的下移,看向自己的身休,好吧,她承認,一個十三歲的丫頭,即使天天喝豐胸湯,她依舊幹疼的可憐,原本身體就瘦,自然沒有什麼看頭,可她還好歹也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燁哥哥就不能不將她當那個小丫頭看待?六年不歸,一回來卻又是傷,又是毒,白燁忽然很慶幸他的自制力極好,才沒有狠狠的將這個丫頭打一頓,她可知道,這六年他是怎麼渡過的?面容依舊平靜如水,上好了金創藥,拿過一旁的紗布,扶著西門靈坐了起來,這才快速的為她包紮著傷口。看著那拿著紗布從胸前穿過的修長手指,雖然是因為包傷口,可是?西門靈氣惱的抬起目光,白燁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水,手從她前胸穿過,再繞到後背,將傷口纏了起來,如同做著最普通的事情。六年了?難道六年的長大,在燁哥哥眼裡,她依舊是一個孩子嗎?絕美的嬌顏上閃過一絲的黯然,西門靈任由白燁包好了傷口,趁著他轉過身收拾藥瓶時,看了一眼自己滿是鮮血的丟在地上的黑色衣裳,隨手抓起白燁的搭在一旁的外衣穿好,下床。“你又要去哪裡?”背對著西門靈,聽著那穿衣下床的身影,白燁握著瓷瓶的手一怔,六年了,她離開的還不夠嗎?“燁哥哥,我在想是不是我強求了?”低下頭,哀怨的無比的開口,西門靈低垂著目光,鼻頭酸澀著,六年了,所有的思念已經融進了骨血之中,可是,如果她和皇上乾爹一樣呢,只是在強求,到最後或許傷的不僅是自己,還有燁哥哥。“燁哥哥,你睡吧。”一想到當初在北濱皇宮,陪伴著歐陽野的日子裡,聽著他的訴說,聽著他那濃長的想念,聽著他無法消除的孤寂和哀默,西門靈不得不說那時的震撼真的很大,如果將自己放在那樣的位置,或許她也會做同樣的事。她波動了他的心緒,然後六年一走就不曾回來,如今她還想怎麼樣?白燁面色鐵青,猙獰裡,有著一股壓抑的狂怒,夾雜著莫名的喜悅,六年了,她終究還是回來了。看著那背對著自己,只穿著白色褻衣的高瘦身影,那黑髮略帶凌亂的散在肩膀上,西門靈收回目光,剛要邁開步子,只感覺那明亮的燭火在瞬間被白燁熄滅,而她原本要離開的身體也被快速的樓進那溫暖的懷抱裡,只是這一次,他卻已經小心的避開了她的傷口。“燁哥哥?這樣被白燁突然樓進了懷抱裡,西門靈剛剛黯淡的心情似乎在瞬間飛揚起來,黑暗裡,熠熠生輝的眸光裡閃過一絲的狡猾,雙手快速的抱住白燁的腰,清晰的感覺到他頎長的身休在瞬間僵直緊硼。後背有傷,不能躺著睡,西門靈側著身體,快速的向著白燁的懷抱裡縮了縮,尋找到一個最安適的位置,那樣熟悉的,只有在夢境裡才會出現的感覺讓西門靈目光動容,沒有人知道這六年,她是怎麼壓抑思念著,無時無刻的不想回來,為了遏制思念,她和皇甫絕天南地北的追捕大盜,用疲憊和勞碌來麻痺自己。她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兩年,卻已經可以嫁人了,可是此刻,深沉的夜色裡,看著那總是空蕩蕩的裡側多了一抹身影,看著那重新回到懷抱裡的身影,白燁只感覺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滿足,這樣的抱著她,那總是在深夜裡寂寥的心扉似乎慢慢的歸於平靜,甚至縈繞著一股幸福的喜悅感。“燁哥哥。”蜷縮著身體,將臉緊密的貼在白燁的胸膛上,聽著他那沉穩的心跳聲,西門靈嘴角咧開笑容,雙手緊緊的抱住白燁的身體,這才心滿意足的陷入昏睡裡。片刻後,聽著那輕微的呼吸聲,即使睡著了,那雙手依舊緊緊的抱著自己,白燁原本淡泊的臉無聲的軟化,勾起了一抹淺笑,六年了,她睡覺的習慣依舊不曾改變。天色漸明,難得的,所有人都曾賴床,一個個捧著茶,坐在白燁院子裡的涼亭裡,石桌上有著剛出爐的各式糕點。“如果說六年前公子當靈兒丫頭是個孩子,可是如今靈兒已經十三歲了,墨,我們這裡是不是該辦喜事了?”風冽依舊如同六年前一般的懶散,閒散的晃著雙腿,目光曖昧的看著緊閉的木門。“只怕沒有這麼容易吧。”淡笑著,西門墨翟意味深長的笑著,昨日靈兒才回來,或許白燁是因為一時激動,畢竟分開六年,情緒波動下,他會忘記了和靈兒之間的差距,等今日,情緒平復下來,只怕靈兒還有一段荊棘路要走。“墨,你說公子在顧慮什麼?和靈兒的年紀?”風冽想著著六年來白燁的一切,即使知道靈兒不會回來,卻依舊會每日守在谷口的路,每一年的靈兒的來信都會當成珍寶一般,連墨和幽幽都不給看,獨自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