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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流轉,夜帝靈巧的一個轉身,胳膊準確的劃上了劍鋒,剎那一道鮮血噴湧而出,夜帝餘光瞄向一旁的琅邪,果真見他眼神裡劃過詫異,卻不是擔憂,果真是用來測試自己的。“櫟。”阿九神色一怔,驚恐的目光看向夜帝,呆滯的凝望著他胳膊上鮮紅的血流。“阿九,不許動手。”夜帝厲聲的呵責一聲,制止阿九要出手的動作,一手點住手臂上的穴位,飛身想阿九躍了過去,如今他已經受傷,琅邪沒理由再做戲了。琅邪一怔,見肖力目光赤紅,手中的招勢愈加的凌厲,琅邪悄然的一個眼神示意,加快了手中的攻擊,片刻間,黑衣人的局勢開始落敗,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如來時一般,悉數的又退向了夜色下。“櫟,你別動。”阿九慌亂的抓住夜帝的手,驚慌的檢查著傷口,傷口的血液鮮紅,並沒有中毒的跡象,懸著的心隨即才放了下來。“阿九,無妨。”夜帝收回目光,溫暖的對著阿九一笑。“沒事,這傷是怎麼來的。”阿九氣憤的瞪著夜帝的笑容,平日都寒著一張臉,結果捱了一劍居然還笑的這麼開懷。“幸好劍上沒有毒,否則你就等著我和肚子裡的寶貝該嫁吧。”“傻丫頭。”夜帝寵溺的撫摩著阿九皺起的面容,暗自催動了體內的真氣,血脈倒流,頃刻間,胸口氣血翻騰,一口血腥湧入了口中。隨意的撕下衣襬的下角,阿九一邊包紮的傷口,沒好氣的洩睨了夜帝一眼,卻見他神色蒼白,似乎強忍著痛苦。“櫟,你怎麼了?”阿九不安的開口,為什麼櫟的臉色會這麼慘白。“我沒。”話未說完,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吐而出,夜帝不在意的揚起淡淡的笑容,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漬,一手拍著阿九僵直的後背,“沒事。”“為什麼會吐血,明明沒有毒啊?”阿九僵直了身子,驚恐的看著夜帝噴吐而出的鮮血,觸目驚心的噴落在自己的白色的衣裳上,觸目驚心的絢麗。“難道是寒毒發作了?”剎那神色蒼白如紙,阿九這才慌亂的執起夜帝的手,壓抑下心緒,靜靜的把著夜帝的脈搏,果真如此,脈息不穩,時強時弱,必定是體內的寒毒發作了。“阿九,夜公子的傷勢如何?”琅邪目光犀利的落在夜帝慘白的面容上,神思轉動,他體內的寒毒竟然提前發作了?“寒毒發作了。”阿九手不停的顫抖著,看向夜帝的目光裡落滿了擔憂,她明明控制住了寒毒,怎麼會提前發作了,必定是動用了真氣,才會像自己以前一般。“阿九,沒事。“夜帝安撫的開口,又一絲鮮血順著嘴角落了下來。“不要說話了。”不想哭,卻有著淚水自眼眶裡落下,阿九哽咽的握著夜帝的手,快速的封住他身子的幾處穴位,“琅大哥,我們即刻上路,櫟的身子要醫治。”琅邪收回思緒,對著肖力道:“扶夜公子上馬車,我們即可趕往東邵。”寂靜的夜色下,傳來馬車的顛簸聲,阿九靜靜的看著依靠在一旁神色蒼白的夜帝, 洞悉身份“阿九。”夜帝悠悠的自昏睡中醒來,目光溫柔的凝望著睡在床邊的阿九。為了混淆琅邪的視線,讓他降低對自己的防禦力,夜帝只好將計就計,在打鬥中故意造成寒毒發作的假象,可阿九的醫術他再清楚不過,為了以假亂真,只好震斷了經脈。修長的手指帶著眷戀撫摩著阿九疲憊的面容,阿九應該照顧自己很久了,看眼前屋子的裝飾,絕對不會是客棧,如果沒有推測錯誤的話,他們應該已經回到了東邵。忽然感覺到異樣的呼吸聲,夜帝立刻點住了阿九的昏睡穴,低聲道:“千尋,出來吧。”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陣急風般快速的自窗戶外閃進了屋子,對著半躺在床上的夜帝恭敬的開口道:“主子,你的傷勢如何了?”“無妨,再修養些日子就行了。”夜帝不在意的開口,看向魯千尋冷寒的面容問道:“千尋,去跟蹤那些突然偷襲的黑衣人有什麼結果了嗎?”“回稟主子,千尋跟蹤了一段時間,可因為那些人武功不差,所以不敢跟的太近,他們退下後,向四面八方散去,似乎很警覺,屬下也擔心主子的安全,所以就立刻趕了回來。”魯千尋將探到的的情況一一說明,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看的出他們訓練有素,應該是有備而來。“恩,他們應該是來試探的,若是暗殺,劍上必定會抹了毒藥,而且我自從出了京城之後,知道我身份的人知之甚少,一路上你都跟在後面,不可能被人跟蹤上,所以他們很也可能是琅邪派出來的。”夜帝平靜的分析,目光落在阿九睡熟的臉上,雖然琅邪曾在死人谷照顧了阿九很長時日,但那並不代表他會顧及到琅邪的生死。之所以不拆穿,一方面是擔心為了牽制住自己,琅邪會不擇手段的傷害到阿九,另一方面,他可以不顧及琅邪的生死,可阿九的性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一日不揭穿琅邪的真實身份,阿九必定會一心一意的要替他將血蠱引出來,與其鋌而走險,不如將計就計,至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