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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會櫟留下的。”阿九堅定的開口,目光裡帶著一絲受傷的疼痛,“琅大哥,如今你身子裡還有血蠱在,阿九依然可以為你將血蠱引出來,只要你放了櫟。”“阿九,既然你還叫我一聲琅大哥,我也不為難你,夜櫟乃是七夜王朝的帝王,為了東韶的安定,琅大哥必須將他帶回黃宮去。”琅邪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可面對眾人的依舊是一副堅定的冷酷神色,為了東韶,他必須要如此。“可櫟如今已經不是皇上了,琅大哥,你不要逼阿九恨你。”阿九忽然有些明白夜帝每一次都要她做的保證,遇到危險一定要一個人先走,原來他早已經猜到了今日的結果。“他雖不是七夜王朝的皇帝,可他如今卻是皇帝的兄長,是玄浩曾經效忠的主子,有他在,東韶就有了生機。”七夜王朝如今的皇帝乃是夜徹,傳言他和夜櫟手足情深,當年甚至不惜以死要挾當今的太后,也要保夜櫟登上了皇位,如今有夜櫟在手,琅邪相信只有給他五年的時間,他必定可以振興東韶。“太子殿下,容我和阿九單獨呆一會。”夜帝輕柔的握緊阿九的手,化解她的不安和擔憂。“好,半個時辰後,本殿下來要答覆。”猶豫片刻,琅邪最終還是答應下來,看了一眼阿九,最終無聲的退了出去。“殿下。”門外整齊劃一的閃現出一批大內高手,對著闊別已久的琅謝恭敬的跪下行禮。終於回來了,琅邪神色動容的攙起最前面的羅闊,沉聲道:“闊,多年不見了。”“是的,殿下,羅闊已經今生再也無法替殿下效忠。”聲音有些沙啞,羅闊剛毅的臉上露出激動而欣喜的神色,殿下回來了,一切都有希望了。“加強屋子四周的戒備,任何人不準出來,他們乃是東韶反敗為勝的關鍵。”琅邪對著眾人冷聲的命令道。“是,屬下遵命。”瞬間,一排人訓練有素的把守在屋子的各個角落,嚴密的部署下,是插翅也難逃。“櫟對不起。”聽到外面的聲音,阿九知道他們連最後的機會也失去了,琅大哥居然會騙了她這麼久,原來什麼家族變故,都是為了將櫟引來東邵的藉口。“阿九,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夜帝溫柔的撫摩著阿九的臉頰,目光溫柔而專注,似乎根本不在意屋子外的動靜。“櫟,不要和我說那些話,我不會走的,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離開。”阿九堅定的開口,回望著夜帝的目光同樣是深情款款的眷戀。她不要離開櫟,東韶一行,必定是危機重重,櫟是七夜的皇帝,說不定還有危險,她不要離開,雖然依舊不曾恢復記憶,可阿九知道,離開櫟,就如同將匕首插在她胸口一般的疼痛。她不要承受這樣的生離死別,似乎曾經她也經受了這樣的痛苦,硬生生的被人剖開了胸口一般,撕裂般的痛楚截獲住了所有的意識,就算是死,他們也要死在一起。“傻阿九。”夜帝輕柔的撫平阿九皺起的眉宇,淡然一笑,將阿九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抱,緊緊的抱住,輕聲道:“阿九,你難道忘記了我曾經說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如今只是短暫的分別。”“我不要,短暫的分離我也不要,我要一直守在櫟的身邊。”不等夜帝說完,阿九激動的嚷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夜帝的身子,她不要這樣的離別,不要,縱然是死也不要。“阿九,不要激動,你聽我說完。”夜帝無奈的用雙臂束縛住阿九掙扎的身子,以更加輕柔的語氣在她耳旁說道:“我答應你,真的只是暫時的分開,等所有的事情一解決,我立刻會去找阿九。”“櫟,你不要騙我了。”阿九放棄了掙扎,目光肯定的看向夜帝,靜聲道:“琅大哥是東韶的太子,而如今七夜王朝的大軍壓境,東韶岌岌為危,琅大哥是不會那麼容易放你逃離的,而且你還中了寒毒,沒有我在你身邊,你怎麼能承受的住。”太多不安的因素存在,太多讓阿九關心的的事情,她怎麼能獨自的離開,放任櫟一個人在東邵的皇宮,面對那些時刻都想要他命的東邵將士。“我沒有騙你,阿九。”夜帝動容的開口,溫柔的目光裡落滿了深情,“當初我以為你跳崖死了,心灰意冷,也有了輕生的念頭,只希望可以陪著你去九泉之下,可如今,我知道你還好好的活在世間上,甚至還有了我們的孩子,我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的死去,我必定會留下命來,守護著你和肚子裡的寶貝,看著他們漸漸的長大成人。”見阿九的情緒已經恢復了平靜,夜帝繼續道:“如今,我們已經在東韶境內,當初我也懷疑過琅邪的身份,可他曾經救過你,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東韶的太子,就算阿九可以放得下他身子裡的血蠱和我離開,琅邪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所以與其讓他用你來要挾我去東韶,不如我將計就計順著他的計謀走下去,至少可以保證阿九的安全。”“可保了我的安全,那你呢,櫟,你一個人要怎麼去面對東韶的將士?”阿九感動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