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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四年的時間已經夠了,估計柏斯然和朱麗兒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可是南宮晚卻忘記了柏家的家訓,南宮晚在柏斯然他們算計之前就逃了,所以自然還頂著這個未婚妻的頭銜,所以朱麗兒不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柏斯然結婚,甚至還打了幾次胎。在國外過的太順暢的南宮晚摸摸鼻子,終於知道自己四年的消失害苦了這兩個人,所以乾脆的找到柏家的長老們願意放棄這段婚姻,而且朱麗兒和柏斯然的關係,一般人也都是明白的,南宮晚主動放棄,也算是讓柏斯然免受族規的懲罰了。可是柏斯然竟然還沒有放棄利用南宮晚來牽出柏家叛徒的打算,四年前的栽贓陷害的計謀他還準備再繼續用,而南宮晚這四年訊息全無,就是這些叛徒在暗中幫忙的,柏斯然這惡毒的算計害的南宮晚只能又逃走了,剛好碰到了沈書意。“晚晚,你的規矩呢,你非要這樣滿身是刺的和我說話嗎?”皺著眉頭,柏斯然不滿的看著南宮晚,以前只是蠢笨,現在還一身的刺,果真是和沈書意這樣的女人在一起造成的嗎?“你管我。”南宮晚嫌惡的看著給自己說教的柏斯然,要不是親耳聽見,她都不知道還有這麼渣的男人,自己即使放棄婚約了,他竟然還要將自己給弄死,讓自己給他牽扯出柏家的叛徒,是不是連自己的骨灰屍體都打算再好好的利用一番?“不準走!”柏斯然厲聲開口,呵斥著南宮晚,大手直接抓住了南宮晚的手,嚴厲的斥責著,“跟我回柏家!你這樣像什麼樣!”“放手!”胳膊被掐的痛了起來,南宮晚用力的掙扎著,可是柏斯然手勁太大,南宮晚根本沒有辦法掙脫。沈書意瞄了一眼不遠處糾紛的兩個人,快速的拿出手機撥了容溫的電話,“容叔,你快過來,學姐被柏斯然給抓住了,好像要將學姐給強行帶走!”柏斯然也的確要將南宮晚強行帶走,雖然他不待見這個女人,可是終究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麼不要臉的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算什麼,這不是等於給自己戴綠帽子嗎?所以柏斯然都準備將南宮晚強行的給拖走帶回柏家,而在翻譯的時候,南宮晚那麼專注認真的一面,讓柏斯然也感覺到一種美麗,既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好好享用一番便宜其他男人做什麼。容溫根本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沈書意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小意這性子,容溫只能起身過去給南宮晚解圍,而當看到柏斯然竟然粗暴的拖著南宮晚,容溫眉頭皺了皺,臉色微微的不悅。“大叔,救命啊!”雖然被拖行在地上,衣服都凌亂了,可是當看到了容溫,南宮晚半點沒有感覺到自己這會的狼狽,眼睛一亮,笑容從臉上溢開,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柏斯然的手腕上想要逼他鬆手。“賤人!”南宮晚咬的太狠,柏斯然吃痛的眼神猙獰,左手隨即揚了起來,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南宮晚,不遠處幾米之外的容溫卻在瞬間掠身上前,直接擋住了柏斯然動粗的手。“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柏家的事情也容不得其他人來插手!”臉色陰霾著,柏斯然倒是收斂了粗魯陰狠的一面,高傲的抬著下巴,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容溫,只是右手依舊緊緊的抓著南宮晚的手沒有鬆開。容溫冷淡的看了一眼耀武揚威的柏斯然,卻連話都沒有說一句,一手掐住了柏斯然的右手胳膊,修長如玉的手指微微的一個用力,柏斯然吃痛的再次獰了表情,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南宮晚隨即站直了身體,快速的躥到了容溫的背後,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淤青的手腕,這個混蛋男人!當初為什麼柏家的長老就占卜出來自己是滿身福氣,旺夫旺子的女人,否則自己也不會在孃胎裡就被指定成為了柏斯然的未婚妻。“我勸你不要插手,否則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即使容溫鬆開了手,可是手臂還有些的痛,柏斯然依舊保持著世家子弟的高傲和架勢,陰冷的目光警告的看向容溫,這個男人好大的手勁!“回去吃飯。”清雅的聲音響起,容溫拍了拍南宮晚的肩膀,率先邁開步子,從容不迫,溫雅尊貴,讓一旁的憤怒的柏斯然卻有種忌憚的感覺,絲毫不敢對著背對著自己走動的容溫動手。南宮晚快速的跟上了容溫的步子,拉了拉他的胳膊,對上容溫那詢問的眼神,低聲的開口,“那個學妹還在洗手間裡,我們要不要將學妹給接出來?”以柏斯然這麼渣的性子,南宮晚擔心柏斯然惱羞成怒之下對沈書意動手。“不用。”十個柏斯然也不是小意的對手,容溫淡然的目光掃過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而南宮晚也似乎驚了一下,有點尷尬的快速鬆開手,跟著容溫向著餐廳另一邊走了過去。容叔還真是冷淡!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英雄救美了!沈書意笑著搖搖頭,她還以為能看到容溫大展身手的一幕,結果容溫氣勢太強盛,他根本不需要動手,甚至不需要說什麼,直接就將南宮晚給領走了,而柏斯然這會才敢陰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