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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成浩不擔心閻母會傷到人,今天來出席婚宴的都不是普通人,即使小墨都是接受御家專業訓練出來的孩子,可是閻成浩真正擔心的是閻母自己,如果媽真的開槍,到時候子彈無眼,一切都太遲了!“媽,放下槍!”席夜也沉聲的開口,堅毅的目光看向失控的閻母,忽然聽到手機的噪雜聲,不由的眉頭一皺,快速的撿起了地上的手機,看著上面播放出來的影片,眼神倏地銳利看著一旁的祝紅,“這就是你來參加婚禮的原因。”“是,我得不到的,誰也得不到。”站起身來,一身紅色的小禮服,祝紅嬌媚的笑著,深情的目光對上席夜冰冷的目光,“是,手槍也是我故意給閻伯母的。”“祝紅,我說過沒有 選擇放手混論之中,誰也沒有看見零悄然無息的撿起地上原本射向簡寧卻失敗的子彈,隨手將另一顆和祝紅手槍彈道比配的子彈丟在了地上,將一切偽裝的無懈可擊。鮮血從胸口汩汩的湧了出來,閻母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被射中的槍口,緩緩的抬起頭,那一張蒼老的臉上此刻卻滿是淚水看向手裡握著槍,一臉的悲傷和痛苦看著席夜,臉色蒼白的滲透著冷汗,“阿溟,你要殺了我嗎?”握著槍的手顫抖著,不管席夜曾經說的多麼的冷酷絕情,可是此刻,看著臥倒在輪椅上,胸口流淌著鮮血的母親,席夜緊繃著峻臉,手裡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深深的懊悔和自責席捲上了心頭,自己竟然開槍射向自己的母親。“席夜?”敏銳的察覺到席夜表情的變化,簡寧擔心的開口,握住了席夜冰冷的手,卻見他那總是鎮定冷靜的臉龐此刻卻覆蓋上一層寒霜,愁慮籠罩在眉宇之間。“阿溟。”閻母伸出滿是鮮血的手,痛苦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席夜,淚水悽楚的從眼中流淌出來,這個是自己的兒子,是當年走丟之後,自己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找回來的孩子。席夜快速的上前,一手抓住了閻母滿是鮮血的手,無法言語的愧疚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讓席夜痛恨著自己,這是自己的母親啊,是小時候那樣呵護自己的母親,可是自己竟然如此冷血的開槍相向。“答應媽,答應媽不要娶簡寧,否則媽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閻母用力的抓緊了席夜的手,痛苦和淚水扭曲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恨意,目光盯著一旁的簡寧,她是閻家的仇人,她的兒子身上流淌著冷家的血液,阿溟不可以和簡寧結婚!絕對不可以!“媽,不要說話,我立刻送你去醫院!”閻成浩快速的開口,脫下了襯衫快速的按住了閻母的胸口,俊逸溫和的臉上有著沉重,為什麼明明該是一場完美的婚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不去,如果阿溟不答應,我寧願就死在這裡!”閻母臉色越來越蒼白,因為情緒激動之下,身體一動,牽扯到了傷口,讓閻母再次痛苦的擰起了眉頭,滿是鮮血的手緊扣住席夜的手,如果阿溟不答應,那麼自己這個當媽的就算死了,也沒有臉面去見地下閻家的列祖列宗。“我不會嫁給席夜。”簡寧輕聲的開口,看著猛然回頭的席夜,微微一笑的搖搖頭,不想讓他為難,畢竟這是他的母親,而這一槍是席夜親手射出的子彈,如果閻母有任何三長兩短,席夜一輩子都會活在悔恨裡,無法原諒自己。“媽,簡寧答應了,你不要說話,我立刻送你去醫院。”閻成浩看著終於平緩下情緒的母親,快速的抱起她向著教堂外跑了過去,原本該是喜悅和幸福的婚禮終究在這樣的變卦裡黯然收場。汽車飛馳的向著米花醫院的方向疾奔而去,副駕駛位置上,簡寧側目看著緊繃著峻臉,一臉沉重的席夜,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終究沒有再言語,靜靜的看著車窗外,是不是幸福都是如此的困難,明明都經歷了那麼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幸福就在眼前,卻又在突然之間消失,一切都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的玄幻。手術室裡閻成浩正專注的忙碌著手術,並不是什麼複雜的手術,所以簡寧並沒有進手術室,而是在外面陪伴著焦急等待的席夜。“小墨,明天還要上學,簡寧,你先回去休息。”席夜沉聲的開口,太多的負面情緒籠罩在心頭,愧疚手術室裡搶救的母親,愧疚面前的簡寧,席夜峻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只能用如此歉然的眼神看著一直沉默的簡寧。“沒事的,並沒有射中要害。”點了點頭,簡寧抬起手,可是看背靠在牆壁,緊皺著眉宇的席夜,終究還是將手收了回來,轉過身牽過小墨的手,和御如風等人一起離開了醫院,將安靜的空間留給走廊裡獨自等待的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