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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麼,明說吧。”頭痛著,牧逸霆揉了揉宿醉之後依舊有些痛的太陽穴,酒後亂性,一般人或許會,可是牧逸霆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酒品,喝醉了,自己只會睡一覺而已,更何況自己要真的酒後亂性,以李笑白的性子,她不殺了自己才怪。“你當然要負責了,所以今天你跟我一起回島上去。”看來大功告成,李笑白得意的笑了起來,將地板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到了床上,惡狠狠的威脅,“你還有兩個小時交代天翼盟的事情。”她就算被逼婚也不用這樣陷害自己,牧逸霆看著腳步輕快離開臥室的李笑白,再次無奈的嘆息一聲,拿過衣服向著一旁的浴室走了進去。農場外寬闊的操場上直開機已經停在陽光之下,雷熙瞪著眼瞅著和李笑白一起走過來的牧逸霆,“他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回島上?”“家主答應的。”懶散的一聳肩膀,李笑白直接的搬出了御如風的名號,反正之前自己已經電話通知家主了,自己會帶著牧易霆一起過來。“那冷天逸為什麼也要跟著來?“皺著眉頭,雷熙一臉不悅的看著緊隨其後走過來的冷天逸,牧易霆也就算了,家主會同意,或許是因為這一次和天翼盟合作一舉殲滅了青幫,可是雷熙敢用自己的性命擔保,島上絕對沒有人會歡迎冷天逸的到來。“哥哥不會想見你的!”簡剋剋皺著小小的眉頭,牴觸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冷天逸,都是他害的哥哥身體那麼差。“冷天逸,我和小墨都不會想看到你。”淡漠的開口,陽光照耀之下,簡寧那略帶著清瘦的柔和麵容顯得冰冷而疏遠,不管冷天逸之後做著怎麼樣的彌補,可是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而簡寧更不願意讓他見到小墨,再傷害到小墨。“簡寧,我知道當年我錯的離譜,我也知道自己不可原諒,可是我只想親眼看看小墨,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低沉的嗓音裡有著濃濃的歉意和愧疚,冷天逸第一次如此痛恨著自己,當年冷血無情的代價是如今根本無可挽回的傷害,不論自己怎麼想要彌補,可惜簡寧根本不給自己彌補的機會。牧易霆沉著眼神,不忍看著冷天逸如此自責,可惜剛要開口,卻突然被身旁的李笑白拉住了手臂,那秀麗美俊的臉上有著濃濃的警告,這是簡寧和冷天逸之間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插手,更不用說這七年來簡寧和小墨過的如何艱難,冷天逸懊悔,自責了又如何,能換回小墨的身體嗎?沉靜如水的目光裡沒有任何的軟化,冷淡的色澤是多年來因為小墨的身體而聚集而成的冰冷,簡寧漠然的目光看著眼前懺悔道歉的冷天逸,可惜再多的歉意換不回小墨的身體。“簡寧。”痛心著,冷天逸大手用力的攥緊了簡寧的手腕,峻寒的臉上此刻褪去了過去的冷漠和尊貴,只如同天底下最平凡的一個男人,一個懊悔的父親,“讓我去看看小墨,我知道你們不會原諒我,可是那也是我的孩子。”“哥哥不會見你……”簡剋剋剛說到了一半,卻被一旁的雷熙直接的抱起來向著直升機走了過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牧易霆,上飛機。”李笑白同樣的拉過想要開口給冷天逸求情的牧易霆,直接的扯著他也跟在雷熙後面上了飛機。空闊的草場上,冷天逸峻挺的眉宇深深的皺了起來,那一雙幽沉的黑眸裡有著濃濃的痛苦和懊悔、自責、愧疚,握著簡寧的手絲毫不曾鬆開,目光懇切的再次開口,“我可以不露面,只讓我在暗中看看小墨,好嗎?”“冷天逸,不用再說了,我不想你去打擾小墨的生活,不要忘記了,七年前是你親口放棄小墨的,如今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去看他嗎?”即使過了七年,一想到當初在手術室裡的一幕,向著他冷酷絕情的丟下小墨,簡寧就無法遏制心底那滋生出的痛苦和恨意,他不配當一個父親。一瞬間,如同所有的力量都被耗盡了一般,冷天逸終於真切的在簡寧的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恨,抓著她手腕的大手顫抖著,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回去,冷天逸絕對不會讓那一幕發生,可是如今,自己無論做多少,都無法挽回眼前的簡寧。“放手吧。”淡漠的開口,簡寧用力的將手腕從冷天逸的手中抽了回來,忽然目光疑惑的看著快速跑過來的兩個身影。“天逸,你要丟下我嗎?”白晚羽顧不得身體的虛弱,大步的跑了過來,蒼白的臉上有著點點的淚水,而身後歐陽翰依舊不離不棄的跟隨著,即使知道白晚羽此刻是來挽回冷天逸。“哇,精彩了。”李笑白快速的從直開機的機艙裡探出頭來,眼睛裡閃爍著無比興奮的光芒,而一旁簡剋剋則同樣快速的擠了過來,也探著小腦袋,只不過沒有李笑白那麼興奮,而是帶著戒備看著跑過來的白晚羽。“天逸,你不能這樣對我,沒有你,我根本是生不如死。”淚水磅礴的從臉頰上滾落下來,白晚羽一把抱住冷天逸的胳膊,哽咽不已的開口,一想到即將要嫁給身後的歐陽翰,這一次倒是不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