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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子木,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傷害我,你真的高興嗎?凌冠壬眼神沉痛而複雜,那總是讓人看不懂的黑眸最深處此刻有什麼在翻動著又在壓抑著,好看的薄唇微微的有些顫抖,“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子木,你為什麼不明白從始至終我從沒有愛過其他任何人,從沒有。”他愛的一直是她而已,聶雪不過是約瑟夫家族的私生女,即使和聶雪虛以委蛇的在一起,那一切只是為了敷衍,只是為了保護子木而已,為什麼她卻不明白?為什麼要那麼決然的自殺,然後消失十年?“滾!”李笑白冷冷的開口,眼前這個人她曾愛過勝過自己的生命,血淋淋的記憶再次因為凌冠壬的出現而被翻開,臉色蒼白的駭人,呼吸有些的不穩,李笑白僵硬著表情,語調尖銳的有些拔高,“滾出去,出去!”聲音越來越大,李笑白攥緊了拳頭,狠狠的盯著凌冠壬,十年了,將一切就這麼戛然而止的壓了十年,不去想,不去觸控,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被壓抑了十年的恨意猛烈的迸發出來。他抿唇冷酷的模樣,那熟悉的眉宇,那冷酷而銳利的氣息,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將自己給淹沒,窒息裡,靈魂被生生的撕扯開,在罪惡的地牢裡,被人凌辱,從身體到精神,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為什麼?李笑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歇斯底里著,聲音已經尖銳的變了調,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中滾落下來,他怎麼能,怎麼能那樣折磨自己,凌辱自己,就算他愛著聶雪,就算他要維護聶雪,可是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腦子裡一片血色般的炸裂開,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混亂裡,李笑白只感覺壓抑了十年的痛苦和淚水都流淌出來了,渾身冰冷的顫抖著,直到一股熟悉氣息將自己籠罩著,那樣的安心。“笑白,別哭,我在這裡。”牧易霆冷冷的目光陰霾的看向站在床邊的凌冠壬,雙臂快速的圈抱住渾身顫抖的李笑白,用力的將崩潰的人給抱到了懷抱裡,沉聲的安撫著,低頭輕柔的吻落在了李笑白的額頭上,“我在這裡。”“牧易霆?”混亂裡只有他的聲音如此的暖,似乎是一條看不見的線一般緊密的纏繞在了心頭,李笑白睜開淚水朦朧的眼,雙手用力的抱住了牧易霆的腰,無聲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淚水流淌下來,還有他,至少還有牧易霆在自己身邊。臉色蒼白著,凌冠壬失落的看著床上失控的李笑白,看著她被另一個男人擁抱在懷抱裡安撫著,有這麼一瞬間的衝動,凌冠壬想要衝過去,將牧易霆給趕走,子木自己是自己的,她明明是自己的,他愛了她十多年,可是看著失控的李笑白,看著她臉上那痛苦的淚水,腳便如同被釘子釘在了原地一般,凌冠壬竟然無法邁出一步。不知道哭了多久,積壓了十年的一切都隨著淚水流了出來,愛和恨都淡了,李笑白忽然有些的窘迫,自己竟然哭了這麼久,尤其是抱著牧易霆哭了這麼久。“我沒事了,凌先生你可以離開了。”李笑白的聲音有些的沙啞,終於從牧易霆的懷抱裡探出頭來,正色的看著床邊的凌冠壬,而隨著話一出口,清楚的看見凌冠壬臉上那壓抑不住的傷痛神色。他一向都是喜怒不形於色,以至於到了最後,李笑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凌冠壬相愛過,可是如今,看著他那毫不遮掩的表情,黑眸冷沉,峻臉痛苦的緊繃,想要說什麼,可是卻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將一張薄唇緊抿成直線,壓抑著情緒,李笑白才突然發現,原來凌冠壬也是有表情的,是不是當年自己被愛情矇蔽了雙眼,所以才什麼都看不到呢。“子木,我是不會放手的。”許久之後,凌冠壬沉聲的開口,雖然壓抑著情緒,可是那聲音卻依舊有些的顫抖,不似往日裡的冷沉。“可是不想再看到你了。”十年了,壓抑了十年,或許當時在車庫一時衝動告訴凌冠壬自己就是白子木,就是為了今天將一切攤開,放開仇恨,放開凌冠壬,也放開自己,李笑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平靜和輕鬆,背了十年的包袱終於放下來了,雖然心頭還有這絲絲酸澀的疼痛,可是卻已經不重要樂,傷口會有痊癒的那一天,更何況身邊還有簡寧和成浩這樣醫術高明的大夫,還有小墨和剋剋那個小笨蛋準備學醫的未來小大夫呢。“我會再來的。”凌冠壬沉著嗓音再次的重複著,卻已經不知道是說給李笑白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李笑白皺著眉頭看著轉身離開的凌冠壬,“可是白子木已經死了,凌先生真的健忘了,她已經死了十年了。”背對著身後的人,凌冠壬神色劇痛,她說子木死了,就是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十年前就死了,峻挺的身影一瞬間幾乎承受不住的一個踉蹌,可是卻又在瞬間站的筆直,沒有回頭,凌冠壬一字一字的開口,“我會再來的,笑白。”沉穩的邁開步子,開門,然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