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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剋?”曲櫻手上還粘著麵粉,疑惑的透過玻璃窗戶看了一眼從大門口汽車裡走下來的簡剋剋,快速的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凌冠壬,一身黑色的筆挺西裝,剛冷的面容,幽沉的黑眸,渾身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和冷勢,一看就知道身份非凡。“曲阿姨。”簡剋剋咚咚的跑了過去,當看見曲櫻手上的麵粉時,隨即剎住腳步,開始逃跑,可惜人太小,簡剋剋還沒有來得及跑走,鼻頭上卻已經被曲樓的手指擦過,沾上了白白的麵粉。“曲阿姨,這可是霆叔叔的情敵。”簡剋剋人小鬼大的對著曲樓開口,將她的目標轉移到站在車門邊的凌冠壬身上。情敵?曲櫻目光曖昧的轉動著,白皙的臉上勾著深思的笑,和簡剋剋對望一眼,然後兩人立刻狼狽為奸的嘿嘿陰笑起來。“這位先生謝謝你送剋剋回來,請進來和喝杯咖啡吧。”曲櫻清脆的嗓音裡滿是笑意,看了一眼手上的麵粉毫不客氣的在簡剋剋的衣服上擦了擦,惹的簡剋剋一臉敢怒不敢言的可愛表情。“我讓笑白阿姨下樓來喝咖啡。”簡剋剋認命的拍了拍衣服上的麵粉,咚咚的準備向著店鋪後的住宅樓跑去,三兩步後,卻猛的停住腳,挫敗的給了自己一拳頭,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李笑白的電話,“笑白阿姨快下樓,曲阿姨店裡又有不怕死的男人來追求曲阿姨了。”自從曲櫻開了個咖啡店之後,曾經有個男人一眼相中了曲櫻,然後每天開始準時泡在店裡喝咖啡,吃糕點,而每天早上出門,晚上才回來的冷天逸愣是一個星期之後才知道自己莫名的多了個情敵。然後 身無分文凌冠壬依舊握著李笑白的手,微微的用力,肩膀處的槍傷有些的痛,可是即使如此,凌冠壬卻也沒有鬆手的念頭,似乎放開了,就什麼都失去了。“放手!”李笑白加重了語調,回過頭來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凌冠壬,這才發現早晨離開時他的臉色還算恢復了正常,可是此刻,凌冠壬的臉微微的有些的泛紅,嘴唇乾裂的起了皮,灼熱的手掌將過高的溫度傳遞到了李笑白的手上,讓她明白凌冠壬在發燒。也對,昨天肩膀處才有槍傷,失血過多差一點昏厥過去,可是他不但沒有臥床休息,反而像是起來西裝革履工作了一天,不發燒才奇怪。沒有開口,因為凌冠壬卻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只是那總是冷酷的黑眸此刻卻帶著從未有過的誠懇之色,隱隱的,或許是因為高燒的緣故,看起來他的一雙眼有些朦朧的泛著哀求。暈眩的感覺席捲而來,為了不讓任何人察覺到自己昨晚受了槍傷,凌冠壬在李笑白走之後,立刻如同沒事人一樣離開了碼頭那邊的房子,然後去了淩氏公司上班,之後又去了尋集團開了兩個多小時的會議,從精神到身體都透支的厲害。一時之間,凌冠壬感覺很累很累,那種從骨子裡泛出的疲憊幾乎要將他給打垮,屬於凌冠壬的驕傲,讓他從來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展露出一絲的脆弱,可是此刻,看著眼前神色甚至有些冰冷的李笑白,凌冠壬唯一的念頭就是不想放手,這樣的感覺太過於強烈,甚至讓他幾乎忘記而來門邊還站著牧易霆,甚至忘記了自己來蘭迪市是為了擺脫約瑟夫家族。李笑白感覺凌冠壬一定是燒的糊塗了,否則他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來,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就這樣出現在面前,從愛到最深到傷到最深,不管是愛還是恨,感情卻如同藤蔓一樣纏到了心裡,血肉相連,此刻如同被人一點一點在心裡拉扯著藤蔓一般,血淋淋的痛著。“放手。”語調是淡淡的冰冷,李笑白沉痛的閉上眼,然後睜開,用力的將手從凌冠壬的手裡給抽了回來,如同要將那深植在心裡的感情就這樣連血帶肉的拔除掉。為什麼會有這樣心痛的感覺?凌冠壬因為李笑白的動作,原本就虛弱強撐的身體踉蹌了一下,心臟處如同被錐子給狠狠的紮了一般,尖銳的劇痛無法承受,黑暗猛然席捲而來,一個不穩,直接的向著一旁跌了過去。“凌冠壬?”要轉身的動作生硬的停了下來,李笑白看著昏厥的凌冠壬,聲音急切的開口,快速的拉住他的身體向著一旁的沙發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