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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幽帝看了一眼名瀾,墨黑的眸子愈發深不可測起來,無意中看到小福子的眼粘在名瀾身上,他更加不悅,清了清嗓子問道:“名瀾,剛剛可有傷到你?”“回皇上,沒有!”司馬名瀾規矩說道。“嗯!”畢幽帝哼了一聲看向御案上的藥又問道:“這是朕的藥?”司馬名瀾剛想起來這碗藥,忙碗了起來,遞到畢幽帝面前說道:“現在溫度適宜,可以服用。”畢幽帝端過碗一飲而盡,一旁的小福子忙接過碗,遞上一杯清茶,畢幽帝漱口後,吐到小福子及時舉過來的銅盆中。一系列動作看得司馬名瀾直咋舌,這就是皇帝的生活啊,比電視裡的還要誇張!她立於後面,看著畢幽帝批閱奏摺的側臉,刀削般的臉型,眸光犀利專注,跟左相府的流雲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第一次醒來時,她正以嘴喂他喝藥,正奇怪這次的藥喂得如此順暢,喂到最後一口後,剛想離開,忽然,一個軟軟的東西纏上自己的舌尖,逐漸深入。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瞪大雙眼,愣了一下,迎上一雙漆黑的幽眸,裡面還含著一絲促狹的笑意,她這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她趕緊坐直,手中的碗一下沒拿穩,掉到了地上!兩團紅霞飛上臉龐,燒得她口乾舌燥!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姑娘肯定是第一次解潤澤之毒!”她微愣了一下,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不對,他怎麼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那麼由在下來告訴姑娘,中此毒之人,雖看起來昏迷,但神智卻是清醒的,所以外界發生的事,都能知曉!這樣姑娘下次……”“啊!”她輕呼一聲,站起身跑出了門。真是太丟人了,自己這麼長時間的胡言亂語,都被他聽了去,還有那些給婦人用的二色補血草,用了就用了,還很壞的跟他說出來!更不用說那閒來無事時,捏捏他的臉,給他做各種搞怪的表情,還有,施針時,給他脫衣、穿衣,還好死不死的評論一下人家的身材!更不用說……天啊,都數不過來了,真是不用活了,還有什麼臉去見人吶?每當想到這些,她的臉色就會變得十分難看,做壞事被人抓個現形,這種滋味簡直太難受了。“皇上,左相大人求見!”小福子在門口高聲唱道。司馬名瀾回過神,意識到要議政事,剛想問要不要自己迴避,皇帝已經宣了,左相闊步而入,她只得立於原地默不做聲。左相一進門便看到立在畢幽帝身後的名瀾,只記得剛同意讓她解毒後,他就開始納悶,明明一個看起來不滿20歲的女娃兒,怎麼可能解這天下至毒?更可笑的是,為什麼自己當時堅信不疑,就認為她能解毒呢?他皺著眉頭想,世外高人有許多,也沒準這女娃兒師門有名呢?想起剛剛她的表情,他便有些疑惑,自己這麼大歲數了,見的人也算是不少,可她是第二個人讓他覺得,見了一面,便被深深吸引,無條件去相信的人!她身上有一種力量,她的聲音雖柔,卻有著讓人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的目光雖然清澈透明,那當中透出的光芒卻讓你不由自主的信任她,沒有任何理由!真是夠匪夷所思的!“左相大人有何要事?”畢幽帝開口問道。左相忙回了神,俯身說道:“稟皇上,剛剛從御膳房一名小太監住處搜出了潤澤之毒,想來,此人應是下毒之人!”“哦?”畢幽帝一聽是此事,微微皺起了眉。“非也,下毒之人,是名女子!”司馬名瀾立即說道。“何以見得?”左相馬上抬首問道。畢幽帝那銳利的目光也射了過去。“因為名瀾在為皇上施針時,那針黑中泛紅,紅色的東西便是女子唇上的胭脂,所以下毒之人,應是皇上的枕邊人!”她肯定說道。畢幽帝若有所思的說道:“聽說此毒連續下一個月方可有效,朕怎麼可能對一名女子連寵一個月?”“皇上,半年之內,四十次足矣,不比天天下毒來得慢!”司馬名瀾停了一下,又說道:“而這種辦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此人必不一般!”畢幽帝眉頭鎖得更緊了些。“老臣馬上去查敬事房記錄!”左相看到畢幽帝的表情,有些心驚,連忙說道。畢幽帝哼了一聲算是應了,左相疾步退了下去,生怕自己走的慢些。小福子也不著痕跡的縮到了一角。“轟”的一聲巨響,御案上的東西被畢幽帝掃落下來,掉了一地。司馬名瀾嚇了一跳,小福子的頭條件反射般的縮了縮。“都出去!”畢幽帝咬著牙說出了這三個字。小福子馬上溜了出去。司馬名瀾剛想動身,畢幽帝接著說道:“名瀾留下,給朕試毒!”司馬名瀾只得端起畢幽帝的茶,聞了一聞,放下杯子說道:“皇上可放心飲用!”畢幽帝黑著臉,沒有做聲。司馬名瀾自然知道,被枕邊人下毒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更何況半年內寵幸四十次,說明這女子也是深受皇帝寵愛的。“上位者,在感情上註定是要所犧牲的!”她驀地開口,聲音不大,一反往日的低柔,有些清冷。畢幽帝猛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