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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許恆對她的防備,在剛剛那個瞬間,也有所緩和。只是原本以為會是兩大戲精同臺飈戲的精彩場面,最後竟然一個肚子叫,一箇中途笑場,提前結束比賽,歡聲笑語中打出gg……過程有點讓人糟心,好歹結果是好的。洛梔土豆撥開,偷偷喝了兩口粥墊墊肚子,就把保溫盒蓋好,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她讓小黑一直盯著許恆,看他回來就告訴她。小黑沒辦法檢測特別具體的位置,只能知道一個大概的距離。等許恆回來的時候,洛梔已經乖乖躺好了。她看著許恆一臉正經地把新的保溫盒放在桌子上,開啟盒子。洛梔視線順著他的手臂落下,剛好看見他因為伸手的動作,從扣緊的袖口,伸出的半截手腕。男人的手掌寬厚,手背的面板光滑如脂玉,往上,是一隻精緻的銀色腕錶。洛梔出生的時候人們就已經不用手錶了。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地、近距離地看到這種畫面。忽然感覺手錶並不只是用來看時間的工具,起碼對於面前這個男人來說,這還是個用來散發魅力的道具。鋒利冷硬的銀色機械,在禁慾又純白的袖口下露出半截,扣在他的手腕上,像是絕世名畫的畫框。是藝術品。洛梔沒忍住,朝著他伸出了手——許恆看起來毫無防備,就這麼被她捉住了手腕。他抬眼看她,“怎麼了?”可能是因為做造型需要,他的劉海有些長了,這樣低著頭的時候,垂落下一縷碎髮,髮尾頂在他過分濃密的睫毛和雙眼皮之間,看起來怪癢的。表情無辜,眼神火熱。還演呢啊?洛梔捏著他手腕的那隻手還沒鬆開,嘻嘻一笑:“你的手腕好性感呀,可以舔一舔嗎?”許恆:“……”他開始看不懂她的操作了。不,從這次再遇到她開始,他就沒有一次看懂她的操作的。洛梔咬著下唇盯了那處一會兒,看他袖子捂得嚴嚴實實,還扣著表,確實不怎麼好下口。可是裹得越緊越讓人想扒啊……許恆感受到了洛梔的眼神,非常流氓,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扒他的衣服。他抽回自己的手,叫她的名字:“安梔,你到底想幹什麼?”洛梔眨眼:“幹……你?”許恆沉了臉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洛梔:“知道呀。”總算不演了,洛梔分外輕鬆。許恆冷笑:“勾引一個梁安衡還不夠?”“你果然都知道啦,那還跟我演什麼?”洛梔揚眉,笑得挑釁,“梁安衡喜歡的是梁安安啊,我不喜歡心有所屬的男人的。”許恆語氣淺淡,並不接受她的挑釁:“是麼。”洛梔知道自己說的話還挺沒說服力的,畢竟原主做壞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許恆恢復了梁安衡時候的記憶,肯定很噁心她吧。當時原主跟梁安衡見上一面都像是施捨,偏偏許恆在被梁安衡這個人格掌控著的時候,思維模式就是“梁安安比什麼都重要”,卑微的很。只要原主裝成梁安安的樣子說上幾句話,他就跑前跑後地給她幫忙。洛梔也覺得挺噁心的,但人家命都沒了,身體也被她徵用,實在沒法追究。解釋不了,她撓了撓脖子,低頭喝粥。不過這個許恆報復人的方式還挺特殊的啊,給人包吃包住,除了有個鏈子,還真沒什麼不好的。“想出去嗎?”許恆說,“你的季遠哥哥好像很著急啊。”洛梔嚼著牛肉粒搖搖頭,“沒事,不出去,跟你在一起挺好的。”“……”許恆被噎了一下。洛梔吃了幾口就差不多飽了,剛好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鈴聲是目前正當紅的一個小鮮肉唱的歌。唱功一般,勝在詞曲和後期都不錯。最重要的是,安梔之前,正打算跟他談一個合作。小鮮肉是頂級流量,安梔打算親自上陣,結果就在去的路上出了車禍。洛梔還沒來得及搭理這件事呢。其實原主的產業跟她完全沒關係,來路又讓人心裡有點膈應,洛梔一開始就沒打算妥善處理它們。許恆聽到這手機鈴聲時沒什麼反應,語氣涼涼的,像是毫不在意,又似乎帶了點兒諷刺:“你還真是不挑嘴。”“挑的,挑的。”洛梔說著單手抓了下脖頸後邊兒,另一隻手掀開被子下了床。白皙的小腿從深色的被窩和床單裡伸出來,顯得更加軟嫩。洛梔知道床的另一邊有她踢在那裡的一雙拖鞋,不過現在忙著演戲,也顧不上去拿鞋子了,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就直接站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她朝著沙發的位置小跑幾步,“哎呀”一聲。手腕被鏈子給拽住了。她一隻腳伸出去,踩在木質地板上,沒被鏈子捆住的那隻手伸出去,努力地想要夠著自己的手包。許恆抱胸靠在一排矮櫃邊上,態度有點懶散地看著她掙扎。他的視線順勢落在她小巧的腳踝上,藉著著臥室裡偏暖的燈光,看見她白到透明的腳背下隱約的青色血管。這完全是因為她的面板太薄,可這個時候看上去,卻讓人覺得她是赤腳踩地板給凍的。現在正是初春的時候,室內沒開空調,溫度還挺舒服,開熱風和冷風都不太合適。許恆莫名覺得她有點冷。再加上她看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