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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一時不覺愣怔,一個個睜大了眼睛去看那小亭中的人。黃君雅看了半晌,不覺低喃,“為何我瞧著那人有幾分眼熟?”黃君雅下意識地低喃卻迎來了眾人的附和,不知是誰恍然大悟一般地低呼了一聲,“我瞧著倒是跟捷王妃有幾分相像。”這一有人點破,眾人再看,倒真的越看越像,也一下能斷定那人的確是她了。可是這捷王妃怎麼回事?好好地來參加人的宴席,怎麼就自個兒悄沒生息地跑到人家內院的小亭裡跳舞來了?還跳得這麼如痴如醉,這邊岸邊已經多了這麼多圍觀的人,她依舊毫無所覺。正在眾人都在揣測步輕歌這般出現在此跳舞的原因時,突然,亭中的人發出一聲尖叫,幾乎是在一瞬間,眾人只瞧見了一道火紅的火苗,像是一條毒蛇,迅速地躥上了她的身上,幾乎是下下一秒,步輕歌全身上下的衣裳已經被火舌吞噬,幸虧她梳著婦人的髮髻,頭髮盡數挽著,不然,她的滿頭青絲,怕也要被盡數吞噬。這,究竟發生了什麼?眾人都呆住了,小亭中央的步輕歌也瞬間呆住了,臉上的血色似乎也被那火苗一瞬間吞噬殆盡……而就在這時,她終於注意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圍觀人等,而除了這些女眷,另一個方向,一群男眷剛巧往這邊走來,原本還相談甚歡的一群人,陡然見到了站在亭中,光溜溜一絲不掛的步輕歌,所有的談話全都停止了,一個個不受控制地往步輕歌身上盯。人群中,慕容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剩下了一隻眼睛,視力不佳,眼下隔著有些遠,便瞧得不大真切。但他對周圍氣氛的感知從他失去了一隻眼睛之後就變得格外敏銳,他非常清楚地感覺到,周圍人看他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步輕歌尖叫了一聲,抱著身體蹲了下來,一股深深的恐懼和羞惱充斥了她全身,幾乎叫她想要原地遁形,想要就此消失,想要讓這一段插曲被直接咔擦掉,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伴隨著她的這一身尖叫,慕容捷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終於知道,大家看他的眼神為什麼會這麼不一樣,因為,在那個亭子裡,一絲不掛的女人,就是他的王妃!一股巨大的羞憤充斥了他的腦袋,叫他的臉色幾乎在一瞬之間就黑了個透,身後無數的目光,都在一瞬間化成了一把把利劍,直直地插進他的心口,叫他幾乎抓狂。黃君雅和蒙氏看著這一切,臉色也僵了又僵。怎麼會呢?這一切,怎麼會演變成了這樣?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該被火苗燒掉衣裳的,不應該是黃凝嗎?方才她明明在黃凝的衣裳上擦了這麼多藥粉,那藥粉,只需要在太陽底下曬一會兒就能燃起來,那藥粉,還是步輕歌給她們的,這個法子也是步輕歌出的。可是現在,這一切怎麼都發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的衣裳被燒得光光的,黃凝卻半點事都沒有?究竟是哪裡出了錯?看到了這麼一出香豔的戲,人群中頓時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議論聲。要知道,女人歷來都是八卦的。凝貓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自己的驚訝,然後待大夥兒都看得差不多了,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趕忙命人去尋衣裳,把步輕歌從那四面通透的小亭子裡解救出來。凝貓面上帶著歉疚和赧然,“這件事想來只是一個誤會,為了捷王妃的聲譽,各位夫人小姐還請守口如瓶。”世家小姐夫人們都一副八卦滿滿的模樣,聽得凝貓的話,極力壓著心頭亢奮,連連點頭答應,凝貓頓時一臉感激。可凝貓幾乎能斷定,這個訊息, 共浴步輕歌自然是沒臉再在這兒待下去了,凝貓還算厚道,把圍觀的人都領走了,但饒是如此,步輕歌該丟的臉也全都丟盡了。最後步輕歌穿上了凝貓吩咐準備的一套全新的衣裳,惡狠狠地瞪了凝貓一眼,更惡狠狠地瞪了黃君雅她們兩眼,最後捂著臉哭著從後門離開了,慕容捷的臉黑得能跟她們家廚房的鍋底相媲美。把這對倒黴催的夫妻送走,凝貓在心裡祝福他們後半輩子永不得安寧。一場喜慶的宴席,後半場全都被步輕歌的裸體時間搶了戲,然而,身為主人家,凝貓卻沒有一點不開心,反而心裡樂滋滋的,連帶著看蘄州的那一家子都覺得順眼極了。她心情一好,後半場的宴席,酒菜更豐盛了,大夥兒就著八卦吃著美食,好不美妙。把最後一波賓客送走的時候,天色已晚,辰王府燈火璀璨簇亮,凝貓心滿意足地把自己泡進了大浴桶裡,氤氳的水汽讓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整天的勞累也一瞬一掃而空。再想想今天步輕歌的醜態,身心頓時更愉悅了。凝貓正靠在浴桶上,閉著眼睛舒服的假寐,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帶進了一絲涼意。凝貓沒有睜眼,依舊是懶懶的,像是情景回放似的說了一句,“給我遞根帕子。”很快,一根帕子就送到了她的手裡,凝貓要往臉上擦一把,就聽得一個聲音鑽入耳中,“不檢查檢查是不是揩腳布?”凝貓頓時一個激靈,倏而就睜開了眼睛,要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