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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碩沒有來到陽臺,但聽聲音,他應當就在離陽臺不遠處。“這是你今晚抽的 張弛從樹影之後鑽出來,他發誓,他此後的人生中,再也沒有一刻像今夜這樣,身體好像充滿力量,心也好像變得更溫熱,潮溼與勇敢。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浪漫的人,但從踏入尹覺明的世界開始,自己好像就被某種情結牽引著。又好像不是。一個人在陽臺,一個人在屋內,中間那層紗簾,自始至終沒有被掀開。兩人之間隔著一層窗簾,有什麼東西正在膨脹鼓動。這情景何其相似,是重現,就在不久的剛才上演過,也在之前的那個月夜上演過。那個月夜,一切的開端……但是這一次,張弛看著忽遠忽近,站在窗簾中的人,忽然上前一大步,猛地扯開那層窗簾!這道兩次都沒有被人掀開的窗簾,就在這一瞬間被張弛徹底扯開了。尹覺明好似個被拆開的禮物,又好似他才是那個拆禮物的人。臉上有一瞬間的驚訝,茫然,怔忪,但又立刻被一種複雜的神色取而代之。張弛幾乎在瞬間衝進屋,蹲下身猛地抱起尹覺明。感覺身上的人慌亂中摟住他的脖子,隨即三兩步靠近床邊,二人一起摔在了竹蓆上。涼蓆上有清香的竹子味,混合著淡淡的花露水,橘子氣息——那是尹覺明身上的味道,冰冰涼涼。尹覺明剛喘上一口氣,將腦袋從張弛懷中鑽出來,就被人捏住了鼻子。他本能地張開嘴,張弛就像一隻飢餓許久的狼,低頭咬住他的唇。尹覺明雙眼微微睜大,瞳仁的光動了動。對方顯然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更不像以前隔靴搔癢式的調情,而是吻得幾乎有些粗暴直白。他的唇抿著他的,緩慢而煽情,手掌帶著些強硬的力度,插入他的髮絲間,扣著他的頭,迫使他與自己接吻。尹覺明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掙扎不得,甚至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他的急切而略帶粗魯的吻。他在他身上感到蓬勃的慾望和生命力,包括那股迫不及待的佔有慾。張弛飢餓的姿態,可以說讓任何一個看到的人,都能感同身受。尹覺明蹬著腿,手在涼蓆上胡亂抓了兩下,抓出咯稜咯稜的聲響來,喉嚨咕的一聲,顯得有些想逃了。張弛翻開他的唇舌,持續入侵,另一隻手在旁邊摸了兩下,捉住那隻胡亂抓撓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他感到尹覺明的掌心裡有點汗溼,手指的溫度也有些涼,手指很纖細。他輕輕攏手,便能將他整個手包在掌心裡。尹覺明感覺自己快要在這個吻裡窒息了,鼻音哼哼了兩聲,聽發音是“張弛”,聽語氣則是有些氣急敗壞。感覺來了,渾身的血都滾起來,熱氣與情慾好像要從每個毛孔往外滲。腰臀往下沉了沉,用硬起來的東西蹭身下的人,張弛唇舌往下,手捏著尹覺明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他吮吸尹覺明因緊張而滾動的喉頭。模模糊糊地,張弛想著,早就想這樣做了。真到了這一天,連一點猶豫不決都不剩。尹覺明原本淡色的唇被親吻得發燙發腫,顏色鮮豔起來,目光逐漸從迷濛回覆過來,還沒來得及掙扎,就發出一句輕輕的呻吟。張弛什麼時候順著他有些發軟的身體滑下去……滑到了他胯間。尹覺明下意識曲起一條腿要蹬。張弛埋頭下去,於是那一腳變成軟綿綿而毫無殺傷力的一腳,輕輕踩在張弛肩膀上,腳趾來回蜷起伸開,像忍受了什麼委屈似的。等張弛從他兩腿間抬起頭時,輕軟的休閒褲中間溼了很大一塊。剛才,張弛隔著褲子用舌尖和唇齒勾勒他的形狀,家裝休閒褲的質地輕薄,很輕易就能看出凸起的形狀,就連觸碰上去也格外敏感,連溫度和觸感都十分真實。張弛高挺的鼻子和唇,來回壓迫頂蹭著尹覺明褲子裡的硬物,隔著衣物做口交的姿態……這會兒抬起頭來,他舔了舔唇,自下而上打量尹覺明的表情。尹覺明的聲音都啞了,似乎不相信張弛今晚如此越進大膽:“你瘋了……”“你在怕什麼?單純怕現在這個樣子給他知道,還是說,怕他看到你和我?”張弛已然盯著尹覺明的臉,卻伸手捉住他踩在自己肩頭的腳,拇指撥了一下那串木珠,“我剛才聽得到。你收了我的東西,還說,不給他,看都不能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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