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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了害怕;當她第一次拿槍殺人時,她因為恐懼而感覺到了害怕。當她遇見了冷風耀時,她害怕自己陷入了他的柔情中而無法自拔;當那枚戒指帶在無名指上時,她害怕眼前的幸福只是一場夢;可當赤風盟被毀時,當所有的夥伴都死在了她面前,當冷風耀的那一槍射中了她胸口,忽然所有的感覺都失去了,心已經死了,永遠都不會再也害怕的感覺了。秋夜慢慢的變涼,彥水水白色的衣裳在風中迎風而舞,黑色的長髮也散亂的飄散在她的臉上,黑白鮮明的對比下,隱約露出一雙痛苦而絕望的眼眸。同樣的暗夜中,彥少卿站在閣樓上,默默的看著那一潭幽深的池水,那個曾經奪去了他一生摯愛的池水,可目光落在池邊站立的人後,憤怒的眼神中卻多了份迷惘,彥水水該死,可為何他總是能從她的眼中看見深深的痛苦?不知道站了多久,彥水水這才往自己的落秋閣行去,黑暗中有異樣的氣息傳來,“誰?”冰冷的嗓音響起的同時,彥水水本能的攻向床上的人。“哇,水水你輕一點。”黑暗中卻是月敖的嗓音。彥水水一徵,卻來不及收回拳頭,手的方向迅速的往一旁偏去,重重的砸在床柱上。黑暗中月敖神色一凜,片刻又哇哇叫著點燃了火摺子,燭光下,月敖看著光節都紅腫的彥水水,愧疚的道:“對不起水水,本來只是想嚇嚇你的,沒想讓你受傷。”沉默的彥水水在瞄到了和盟主同樣的臉龐後,平靜的道:“沒事。”他終究不是盟主,彥水水長嘆一聲,欲抽回自己的手,可月敖卻握的很緊,而且萬分自責的向著她紅腫的關節處吹氣,似乎這樣便可以減輕她的疼痛一般。彥水水無奈的停止了動作,複雜的看了一眼月敖,他不是普通的人,當然不是指二皇子的尊貴身份,而是以一個殺手天生的敏銳,她可以感覺的到他懶散隨意下的深沉,他的心計恐怕不下與彥少卿,如同剛剛一般,以月敖的身手是絕對能躲開那一拳的,可他卻是選擇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試探?或者其它?彥水水不管是什麼,他是她決定要守護的物件,所以她只選擇絕對的忠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換取他的平安,這是對盟主唯一的贖罪。“水水,你一點都不可愛,都不問我為什麼走了又回到這裡。”不知何時,月敖已停止了幼稚的吹氣,而是抬頭凝視著彥水水的臉龐,不滿的抗議。“為什麼又回來了?”依言重複著他的話,彥水水確實是有些好奇,他回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