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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在跡部聽來是沒有問題的,但丸井的話音落下,他就感覺到站在不遠處的“自己”很隱晦地看了這邊一眼。大概是聽到了。跡部想。他其實發現了仁王的一些偏執。但並不是仁王自己說的那樣,更喜歡雙打,或者是排斥單打。不是這麼簡單。那傢伙大概是有些寂寞的,分明隊友們什麼都沒表示卻隱約自己把自己隔離出一個獨立的世界來。畢竟他有很多秘密,無法解釋,就算說了真話也很多人不會相信。這樣獨立的空間大概能讓他有安全感。這樣的自我隔離不會對比賽結果造成任何影響,而對立海大的隊員的內部關係……以他現在和丸井對話的體驗,也並沒有什麼影響。仁王還是太敏銳了。跡部一邊感受著場內開始變化的精神力一邊作出判斷。但敏銳也無所謂,既然幸村沒有采取措施,那就說明這樣的敏銳在幸村的判斷裡是無害的。跡部和幸村關係不好不壞。長久的“對立”讓他對場上掛著微笑,看似不帶煙火氣,還披著外套舉手投足都是優雅的人有著足夠的瞭解。這是一個控制力大於平均值的部長。立海大的變化都控制在他的手上。但這樣的控制不是擺在明面上的。他的部員們不一定能察覺這種“專制”,又或者察覺了卻甘之如飴。所以我操什麼心啊。跡部想,仁王這麼難搞的部員,國家隊相處的這幾周就足夠讓人心累了。場上的幸村開始使用夢境和滅五感了,而真田配合著幸村的精神力,用黑色陰影進行攻擊。“黑龍二重斬”!澳大利亞的選手閉上了眼睛。如果只是一次彎折,只要基本功足夠紮實,完全能夠跟上網球的變化。但如何跟上二次彎折呢?如果這不是雙打而是單打,或許就真的沒辦法了吧。可這是雙打!“主將,就是現在!”閉著眼睛的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他迅速指揮著自己的肌肉,爆發力讓他趕到了網球再次彎折的位置。他揮出了球拍。“太好了!……什麼?!”他的搭檔睜大了眼睛。澳大利亞的主將揮出了球拍。他對準了網球,但在他眼裡,網球穿過了他揮舞的球拍。……怎麼可能?!咚!黃色的光突然從球拍中心消失了,而他身側傳來了網球落地的聲音。澳大利亞的主將在一瞬間感覺自己握拍的手失去了知覺,聽力則無限放大。“ga won by 日本隊,1-0!”站在原地彷彿什麼都沒做的幸村勾著唇角。他讓自己的精神力覆蓋住了球場。包括真田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而他的精神力裡,對手就像是兩顆藍色的棋子,鮮明又被蛛網一樣的精神力絲監控著。而真田是一團黑色的氣旋,被他的精神力包圍,又不完全被他的精神力控制。進步了不少啊,真田。幸村這麼想著,重新回到了底線的位置。“主將!我們……”“不要慌。”澳大利亞的主將看了一眼真田,又看了一眼幸村。他們在 意外頻發立海大的三巨頭,到底是什麼含義呢?這個問題, 讓立海大以外的人來答, 或許會給出和立海大內部不一樣的答案。中學網球界的頂端, 不可說的那三個人, 之類的。立海大的這三個人,對同期的國中網球界的其他選手來說, 已經可以用“公敵”來形容了。立海大站在頂端太久,第一年, 第二年, 於是第三年的時候所有人都想把他們從王座上拉下來。一旦打出一個王朝,三連冠, 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仁王想起跡部前一天晚上說的話。“以澳大利亞的實力,要打敗瑞士,可以說是天方夜譚。紙面實力和在比賽過程中表現出的實力都體現了這一點。但他們贏了,並且看上去贏得挺輕鬆。你看出什麼了嗎?”仁王當時挑了挑眉, 想這是在考試嗎?答不上來是打算換一個人執行計劃?“剋制。”仁王說, “他們的選手,完美剋制了瑞士選手的發揮。”“作為主辦方的澳大利亞, 手上對所有國家代表隊的資料應該是最全的。”跡部習慣性抬起手擱在自己的眉間, 眼神銳利, “你說,他能不能分析出, 我們選派選手上場的傾向性?”“傾向性?”仁王靠著有彈性的圍欄, 腳尖點地, “他們今天和瑞士隊的比賽結果出來……瑞士畢竟是世界第二,我們和希臘肯定會仔細研究比賽錄影的,其他小組自認為有希望晉級的隊伍也同樣如此。”“三船教練也未必不知道這一點,但他認為他沒必要改變他的戰術。”跡部勾起唇,“我也這麼認為。”“全國中生陣容……以奇制勝嗎?”“倒不如說,他在計算我們想要贏的決心。”“世界盃,誰不想贏?”跡部大概是覺得和仁王抬槓沒意思,就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往下說:“打破他的計劃。也可以將計就計。”“比如他大概會以為,我們選擇的第一場雙打的出場人員,必定是攻擊力很強的選手,要拿下第一局的勝利提高士氣。”仁王接著跡部的話往下說,“所以他們會安排防守很強的雙打搭檔。”網球場上的計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