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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國中生練手?”入江沒有回話。他看著場內落下的最後一個球。完全逃脫不了滅五感嗎?就算五維裡精神力的數值差距是2,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那是什麼其他招數疊加的效果嗎?真想親自感受一下。那個有淚痣的把招數取名為唐懷瑟的少年也是,會這麼取名一定是很熱愛歌劇。他們會很有共同話題的。“都是種島的錯。”入江突然道。德川:“……”二號球場的種島:“啊欠……咦?三號球場的比賽快到單打一了嗎?”“ga won by 幸村精市,跡部景吾,6-0!”比賽最後的哨聲吹響了。入江直起身,對著松平和都忍拍了拍掌,也沒多說其他的話。這是在他的計劃裡的。他對中河內還透露了一點這次換位賽的真實含義,但都忍和松平是真的以為這就是正常的換位賽,可還是輸給了國中生。實力差距嗎?入江笑著往前走了兩步:“大和。”單打二的比賽要開始了。“我國三的時候,他才一年級……”大和拿起了球拍,一隻手把一副奇怪的圓眼鏡放到了椅子上,抬起頭時表情十分複雜,“我去把那時忘記的東西還給他。”“請吧,大和。”入江說。這是大和主動要求的比賽。傷勢已經到達臨界點的他,是不可能再參加世界級的比賽了。這一點三號球場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有想要最後做完的事,前輩你應該瞭解吧?”他對著入江說。而入江從他的眼神裡發覺了一種孤注一擲的絕望和自責。我瞭解什麼?我對德川嗎?但那和你此時的心情,並不一樣。入江並沒有把這些說出口。他不會把他和鬼的打算仔細解釋的,更不會說他們和平等院到底在哪裡有矛盾,而德川又是怎樣進入了他們兩方的視線的。這太複雜了,也和個人情感沒太大關係。他只是看穿了大和的痛苦。這個人,如果不把一些事做完,自己就會垮掉的。“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入江開玩笑道,卻還是很快點了點頭,“想去做的事就早一點做完。如果一定要做,又為什麼要得到我的許可呢?”只要站在我面前說,我想比賽,就可以了。所以此刻,大和站在了球場上。他的手臂上還纏著繃帶,很厚一層,而就連握著球拍都會感到疼痛,但都被他掩蓋在了面上風輕雲淡的笑容之下。“成熟了不少啊,手冢。”他笑著說。而和另外兩個部長擦肩而過的手冢,站上了球場。“大和部長也別來無恙。”他說。起風了。幸村和跡部都回過頭。跡部看了一眼手冢的表情,輕哼一聲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心煩的東西一樣重新回過頭往前走。而幸村則維持著笑容不變。“起風了。”他說。他說完也走回了觀眾席,站定以後看了一眼身側的仁王,突然挑了挑眉:“現在有點可惜,真田不在。”是啊,他不在你也在調侃他啊。不,或者說,是在透過他來調侃我?仁王抬手捏住了自己的辮子:“puri~” 戲劇發展青學的支柱之戰讓不清楚前因後果的人都難免心有餘悸。大和身上的氣息太悲傷了, 而手冢流露出來的“放棄職業選手機會”的意思也讓他們驚訝到無法感同身受——這是u17訓練營,個人發展大於團隊結果, 就連雙打也大部分是在權衡利弊後的暫時性組合, 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真情實感的“傳承”?他們的情緒被鬼盡收眼底。“地獄的守門人”不露聲色地掩蓋他因此而產生的嘲諷:就是因為如此, 你們才無論如何沒辦法進入國家隊的。這個集訓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呢?適者生存, 強者為王嗎?不僅僅是如此的。青年國家隊, 國家隊, 一線傳承。如果不能從教練看似胡來的舉動中找到自己的路, 那留在集訓營的兩個月也不過只是給自己的經歷多一個談資罷了。真正能在世界網壇留下名字的人——鬼看著場內的光芒。天衣無縫嗎?真是久違了。手冢在比賽結束後直接決定了接受去德國的邀請,和青學的隊友們告別。當然跡部自認為和手冢很有交情,就也過去表達了一番他的“鼓勵”和“期待”。聽到跡部的“這支隊伍就交給我”的話時幸村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 大概介於“就這麼當面說這種話當我不存在嗎”和“姑且承認你的氣魄好了”之間。仁王在旁邊開始揣測幸村的想法,比如他想知道幸村到底會不會去爭這個領袖的位置,又比如這兩個人是不是在剛才的雙打裡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露骨, 幸村笑著側過頭:“怎麼了?不舒服?”仁王搖了搖頭,站的有點累了就往後靠著坐在了觀眾席的座位上:“不。”“等的無聊了就讓橘和千歲打快一點吧。”“喂喂,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千歲動了動脖子。“獅子樂的交流大賽, 好歹打的好看一些?”幸村笑著說。橘露出些微驚訝的表情:“你居然記得那邊的前輩們是獅子樂的……”“一年級部長的謹慎, 是吧?”千歲用開玩笑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