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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嘖了一聲:“不,是其他人看不下去了。”“……其他人?”“嗨呀,你們不是都知道幸村在立海大什麼地位了嗎。”丸井比了比,讓眾人想起他們在不久前的會議上聽到的仁王說的“信仰崩塌”的說法。“有的是人想和幸村練習賽,怎麼能讓一個四天寶寺來的小鬼佔了位置。”丸井面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天知道立海大里每日的訓練單上的練習賽專案一旦出現了自由練習這四個字,幸村是向來找不到對手的。聽到這句話的幸村含笑看了一眼丸井。而丸井當做沒感受到幸村的微笑,反而十分自然地指了一圈:“一個,兩個,三個。一直讓幸村不斷地比賽,他就太累啦。而且我們作為小弟的不擋一擋,直接讓部長出手,也太沒格調了吧?”跡部不在場,沒辦法對這所謂的“格調”表示“不華麗”。明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石故作誇張地嘆了口氣:“哎,所以小金沒幾天就愁眉苦臉回來,說再也不想去立海大了。”“……你們做了什麼?”木手悚然而驚:他是發現了丸井本性並不如外界傳言那麼人畜無害的人,對比一下立海其他名聲更一言難盡的選手,不由得有了十分不好的聯想。而丸井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大概想了什麼。丸井非常滿意。這就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而白石看了一眼悄無聲息走進來坐在角落的仁王,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欺詐師不愧是欺詐師。”仁王:???等一下?我對小金做過什麼嗎?!出手的分明是柳和丸井啊!習慣性背黑鍋的仁王勾了勾唇,什麼也沒說,只是攤了攤手做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這邊國中組在滿嘴跑火車時,高中組也在進行“短期聚會”。中心人物是終於乘船來到了澳大利亞的種島。對一切“坐飛機不就行了還坐船你累不累”的言論,他一概回以“我就是暈機啊不坐飛機就是不坐飛機關你什麼事”。但顯然坐船也不怎麼舒服,所以他臉色不算好看。被圍觀了一會兒,種島好不容易坐下來喘口氣。他側過頭就看到了平等院。……嗯?長途奔勞以至於有些疲憊的人先是懷疑了一下自己腦子出了問題,又懷疑了一下自己眼睛出了問題。在確認過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的時候,他終於覺得是平等院的腦子出了問題。“你怎麼換造型了?”他湊近了一些,索性站起來和杜克換了位置。平等院嫌棄地皺了皺眉:“大驚小怪。”“我大驚小怪?”種島睜大了眼睛,“你當初自己說的,留鬍子的才是真男人,還非要留長頭髮說有男人味……”“種·島·修·二!”平等院忍無可忍,“你是暈船暈的醉了嗎?!”其他人:不敢出聲不敢動。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排名靠後的幾個選手離暴風中心遠了一些,大概是不想承受平等院的怒氣:雖然不在球場上,平等院通常也懶得生氣。種島嘁了一聲,癟了癟嘴有些委屈。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入江不在。沒有人陪他一起懟平等院,這就沒意思了。鬼是不會在這種時候說話的,德川就更是一言不發。分明更針對平等院的是他們。種島又看了一眼平等院的臉,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感覺像是欺負後輩一樣。鬍子一刮,這人居然和高一沒什麼區別。虧他還以為這傢伙已經滄桑了呢。種島打了個哈欠:“沒什麼事的話我回房間了,累死了,在船上都睡不著。”“你知道你房間在哪兒嗎?”鬼問。種島發出一個帶著疑惑的鼻音:“我不是和龍次一個房間?”“這次高中生必須和國中生一個房間。”大麴幽幽道,“我和那個和我們一起比賽的國中生,白頭髮的那個,同一個房間。”“……那我呢?”“你和另一個啊。”大麴非常自然地說,“相信我,是個好室友。”另一個?種島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帶著黑帽子的嚴肅臉。性格嘛……挺好玩的?至少被自己搶了水的時候挺好玩的。他舒展了眉眼:“行,那我去睡了。”他打著哈欠拎著行李接過了房卡。當天凌晨,他被聲音驚醒。眼前突然閃過寒光,和一道白影。種島嚇出一身冷汗,回過神才藉著小夜燈看到了穿著白色劍道服站在房間走道揮舞著刀的真田。是真刀,開沒開刃種島分不出來,但是揮刀的人身上確實帶著殺氣沒錯!種島:……不是,等一下,我真的不會半夜發現自己被砍了? 對戰希臘種島第二天是頂著一雙黑眼圈上的大巴。他直接走到坐在最後一排中間的平等院面前:“我要換房間。”平等院老神在在地抱著胳膊閉目養神, 聽到種島的聲音才勉為其難睜開眼:“不行。”非常果斷, 完全沒有猶豫。種島哽了一下, 聽到倒數第二排和倒數第三排的幾聲笑聲,來自於中河內和伊達。……這是長本事了?種島沒睡足還受了驚嚇, 帶著一股氣坐到一貫沒人的平等院旁邊:“為什麼不能換房間?”平等院:“你又為什麼要換房間?”“我……”種島深吸一口氣, 想總不能說自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