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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可懶得理會嚴敏的想法,為了一個男人翻臉的姐妹好友都不知道有多少,何況嚴敏跟她本來就是競爭關係,她傻了才會去同情她。屁股決定立場,她要是當初沒有被賜婚做正妃,那麼縱然以她的性子做不出爭寵的事情,也不會真的坐以待斃。而做了正室,她不會去害人,但是在不違反自個原則的情況下,也不會沒事把男人往別人那裡推。上輩子錦書的父母婚姻一直穩定,縱然有些小吵小鬧,但是並沒有影響他們的感情,婚姻是需要經營的,上輩子過不下去還可以離婚,但這個時代,女人天然處於弱勢,尤其她還是皇家的兒媳婦,什麼都要仰仗別人,自然不能有什麼糊塗心思。這種不平等的婚姻關係讓錦書只能將王府當做戰場,這可沒有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說法,你退了一步,別人只會覺得你軟弱可欺。夜深人靜的時候,錦書告訴自己,如果楚穆一直能夠如同現在這般,那麼,錦書願意誠心誠意將他看做自個的丈夫,反之,兩人只能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合作伙伴,或者說是上下級關係了。這般想著的時候,錦書心中難免生出酸澀來。拋去身份上的差異,楚穆真的是個難得的丈夫人選,錦書雖說兩輩子加起來也不小了,但是女人天然是感性的,對於這樣的哪有不動心的道理,只是,終究還是不敢也不能啊!楚穆派人給了嚴家難堪的事情很快傳了出去,絕大多數人都是嘲笑嚴家不自量力,有賜婚又如何,憑著這個想要拿捏一個天潢貴胄,那不是開玩笑嘛!也有人覺得錦書手腕高超,竟是霸住了楚穆,叫他連旁人都不瞧了。暗地裡還有人說楚穆懼內的,不過這一點也沒幾個人相信就是了。不知道誰在聖上那裡吹了風,聖上只覺得好笑,不過還是拿著楚穆打趣道:“老五啊,聽人說你懼內啊,難不成當初朕給你指了個胭脂虎?”楚穆眼睛一轉,嘿嘿一笑:“父皇聽誰說的啊,還胭脂虎呢,要真是個母老虎,兒臣二話不說,就把人給休了,兒臣好歹也是龍子鳳孫,還怕沒有媳婦不成!”聖上聽得樂了,他也就是閒著沒事逗個樂子,怎麼也不可能真的相信的,然後就說道:“你那個側妃你要是不喜歡,下次選秀再給你挑一個好了!”楚穆自然也不會傻的拒絕,笑道:“那兒臣就先謝過父皇了,回頭還得麻煩母后和幾位妃母幫著掌掌眼!”聖上也就是隨口應了下來,他沒事也不會關心兒子內宅的事情,皇家選秀制度就決定了,側妃也未必就比尋常的通房丫頭強哪兒去,正妃好歹有正式的冊封,側妃也就是在宗人府裡記個名字罷了。他不會去想,側妃沒進門,正妃有孕,兒子是不是沒人伺候的問題,要是楚穆生母還在,這事情可就沒那麼容易過去了。事情傳的太快,楚穆也有些惱火,對嚴敏的印象更差了一些,回去之後,便跟錦書說道:“嚴家那位遲早要進門,西北那個院子就給她吧,省得看了煩心!” 王府當日就是按照錦書的預想修改的,原本側妃居住的地方離正院就隔著一個花園, 西北角的院子只有更遠的, 這年頭大家子的宅院本來就大, 要不然,林妹妹進賈府, 也不至於進了二門還得坐車了,從西北角那個院子, 往正院走, 正常速度都要半個小時左右,側妃有側妃的排場, 前呼後擁之下,只有更加耗時的。另外就是正院的位置很微妙, 想要從前院往後院去, 都得從正院這邊走才成,因此,想要在花園裡頭跟男主人來個偶遇什麼的, 也是瞞不過正院的。錦書得了楚穆的話,直接就吩咐下頭,將西北院子重新收拾一下,按照側妃的規格佈置, 總之又不是花她的錢,只要嚴敏不來礙她的眼, 別的上頭她自然也不會小氣。楚穆在一邊輕哼了一聲, 說道:“這般興師動眾作甚, 左右不過一個側妃,沒得叫她輕狂起來。”錦書輕嗔了一聲,說道:“什麼叫做不過一個側妃,好歹也是上了皇家宗牒的,再者說了,只要五郎的心在我這裡,別的,我,我什麼也不在乎!”錦書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楚穆卻聽了個分明,他湊到錦書耳邊,調笑道:“別人說我娶了個母老虎,我倒是覺得,是娶了個醋罈子!”錦書哼了一聲,說道:“那我這個醋罈子,你還要不要了!”楚穆哈哈笑了起來:“要,當然要,要是我敢不要,家裡豈不是都要變成醋鋪子了!”錦書聽他這般說,直接伸手去掐他,被楚穆一手握住,兩人嬉笑著鬧成一團。京城裡的事情總是很多,一個郡王后院的事情,也沒幾個人會天天關注,雖說這年頭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但是,守著髮妻過的也不是沒有,只要子嗣上頭沒什麼缺憾,誰盯著這些呢?也就是在皇家,楚穆這樣的少有,又有人暗中推波助瀾,才顯得比較顯眼罷了。作為暗中推動流言的一方,陳芳如今日子也不好過,趙芸芸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要說美貌,頂多就是跟陳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