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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嶽鍾琪戰戰兢兢地思索怎麼不留痕跡的處理掉書信以及投書信人時,關於嶽鍾琪乃是宋朝抗金名將岳飛的後代,有意效仿祖宗抗清,正籌劃著起兵造反,準備推翻滿清政府。流言變得極其繪聲繪色,其後更是出了有人當街叫喊。說岳總督帶領川陝兵馬,欲行造反,並當場煽動民眾從嶽鍾琪一起造反。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兒,讓嶽鍾琪那叫一個驚恐不安。當即讓隨從士兵將人捉拿後,又立馬上書跟雍正說明詳情。作為參政阿哥,烏行雲也是看過嶽鍾琪的上書呈情的。並在雍正多疑猜忌的性格發作之時,以公平客觀的語氣幫嶽鍾琪說話道:“請皇阿瑪明鑑,這事都是那些叫喊著反清復明的亂臣賊子無中生有的事。嶽總督深受皇恩,且對大清對皇阿瑪忠心耿耿,又怎麼會起這種不臣之心。何況嶽總督還引咎辭職,在兒臣看來,如果嶽總督真的做了這種不臣之事,當緊抓住兵權才對。”雍正神色若有所思。這時,只見弘晝這攪事的傢伙突然不甘寂寞的跳了出來,跟烏行雲唱反調似的來了一句:“說不定嶽總督這是來了一出以退為進的戲碼呢,當初年大將軍可沒少這麼做!”滾你b,你不開口沒人當你啞巴!內心暴躁,上演了一出左勾拳右勾拳將弘晝胖揍了一頓的烏行雲挫了挫牙花,語氣並不怎麼好的開口道:“五弟此言純屬放屁,嶽總督此人品性如何,皇阿瑪應該自有定論,兒子亦是相信嶽總督不會是年羹堯、阿爾布巴之流。”雍正點頭,面色如往常一樣。絲毫看不出不妥的道:“老四此言甚是。朕深想了一下,數年以來,因為朕將嶽鍾琪一舉捧上川陝總督這個歷來由滿人擔任的要職之事,在朕面前讒譖嶽鍾琪者甚多,朕何時信過。”“以前不信,現在自然也不信。奸邪之徒,造謠詆譭大臣,其罪罪大惡極,當誅三族是也!”雍正不止在烏行雲如此說,也在給嶽鍾琪的書信上這麼寫。只不過一想到當初年羹堯也是被雍正這麼誇讚過,而後的下場去極為悲慘,嶽鍾琪的心就越發的惶恐不安。隨後,雍正依然按照原本的意思,命嶽鍾琪為寧遠大將軍,讓他率師出西路,會北路靖遠大將軍傅爾丹備攻準噶爾部遊牧地伊犁。看起來嶽鍾琪仍簡在帝心,但就烏行雲努力回想的歷史記載而言,烏行雲這是因著戰事、因著嶽鍾琪也算不可或缺的將才的關係,而隱忍不發。畢竟,歷史上伊犁戰事一結束,嶽鍾琪就以‘誤國負恩’的罪名被奪官拘禁,直到乾隆十三年的時候,才被乾隆帝重新啟用。烏行雲想了一下,嶽鍾琪只是被奪官拘禁沒有性命之憂,何況他上位後,必然早早地啟用嶽鍾琪,所以在進言勸解一番嶽鍾琪沒有不臣之心,嶽鍾琪且又上了戰場,便暫時將這事放到一邊,專注於整頓刑部之事中,卻不曾想因著他的行為,導致醞釀了數年之久、因嶽鍾琪被無中生有、汙衊有不臣之心牽扯出來的曾靜、呂留良文字獄案以更加慘烈的行事爆發出來。前文說過,弘晝和原身弘曆都不著調,身為老子的雍正即使表面看起來正常,但內裡又能好到哪兒去。在李衛捉拿了曾靜、呂留良等數十人後,關於曾靜、呂留良等人羅列的雍正謀父、逼母、弒兄、屠弟、貪~利、好~殺、酗酒、淫~色、懷疑誅忠、好諛奸佞等十大罪狀也呈放到了御前。雍正看過之後,自然是勃然大怒。在他看來,依著曾靜、呂留良等人‘山野村夫’的身份,又怎麼會知道這等宮闈隱秘,他們身後必然有人主使策劃這一切。莫名地,雍正想起了已經去世的胤禩以及胤禟,下意識就認定這是他們餘下的黨羽所為。於是處於盛怒之中的雍正直接下旨,令各路重新審問案犯,追查所投書信中的訊息來源。旨意一出,湖南、浙江又是一片恐慌忙碌。到了雍正七年正月二十二日,浙江、陝西幾乎同時接到雍正的加急旨令,著將案犯嚴加看管,押赴京師由刑部審訊。烏行雲此時在刑部領著差事,雍正這旨意一出,烏行雲自然是 “頭腦簡單, 四肢發達。不對, 依著你目前的情況,並不算四肢發達。”烏行雲很中肯的做出評價。語言有些惡劣, 但因著李元昊已經習慣了, 倒沒怎麼在意,反而類似於吐槽的來了一句:“這話阿雲前世說過很多次了, 本王可不會放在心上。不過本王倒要糾正你一下,論手上的功夫,現在的本王可比前世要好太多哦!”“然而還是槓不過爺!”烏行雲壞心眼的來了一句補充說明。“北冥神功和天地不老長春功有可比性嗎。”提起這茬, 李元昊就頗有咬牙切齒味道的道:“爺前世資質不如你, 難不成今生也不如你不成。”“你有自知之名甚好, 你現在的資質的確不如我,能練北冥神功都只是勉勉強強, 爺如何敢讓你練天地不老長春功。”逆轉經脈可不是容易的事, 因著自己的資質都只能算勉勉強強成功,更別提資質和郭靖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