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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洛無奈地搖搖頭,就是沒人敢惹,想把宣武侯府拉下馬的人才多,老侯爺這叫居安思危,他們這些護衛進府就統一集訓,不僅要能打,還要能配合。

這就看得出來老侯爺是個會帶兵的,孤兵散將難成氣候,得有組織。

“這宣赫門弟就需要多幾個人看著,也沒毛病吧?”蕭天洛嘴巴嚴實得很,他是在老侯爺和祝久兒面前橫,但也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吐露半個字,不然定會被生吞活剝。

現在協議簽了,他心裡踏實了一些,身為一名軍人,他幹不出睡完提上褲子就跑的事。

按理說他一個孤兒能攀上侯府於普通百姓是件好事,但他見過普通贅婿被妻家羞辱壓迫的事,對門鄰居家的二兒子因為家裡窮把他送進富商家裡入贅,等生完兒子就被掃地出門。

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去父留子,真他孃的操蛋,既然有前車之鑑,蕭天洛絕不重蹈覆轍。

“也是,還是蕭大哥懂得多,不像我沒讀過書,不認得幾個字,就知道使一身蠻力氣。”

林通憨厚地摸摸頭:“陸老六他們幾個一直猜你怎麼被帶走的,嘀咕一大早上了,要不是該輪班,還得瞎嚼舌根,我看他們就是沒被大哥你打服。”

蕭天洛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道:“沒事,有他服的時候。”

林通頓時興奮起來,握起了小拳頭:“我懂,誰不服,就揍他,揍到他服為止!”

聽了林通的話,蕭天洛無奈地搖搖頭,這小子就是認拳頭,心性不成熟,在這世道光拳頭硬有個屁用,權勢一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了,我們還要值夜班,趕緊補覺。”蕭天洛他們住的是一間五人的屋子,另外三個人白天巡防,他和林通夜間巡防。

蕭天洛躺下的時候,懷裡的那紙契約露出來,林通看到了:“大哥,這是什麼?”

“契書,和你沒關係。”

“也是,我也看不懂啊。”林通嘀咕著說道:“看樣子挺重要,你可別弄丟了。”

蕭天洛聞言一屁股坐起來,半點瞌睡都沒有,是啊!都說口說無憑,這契書是簽了,一人一份不假,但自己手上這份要是丟了,那還不隨他們拿捏,這東西不能放在侯府!

“你睡吧,哥出去一趟。”

蕭天洛起身就走,林通爬起來的時候,門咣噹一下,已經看不見蕭天洛的影子,他摸摸頭:“怎麼回事,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古古怪怪!”

蕭天洛疾如迅風,拿著護衛腰牌登記後便離開宣武侯府,只是他前腳剛走,負責登記的管事立馬一揮手,從暗處走出兩個人,迅速跟了上去。

“擦的,就知道這一家老小不是省油的燈。”蕭天洛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暗自啐了一口。

後面兩人盯著蕭天洛往對街走,轉眼間就消失在視線裡,立刻加快步腳,剛到對面的巷口,蕭天洛突然冒出來,和他倆面對面。

“兩位不用這麼辛苦,我就是出來散散心,回去轉告老侯爺,我蕭天洛言出必行,絕不會跑路。”蕭天洛反問道:“我是守規矩的人。”

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腳實在是邁不開。

他倆是老侯爺身邊的人,要是強行跟上,倒顯得老侯爺器量小,還不如這個毛頭小子。

“午時後我必定回府。”

扔下這句話,蕭天洛轉身就走,身後的兩人終於是長嘆一聲,沒有跟上前,等到看不到蕭天洛的人影了,其中一個才說道:“咱倆是不是太慫了,他現在還不是咱們的主子。”

“那也快了,沒聽老侯爺說這位將來就是咱們的姑爺。”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跟在老侯爺身邊的老人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倆也曉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不能和未來的姑爺鬧得不開心。

但是,“午時後他一定會回來的吧?”這人的腿有些打顫,這人要是跑了,可就麻煩了!

兩人看著蕭天洛消失的方向,一顆心嚇得七上八下。

蕭天洛用最快的速度甩開了這兩人,他沒想跑,就是聽了林通的話覺得這協議得放在一個更隱秘的地方,拐過了好幾個街口,他終於進入一片貧民區。

這裡的宅子密密麻麻,低矮破舊,地上隨處可見髒汙的積水,街口的市場裡不復早市的熱鬧,各個攤子的老闆都坐在那裡不是閒聊就是打盹。

豆腐攤子上沒賣完的豆腐用白布蓋著,有幾隻蒼蠅在上面飛舞,一瞧見他,那有名的小豆腐西施俏生生地叫了一句:“天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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