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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眼四周的大山,姜可可憋回眼淚,她還是努力幹吧,要是下工前幹不完就得幹到晚上了,大晚上這地裡頭安靜得很,四周都是山,聽說以前山裡有狼,現在還有大野豬,她都不夠這些野獸一口啃的,還是忍忍疼,快點割完再治療吧。努力努力,不要放棄,不疼的。姜可可一邊給自己洗腦一邊快速割,同時不斷調整使鐮刀的手,割一刀口子調整下,這樣慢慢就能學會正確使刀不傷到自己了。土豆苗割了大半,姜可可終於學會這一技能了,付出的代價是左手十幾道口子,褲腳和布鞋破了幾個小口子。當然,眼淚也沒停下掉過,實在是太疼了,她其實沒那麼怕疼的,可是金手指的debuff讓肌膚變得太幼嫩脆弱,痛感也隨之加強啊,疼死了,她忍不住淚啊。於是,來巡邏的大隊長便看見姜可可一邊哭一邊用力割土豆苗,手還流著血的可憐模樣,當下就嚇到了,“姜知青!你幹啥呢手都出血了還不停下!”那麼多道血口子分佈在手背手腕上,白嫩嫩的手映襯著,瞧著就可怕啊。這一喊,周圍不遠處奮力幹活掙工分的人紛紛停下來往這邊看,這個時候近視的人少,隔著幾畝地還是能很清楚地看見姜可可手上的血口子的,當下全都議論起來。而稍遠點幹活的江寄餘也停下鋤頭,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姜可可正好抬頭,眼淚從眼眶落下,梨花帶雨,帽簷下的粉嫩小臉無辜又可憐。真他媽惹人心疼。 挑撥離間“你是不是個傻的?手傷成這樣還不知道停下來啊?”大隊長跟村支書是堂兄弟,不過為人比較耿直,說話很直接,嗓門也很大,聽起來兇的要死。姜可可被吼得小小瑟縮一下,她有點明白為何平時請假原身都要特意跟村支書而不是大隊長請了。“我,我想按時幹完活,不要拖後腿……”姜可可強裝鎮定,藏住害怕,努力表現得鎮定高冷點,可惜她嗓音是那種軟糯的,氣勢不足,又掉著眼淚,跟高冷半點不沾邊。大隊長聞言反倒是消了點氣,知道不能拖人後腿就好,雖然活幹得不成,有這態度也可以了,又看了眼她手上的傷口,語氣緩和了點,“先去老方那兒處理好,晚點我讓哪個嬸子來教你怎麼幹活。”老方是村裡赤腳大夫,爺爺輩的人了,平時不用下地,給村裡看病就成,工分照給。“我把活幹完再去吧。”一去一回得耽擱多長時間啊,到時候她肯定又要幹不完了。“等你處理完再說,別淨添亂!”大隊長吼完又想起他堂哥村支書平時的教導,頓覺不妥,又補充了道,“姜知青覺悟高是好事,但咱也不是那地主老爺,傷了還帶剝削人的,快去處理吧。”這話說的還真沒水平,把集體幹活的事都說成剝削了,難怪他爹孃讓他平時跟他堂哥村支書多學學,要是村支書在這,那肯定說的更圓滑正義。“那好吧。”都這麼說了,姜可可也不能堅持下去,放下鐮刀順手用手背摸了下臉頰,這才離開地裡頭。不過沒往赤腳大夫那,赤腳大夫那裡都是土方子,消毒手段也沒,直接是把黑乎乎的草藥敷上去,姜可可不習慣,她還是回去自己處理吧,一下子治癒也不行,大隊長都看見傷口了,只能等自動治癒,再纏著紗布矇混今天,估摸著正常天數癒合再拿下來。幸好她當時多買了紗布,不然這金手指的秘密可能就藏不住了。回到宿舍先消毒再撒上藥粉纏起來,姜可可從前在大學上過幾節紅十字會社團的課,簡單地包紮不在話下,還很愛美地打了個蝴蝶結,看著也挺順眼的。弄完後自己又吃了點零嘴墊墊肚子,之前在地裡頭使用過幾次金手指都把肚裡存貨消耗了,不補充也沒體力。等她吃完準備再去地裡頭,路上卻撞見了村支書,他看了眼她包紮的手,最後讓她回去休息,“地裡的活小江給幹了,那一半工分就記在他頭上,你趁這些天好好休息,等手好了,地裡土豆差不多也收完了,到時候那些嬸子也有空教你怎麼幹活,你再認真好好學學,成不成?”“江寄餘同志不是拿滿公分麼?他有空接手我的活麼?”姜可可其實不在乎那點兒工分,就是怕這事讓江寄餘對她反感,覺得她是事精麻煩精。“小江是能幹的小夥,這事還是他主動提的,不然我也不能強加給他不是。”江寄餘主動提及的麼?姜可可放心了。至於他這樣做的出發點,她猜想大概還是因為感謝之前的幫助或者是想多掙點工分,不管怎麼樣,結果是好的,姜可可很高興地接受了這個訊息,手疼也沒什麼了,起碼有了假期啊,能光明正大偷懶到收土豆結束呢。真是幸福生活。跟村支書告別,姜可可轉頭重回宿舍,想著是不是也要給江寄餘什麼謝禮,一來他今天確實幫了她大忙,二來她想對江寄餘好些,讓他儘快忘記從前原身帶給他的不愉快,好冰釋前嫌。然而想來想去姜可可都沒有好的主意,她沒有多少送謝禮的經驗,尤其是送給異性,而且這個年代物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