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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一樣了,她不會再踏上上輩子那樣的老路的。林思然睜開眼,整個人重新自信起來,再沒剛剛那煩躁和戾氣。“可可,你回來了?”她走進去直接走向姜可可的床鋪,語氣不親熱也不疏離,有一種原身沒覺察到的淡淡距離感在,是那種出自親戚人道主義關心而不是上趕子熱絡,反倒讓人潛意識裡多點尊敬。最起碼,女知青們都不像上輩子那樣以為她是想討好姜可可抱她大腿好得好處。也不會讓原身像上輩子那樣以為人軟和就提各種肆無忌憚要求,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得不加思考。林思然是很喜歡現在這樣的情況,重活一輩子,她不想再讓姜可可騎在自己頭上,不過看在姨媽面子上,她多少還是要關心她身體狀況。“聽說你手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說著走到了床鋪邊緣,俯下身子要去拉她蓋在臉上的被子。這麼大熱天的,一回來就跑到床上蓋的密密實實的,也不嫌熱。然而手剛碰上被子,一隻裹著紗布白嫩纖細的手便從被單裡快速鑽了出來,一把拽住了被單,很用力,不想讓人拉開。林思然一愣,這是真的心情不好?按照以前對她的瞭解,下一秒是不是會脾氣爆發,掀開被子直接衝她吼?她鬆了手,行為比腦袋更快做出反應,身子挺直腳步往後退,做好了應對她突然爆發的準備,免得弧度太大不小心傷了她。然而,意料之中的爆發並沒有到來,耳朵裡傳來的反倒是小小的類似無助的嗚咽。她哭了?躲在被子裡哭了?! 金手指盛夏的天氣越來越熱,農村上工的時間也相應做了小調整,避開一天最熱那個階段,免得人曬壞了。姜可可連續請了兩天假,她手包紮成那樣,幹什麼活都不成,村支書就是不想同意,把人拉去幹活,那也幹不了,只好臭著臉隨她去了。不過這次林思然卻沒有趁機散播她偷懶不幹活的流言,那天撞見姜可可躲起來哭,對她來說多少有點衝擊,在她的印象裡,她的表妹從來沒有躲起來這樣哭過,心裡一時說不出什麼感受,索性避開點,忙活自己的事情去。這樣下來,姜可可請假這兩天便十分清淨,除了女知青偶爾幾句酸言酸語,便沒別的人打擾。於是趁這兩天空閒時間,她把買來的雜誌給看了,估摸著現在的風向和雜誌風格確定下來題材和投稿方向。七七年的華國文壇氛圍要比六六年的時候寬鬆,不過還沒到重新煥發活力的地步,只是隱隱有那苗頭,寫文的作家和編輯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字裡行間都可以感受到這種氣氛。姜可可心裡有了譜,便知道該往哪方向走。在後世的時候雖然她寫都市言情小說多,但是自身的文化底子是不差的,從小作文就能上滿分作文,登報紙那種,後來大學唸的是中文系,筆桿子不差,能進作家協會。換了個時代,姜可可對寫文還是信心比較多。不過也不敢太自信認為自己一定能過稿,所以斟酌之後,她還是決定先寫短篇小說試試水,散文和詩歌這兩種體裁不是她擅長,而且更具有主觀性,寫出來不一定別人能夠欣賞得了,除了早在圈內有名的作家詩人,新人過稿會比較難。而短篇小說會更具有可讀性,也不會跟前兩種體裁一樣對讀者的文化水平和鑑賞水平要求過高。於是,確定好方向後姜可可就開始在腦海構思拉大綱想情節,後世寫文帶來的習慣,事前不做大綱中途容易崩劇情,不過是短篇小說,大綱就不用太多,簡單羅列下就可以。兩天時間過去很快,姜可可閱讀雜誌分析雜誌風格構思小說一下子就把時間都用掉了,一眨眼,又到了要上工的時間。姜可可不是很願意,她真不喜歡也不擅長幹農活,而且手還沒好。如果讓村支書看見傷口的話能不能再批幾天假?姜可可這麼想著的時候解開了手上的紗布,然而讓她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手掌心的傷口不見了,消失得乾乾淨淨,連個疤痕都沒,甚至還要光滑一些,好像從沒受過傷一樣。按道理不應該這麼快好的啊?當時那幾道口子確實是出血了,醫生也說起碼三四天才能結痂,而現在連結痂步驟都省略,直接好了?姜可可愣住了,隨即想到什麼,又撩起自己的褲腳去看膝蓋,她記得原身小時候膝蓋磕破過留下一塊大拇指長的疤痕,這麼多年一直沒消,還有痕跡在。然而此時,那塊疤痕卻消失得不見蹤跡,完全不像存在過。放下褲腳又去拿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面板白淨透著粉嫩,仔細點還能看見細小的絨毛,一張白瑩瑩嬌嫩嫩的臉蛋,面板狀態好的堪比嬰兒。姜可可沉默,這張臉比她剛穿過來照鏡子時要更好看,不是指五官變化,而是肌膚狀態調整帶來的,沒有原身曬過的黑,幹農活帶來的一點粗糙,也沒有她後世常宅在家不怎麼運動的蒼白,白皙,粉嫩,是健康的肌膚狀態。所以,原來她穿書的金手指是美容體質?把人變得更嬌嫩?姜可可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好,要是還是在現代她肯定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