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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此時卻學了他,頭都不帶抬,“幹活,自己活自己幹,不關你的事。”語氣是帶著壓抑的怒氣,可嗓音卻軟軟,聽在耳朵裡更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江寄餘臉上的冷淡繃不住了,“這是我的活,大隊長安排給我的,你講點道理。”姜可可不說話,手上的鐮刀揮得快,一茬茬倒下去,人要跟著移動去割下一茬,可江寄餘擋著過不去,她也不在意,跳過這壟,走到另一邊去,照樣可以收割。江寄餘倒是差點忘了她也會耍無賴,只是這次跟以往不一樣,以往只覺得她耍無賴的樣子很可生厭,這次卻莫名有點怕,怕她鐮刀又使到自己身上。想冷臉,可聽到她委屈的嗓音又怕吼了人就哭了,這些天她愛哭的很,哭起來還不帶停,楚楚可憐跟拿錘子戳人心肺似的,江寄餘也說不清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感覺,但是是不想再看她哭了,忍了忍,只好妥協,“藥粉和紗布給我,我處理傷口。”或許是不習慣這樣跟她低頭,語氣還有些僵硬,甚至耳尖還犯了點紅,怎麼這麼像哄物件,明明她都不是自己未婚妻了,應該由著她哭才是,割傷了也不關自己事,怎麼就妥協了。江寄餘想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心軟,可話都說出口了,想反悔一走了之,卻見她抬起頭用溼漉漉的杏眼看他,那眼神好像在問他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腳步登時就挪不動了。待她把紗布和藥粉拿出來捧在跟前,江寄餘又惱恨了下剛剛那瞬的鬼迷心竅,最近他對姜可可的情緒實在是太不對勁,好多次都事與願違,做出本不該他來做的事。一把抓過藥粉和紗布,江寄餘端著自己的搪瓷杯走到田埂邊上坐下,將紗布等物放在一邊,騰出手掀開左手上的葉子,上面沾滿了血,傷口倒是不再怎麼出血了,把搪瓷蓋子揭開,剩下的五分之一水都倒在傷口上,血色褪去,凝結的一層沒有沖走,江寄餘放下杯子想用手去擦掉,一條方形的紅格子手帕就到了跟前。那是原身在國外買的,姜可可用來借花獻佛,“乾淨的。”白嫩的臉蛋泛著健康的粉,竭力保持著高冷(???),眼裡卻擋不住小小的期待和歡喜。江寄餘心裡又翻湧著奇怪的情緒了,視線挪開,一把接過她手裡的帕子覆在手背上,用力擦了幾下,凝結的血便被擦掉了,可與此同時乾淨的帕子也染上一絲血。弄髒了?嘖,這嬌小姐不會藉此提什麼過分要求吧?江寄餘想法黑暗了一下,就聽得她道,“你一隻手方便嗎?我幫你處理吧。”姜可可見他擦完不動以為是不方便,自己主動拿過藥粉給他灑上,又把那小卷紗布拿來,手法熟稔地給他包紮上。平時一看他覺得挺瘦的,但是這才發現其實他的手很大,起碼比她的大得多,一對比自己跟小孩子的手似的,不過他的手指是修長型的,若是沒有幹農活曬了磨出繭子,一定是雙非常適合彈鋼琴的手。真可惜,要不是那十年動盪,或許他就跟原身一樣有機會到國外去,順便學了那鋼琴。這樣容貌俊美的人一身燕尾服坐在鋼琴前彈奏,那該是多惹人眼的畫面啊。姜可可腦袋胡思亂想,下意識就給他打了個蝴蝶結,等弄完後看到他黑著臉,這才清醒過來,沒等他開口訓,自己先說道,“這樣挺好看的,對吧?”江寄餘:……這娘們唧唧的放在我身上你說好看?視線一瞥卻看見她左手上纏著的也是蝴蝶結,一大一小,樣式一模一樣,跟一對兒似的。是挺好看的。咳!不是,在她手上是挺好看的。姜可可沒注意到他的小表情,其實把蝴蝶結纏在他手上自己都心虛,見他不答話趕緊去解開,紗布纏了好幾層,便給塞進其中一層去,既不會掉,又很順眼。她幹這活倒是手腳利落。江寄餘看著快速消失的蝴蝶結感慨了下,忽視掉心裡一閃而過的異樣感受,繃回正常的冷淡臉色道,“既然弄好了你就回去吧,我要幹活了。”真是過河拆橋啊。要是換做從前姜可可肯定要控訴的,但是這人是江寄餘,且不說他是未來大佬反派的身份,就是原身從前做過的那些事,能讓江寄餘這麼心平氣和地跟她說話就不錯了。而且她自覺今天做得很好,起碼是刷了點好感,鐮刀只有一把她也就不跟他爭,主要是剛剛慪氣幹活自己手上的傷也有點疼,還剩那麼些土豆苗以她的速度天黑也幹不完,還是有自知之明一點讓給幹活好手江寄餘。雖然不知幹活好手剛剛怎麼也會割自己一道口子,不過很顯然就是傷了他也比自己乾的又快又好。“那我把這些苗攏在一塊再走成嗎?”走之前再刷下好感度,證明自己‘改邪歸正’了。不過江寄餘沒給她這機會,兇巴巴地趕她,“不行,快走!”再不走他再鬼迷心竅割了 說開“可可,你跟江寄餘怎麼回事?他怎麼幫你幹活?是不是又想糾纏你?”晚飯後,林思然迫不及待地將姜可可拉到僻靜之處詢問。“沒有,那是大隊長安排的活計。”姜可可抽回被林思然抓住的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