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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初犯,我原諒你。”“謝謝娘。”鍾大娃一喜,“晚上吃什麼?”宋招娣抬起頭,微微一笑:“你爸說晚上他做飯。”“對,我做飯,想吃什麼都行,隨便點。”鍾建國不等幾個兒子開口,搶先道,“你娘做衣服累著了,讓你娘歇歇。”鍾大娃轉向宋招娣:“娘……”“我得給你做鞋。”宋招娣道,“要是沒幫別人做衣服,我早把你們的鞋做好了。”鍾大娃想說的話卡在喉嚨眼,抿抿嘴,轉向鍾建國:“爸爸會做什麼做什麼吧。”鍾建國頓時覺得呼吸不暢:“……我做飯有這麼難吃嗎?”“有的。”二娃脫口而出。鍾建國胸口堵得慌。活該!宋招娣擱心裡罵一句,就說:“我不甚餓,別做我的飯,我吃點菜就行了。”鍾建國的心不堵,開始累了:“你生我的氣,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沒有。”宋招娣道,“我就是沒胃口。”鍾建國張了張嘴,叫二娃看著三娃:“我去摘點菜。”“爸爸,生菜就可以啦。”鍾大娃對鍾建國的手藝沒信心,由著他亂做,不如讓他做以前做過的菜。鍾建國聽大娃這麼一說,便知道大娃在想什麼,頓時胸悶氣短,非常後悔給宋招娣找事。四月份的翁洲島夜晚溫度有十三四度,鍾建國晚上睡覺的時候腳懸空在外面,被子漏風也不會著涼。正因如此,宋招娣才敢把一名現役軍人趕去睡長椅。鍾家的長椅是由一條一條木頭連線而成,木條和木條之間有很大空隙,導致鍾建國即便在椅子上面鋪條薄被,一夜醒來,胳膊、腿上和後背上也全是一條一條的睡痕。這幾天天氣熱,可是鍾建國怕戰友看到他身上的痕跡,就一直穿褲長褂。翌日醒來,鍾建國望著緊閉的房門,怕他真得再睡三個月長椅,思索片刻,套上短袖,跑去營區。宋招娣醒來發現鍾建國不在,以為鍾建國生氣了,不擱家裡吃早飯,去營區吃食堂。鍾建國抵達部隊訓練區,的確直奔食堂。昨兒執勤的軍官看到鍾建國十分意外,離老遠就問:“鍾團長昨兒沒回家?”“回家了。”鍾建國道,“家裡這會兒還沒開始做飯,我待會兒有點急事,吃好飯去處理事情。”正在吃飯的馬中華睨了他一眼,看著鍾建國去打飯,忍不住跟他的政委說:“你有沒有覺得鍾建國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