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鍾大娃看看她又看了看鐘建國,有些擔心:“我老實交代,你倆保證不打我?”“我打過你嗎?”鍾建國問。鍾大娃點頭:“剛才還朝我屁股上打一巴掌呢。”宋招娣雙手環胸,慢悠悠走過來:“鍾大娃,你不嫌冷嗎?你不嫌冷的話,咱們一家三口來個徹夜長談怎麼樣?”大娃關門脫衣服的時候,發現尿盆沒拿。自立要下來,大娃見他的棉襖都脫掉了,就沒叫他下來。尿盆放在廁所邊,他來回最多五分鐘,一直不上去,自立或者更生肯定會下來找他。大娃想著更生下來救他,才故意拖延時間。小伎倆被父母看穿,鍾大娃撇撇嘴:“你倆天天吵吵,為什麼一到教訓我的時候,就變得特別有默契啊?”“因為我們是夫妻。”鍾建國道,“聽說過夫妻一體嗎?”鍾大娃沒聽說過,覺得他爸糊弄他,便故意問:“你跟我親媽呢?”鍾建國呼吸一窒:“我和她也是夫妻。但我和你親媽夫妻緣分淺。夫妻情深,才能形成默契,就像我和你娘這樣。“還有你和更生,雖然你倆不是親兄弟,沒有血緣關係,但你和他能玩到一塊去,就算更生不來咱們家,你倆以後碰見了,也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像親兄弟一樣好。”“他兄弟下來了。”宋招娣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更生站在樓梯拐角處。鍾大娃猛地轉過身:“更生,快來救我。”“你不是下來拿尿盆嗎?”更生奇怪,“這麼一會兒也能闖禍?你真厲害。”鍾大娃噎了一下:“我才沒有闖禍,是爸爸和娘冤枉我。”“更生,你上樓,這裡沒你的事。”鍾建國道,“大娃個熊孩子皮癢了,我給他緊緊皮,我們就上去。”更生一聽這話,哪還敢上去:“出什麼事了?”“你們最近都上哪兒玩?”宋招娣冷不丁問。更生不善撒謊,下意識說:“營區。”“漁村!”大娃脫口道。鍾建國樂了:“營區?漁村?你們哥五個還兵分兩路啊。”擦擦腳,穿上鞋,抽掉皮帶,“鍾大娃,真以為你爸只會打雷?”“爸,爸,我說,我說。”鍾大娃有種小動物的直覺,明明鍾建國這次和以往拿皮帶嚇唬他沒什麼不同,直覺告訴鍾大娃,他爸這次來真的,“我們是在軍屬探親的地方看到的。”鍾建國停下來:“你們跑那邊——不對,家屬探親是在屋裡,你們怎麼能看見?”“你們部隊管理出現漏洞了唄。”宋招娣道。鍾建國皺眉:“別胡說,不可能。更生,大娃說你們見過好幾次,男人和女人摟在一塊,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這事啊。”更生還以為大娃闖大禍了,頓時放心下來,“我們有一次放風箏,不小心就把風箏放院裡去了。大娃說,他爸是鍾建國團長,門衛就放我們進院裡自己找。“我們就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塊。還看到一個男的摟著一個女的肩膀去休息的地方。”頓了頓,“爸,我們很喜歡那個風箏才這麼說的,不是故意的。”“我信你們才怪。”鍾建國瞪他們一眼,“你們一準是好奇軍人的宿舍什麼樣,才故意把風箏扔進去。”頓了頓,“除了這一次,還有呢,繼續說。”更生看向大娃,還有啊?大娃低下頭。更生頓時想給他一腳:“學校後面的山上。”“什麼?!”宋招娣連忙問,“你們偷偷上山了?”大娃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們沒敢上去。”“更生,你怎麼解釋?”鍾建國問。更生疑心頓起,他娘不知道他們上山?大娃沒交代麼:“我們在山腳下掰樹枝的時候,聽到上面有動靜,好奇是不是野豬什麼的,就上去看一下,結果就看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看夕陽。”“你們怎麼連人家做什麼都知道?”鍾建國驚訝。更生揉揉鼻子:“大娃耳朵尖聽到的。娘,你忘了,有一次大娃還問過你,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是什麼意思?就是那對男女說的。”“原來是那次。”宋招娣想起來了,見鍾建國好奇,“去年十月份。我當時以為他們是在故事書上面看到的。除了這兩次呢?”更生下意識看大娃。大娃不禁捂臉,哀嚎一聲:“你看我做什麼?你一看我,咱爸和咱娘就知道還有啊。”“我想知道你說沒說啊。”更生說。鍾大娃嘆氣,往長椅上一躺:“我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嗎?我在這邊抗半天,你一來全說了。虧得咱爸剛才還說咱倆有默契。”“那剛才爸爸叫繼續的時候,你低頭幹什麼?”更生不解。鍾大娃:“我說見過好幾次,你才說一次啊。兩次以上才能稱好幾次。”“所以,你和娘不知道?”更生看看鐘建國,又看了看宋招娣,“不知道是兩次,三次或者四次?”鍾建國笑道:“是的。你說兩次,然後說沒了,我和你娘也信你。因為你比大娃老實,以前也沒騙過我和你娘。”更生臉色驟變。大娃長嘆一口氣:“服不服?鍾更生,我說咱爸和咱娘最狡猾,你說咱娘狡猾,咱爸好騙,服不服?”更生期期艾艾地問:“我現在說沒了,你們會信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