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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萬多一點。”肖蘊道。自立說:“我差不多有一萬五。”“以前二娃辦廠用你的錢,當初說好的還你一倍。”宋招娣道,“後來二娃給我五千,我幫你存銀行裡了。靜靜和振興,振剛和薛琪結婚的時候,我給他們每家兩千,算在一起,我這裡有你七千塊錢。二娃,三萬塊錢能在五道口買一處像樣的商品房嗎?”二娃:“肯定能。”“那你們到帝都看一下,回頭拍照片給我,我這邊放假就去給你們買。”宋招娣道,“想裝修成什麼樣的,也打電話告訴我。”自立忙說:“娘,我們自己買就行了。”“我去吧。”二娃道,“娘,這麼冷的天,您就別到處跑了。”肖蘊:“你工作挺忙的——”“不單單是為了你們。”二娃道,“我打算擱帝都開專賣店,已經請朋友幫我找幾處店面,要不是等你們回來,我現在已經去帝都了。”振興忙問:“我記得你去年已經擱申城和帝都各開一家,怎麼還開?”“市場需要,我也沒辦法。”二娃說的很無奈。振興想揍他。沒容振興動手,二娃轉向自立,“你們什麼時候回去?我跟你們一塊走。”自立:“我們請一週假,還有六天時間。”“這麼長時間,那肖蘊,我給你媽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看看這次能不能把你們的事定下來。”宋招娣說著話再次拿起話筒。肖蘊戳兩下自立的腿,扭頭看著他,你養母怎麼說風就是雨?自立笑笑,拍拍她的手:“娘,會不會太趕?”“不趕。”宋招娣道,“訂婚需要的東西,到帝都都能買到。再說又不是結婚,也不用請客,我和你爺爺帶著東西去肖蘊家吃一頓飯的事,沒你們想的那麼麻煩。”振興點頭:“特簡單。當初我和老師去靜靜孃家,來回才三天。去薛琪孃家更省事,當天下午,我們就坐飛機回來了。結婚的時候,你們怕麻煩,就只請近親。去年振剛結婚,咱們家總共才開六桌。”“紫騰院不方便擺酒,到時候擱飯店裡辦。”宋招娣道,“要不是咱們島上的飯店,做的飯還沒有振剛和振興做的好吃,去年振剛結婚就擱飯店裡辦了。”二娃:“定好婚期,告訴我一聲。我送你一套西裝,送嫂子一套婚紗。”“你還會做婚紗?”柳靜靜問。二娃搖頭:“不會。正因為不會,我暈外國的飛機,還特意跑到外國待半個月,專門研究外國的婚紗怎麼做的。”“那麻煩你了。”肖蘊道。二娃擺擺手:“不麻煩。振剛和薛琪結婚當天穿的衣服是我做的。振興結婚的衣服也是我做的。”“他廠裡的衣服現在分三個檔次。”更生解釋跟肖蘊聽,“最貴的衣服是他設計,中低端都是他徒弟設計。高階服飾,他閉關半個月就能搞好。最近這一兩年多是給演員歌手設計禮服。”燦燦扯一下更生的胳膊:“叔叔,還有我。”更生楞了一下,想問,還有你什麼?見燦燦看一眼二娃,頓時忍俊不禁:“對對,咱們燦燦穿的衣服,都是二叔親手做的。”“小點聲。”宋招娣正在撥號碼。更生抱起燦燦,小聲說:“趕明兒你大伯結婚,燦燦當小花童,叫二叔也給你做一套小西裝。”“二叔,我也要。”燦燦捂住嘴巴說。二娃朝他臉上擰一把:“聽話才有。”“我聽話。”燦燦用很小的聲音說。然而,他話音剛落,保姆懷裡的炎炎大哭起來。柳靜靜見宋招娣在講電話,連忙拿著小被子,裹在炎炎,抱著他出去。保姆連忙找奶粉。勤務員小杜去拿水壺。馬燦燦皺了皺鼻子:“弟弟真煩人。”“你小時候也這樣。”更生道。馬燦燦:“奶奶說,我乖。嬸嬸說,我乖。叔叔說,我乖。”“你們平時上班的話,孩子誰帶啊?”肖蘊怕打擾宋招娣打電話,小聲問振興。振興:“我們把燦燦帶去學校,保姆在家,我們上完課回來,幫保姆一起照顧炎炎。晚上是薛琪和振剛他們帶。偶爾振剛休息,就是振剛和保姆在家領燦燦和炎炎。有時候更生和二娃回來也幫一把。”“這麼多人?”肖蘊驚呼。振興:“如果是燦燦,靜靜一人領他都不覺得累,但炎炎不一樣,那孩子太能鬧騰。餓了也哭,困了也哭,覺得屋裡悶也哭,尿了拉了也哭。薛琪不止一次要把他扔了。”停頓片刻,繼續說,“薛琪的媽怕她真把炎炎扔了,跟薛琪說,過幾天就過來幫薛琪帶一段時間。她媽今年退休了。”“幸好我們決定不要孩子。”肖蘊不禁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宋招娣的手一抖,跟裴玉玲說一聲,到帝都再聊。掛上電話,就問,“你們不要孩子?”“娘,您聽我解釋。”自立咳嗽一聲,清清嗓子,“肖蘊之前一直單著,是因為和她相親的人一聽她說不想養孩子,不是不想生,就跟她說,他們不合適。“有一次我們聊天,她問我想不想要孩子,我說我沒有信心當個好父親。不過,她生就要,不生就不要。後來我們又聊幾次,決定不要孩子。”宋招娣:“什麼叫沒有信心當個好父親?”“我工